“就算是沒有背叛,你確定我會是你心裡的那個人?”
看着他,脣角微揚,阮青青一臉嘲諷的笑了。
那神情活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般,估計今年她都可以靠着這個笑話過日子了。
“你什麼意思?”
眼神一凜,謝震霆冷冷的說道。
身體伏在她的上方,那面容無比的冷峻。
將擋在眼前的發隨意的往後攏了攏,阮青青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你忘記莫楓了嗎?那個女人才是你心裡最重要的人吧。”
說這話的時候,她突然理不清心中那複雜的感覺,只知道有點不是滋味。
“你……”
眼睛微眯成一條細細的縫,下一秒鐘,謝震霆一把撅住了她的下巴,那強勁的力道似是要把她的下巴都生生的捏碎似的。
“誰告訴你的?”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他的聲音裡已然帶上了一抹森然的涼意,“是誰告訴你的?”
“重要嗎?”
微微一笑,阮青青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存心想激怒他。
“阮青青,我警告過你的,我不喜歡忤逆我的女人。”
手指間的力道依然在不停的加大,一度都讓她覺得自己的下巴要脫臼了,即使痛的要死,可是那張精緻的臉上依然保持着一抹淡然的笑意。
“被我戳到痛處了嗎?既然不喜歡還非要留我在身邊幹嘛?我的存在只會惹你生氣罷了,我相信只要你願意,多的是爲你死心塌地的女人,又何必非要留我在身邊呢?”
她實事求是的說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但願他能聽得進去,畢竟這種針尖對麥芒的日子她是沒興趣過的。
看着她,半晌,謝震霆什麼都沒說,只是看向她的眼神讓人從心底發毛。
“說來說去你就是想讓我放了你,對不對?”
這句話他問的很輕很淡,可是就是這句話卻讓阮青青的心中涌上了一種不太好的感覺,果不其然,下一刻,謝震霆的臉色陡然變得陰戾起來。
“我告訴你,你做夢,這輩子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身邊。那副冷峻的神情倒映在清澈的瞳眸裡顯得格外的猙獰。
聽到他的話,阮青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很奇怪的笑容,是她自己傻怪不了別人,明知道結果的,還偏要將自己撞的頭破血流才甘心。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她擡眸靜靜的凝視着他,這個曾經讓自己有過一剎那心動的男人。
“爲什麼?你都能原諒莫顏,爲什麼就獨獨不肯放過我?在你的心裡真的就那麼恨我嗎?”
她的聲音近似呢喃,聽在別人的耳朵裡卻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薄脣微抿,謝震霆沉默着。
許久,眉尖幾不可見的動了一下,他開口說話了——
“沒錯,我就是恨你,恨不得你馬上去死,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因爲在這個世界上還遠遠有比死更加可怕的東西,那就是生不如死。”
話音剛落,他的手已經擡了起來,幾個用力的撕扯過後,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如一堆破布似的散落在了地上。
意識到他的企圖,阮青青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下意識的雙手環胸卻被他用力的撕扯開來,兩手舉高繞到頭頂,然後順手扯過領帶綁了起來。
“謝震霆,你這個死變態,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做法就是綁架,等我出去了,我就去告你。”
雙腿不停地踢騰着,她口不擇言的說道,心裡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法律如果真的對他有用的話,她也就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了。
“告我嗎?好啊。”
冰涼的指尖輕觸着她溫熱的臉頰,謝震霆低低的笑了,“還是先等你離開這裡再說吧。”
說話間,他微微擡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就將身上所有的屏障一併去除,再次俯下身的時候,那張如雕刻般的臉上掛着一抹邪魅的笑意。
“昨晚是我太粗魯了,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這次絕對不會痛的。”
一邊說着,他摸索着從牀下的褲子裡摸出了一管粉紅色的藥膏,擰開蓋子依稀有淡雅的香氣傳來。
縱然她再遲鈍,這個時候她也知道他想幹嘛了。
“謝震霆,你就是一個瘋子、變態。”
她一迭聲的喊道,手被綁住使不上力氣,可是腳卻沒閒着用力的踢着他,每一下都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
“真是不乖。”
伴隨着一道無奈的聲音傳來,她的雙腿被他輕輕鬆鬆的固定在身下襬出了一個羞人的姿勢。
“謝震霆,你敢。”
說這話的時候,那眼淚已經開始不停在眼眶裡打着轉轉。
微微一笑,謝震霆並沒有答話,只是用小手指挑起一點藥膏放在鼻前嗅了嗅,隨後又湊到了她的鼻前,“你聞聞,他們說這是新牌子,氣味果然不錯。”
“你滾開。”
阮青青恨恨的說道,別開頭再也不願多看他一眼,這個男人真讓他覺得噁心。
“呵呵……”
謝震霆又笑了,一股溫熱的氣息就這樣悉數噴在了她的臉上。
“你一會別求着我要你就行。”說話間,他將沾滿藥膏的手指送進了她的身體。
“謝震霆,你不得好死。”
當那股冰涼的觸感傳遍全身的時候,隱忍許久的淚就這樣再也控制不住的順着腮際悄然滑落,沒入柔軟的枕頭裡,身體如篩糠似的不停抖動着。
她想擺脫這種讓人難堪的局面,可是很顯然有人是不想讓她如願的。
在她的極力排拒中,兩手扶住她的膝蓋,這一次,謝震霆不費吹灰之力便輕輕鬆鬆的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