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幾年不見,你也有了撿別人破鞋的嗜好了嗎?”
謝震霆的嘴角有着濃濃的譏諷,此言一出,在場的人臉『色』全都變了,可是他還是好想唯恐天下不『亂』似的繼續火上燒油,“不知道我用過的女人滋味如何?哦,我怎麼忘了呢?有風少這樣的高手悉心調教着,這幾年牀-上功夫肯定見長吧?只是破鞋到底就是破鞋,怎麼看都沒有原裝的穿來舒服,是不是啊?寶貝。”
說完這些話,他摟過身旁的女人重重的親了一口,隔着那層薄薄的胸衣用力的『揉』搓着那碩大的渾圓,只是那雙眸子裡卻沒有一絲青欲的味道。
他的話音剛落,下一刻,只覺得一陣勁風襲來,還沒來得及躲閃,一記重錘直擊面門,登時便覺得有一股黏稠的『液』體緩緩地流了下來。
“謝震霆,你還是和當年一樣無恥。”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風慕沉聲說道,那雙如黑曜石般幽深的眸子裡此時燃燒着熊熊大火,那狂野的火苗似乎要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吞噬。
“呵呵,是嗎?幾年不見,風少倒是變得高尚了許多,看來這幾年她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嗎?只是我不太明白南宮紹謙的情-『婦』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劈腿了嗎?”
舌尖輕柔的『舔』過脣瓣,謝震霆皮笑肉不笑的說着,字字句句都如一根根繡花針直直的戳進她的心口,密密麻麻的疼,疼的讓人痙攣卻也只能生生的受着。
“謝震霆”
眉頭緊緊的糾結在一起,風慕低聲吼道,就在他想上去再給他一巴掌的時候,手臂突然被人扯住了,轉過頭,就看見阮青青直直的看着他,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裡此時有着深深的乞求。
一瞬間,他的心軟了下來,長臂一伸,徑自將她摟進了懷裡,“我們走”
他輕聲說道,本就煩躁的心此時卻是更加煩躁起來。
“慢着”
看着他們,謝震霆伸開手臂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擦拭着脣角,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風少,打了我就想這麼走人,這話要是傳出去我可就真的不用混了。”
“你想怎麼樣?”
眼睛冷冷的『逼』視着他,風慕的聲音就像是在冰水裡浸過一般讓聽的人從脊背上爬上一陣陣的寒意。
“很簡單,風少應該知道這裡面的規矩纔對啊,以前這可是風少最愛玩的,不是嗎?”
說這話的時候,謝震霆的眸子若有似無的向阮青青的方向瞟了兩眼。
那個女人倒是鎮定的可以!
“謝震霆,我警告你別得寸進尺啊。”
握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狀,風慕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
“好了,霆,今天先這樣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看着阮青青那搖搖晃晃的身體,再加上那張慘白的小臉,司空浩連忙扯了扯謝震霆的胳膊,可是很顯然有人今晚就是想故意找事的,所以他一把將司空浩給推開了。
“閃開,風少,來個痛快話,是讓你的女人陪我一晚還是你讓我打回來,兩者選其一,你自己選吧。”
謝震霆的氣焰仍是無比的高漲,只是目光在轉向阮青青的時候有了一種評頭論足的模樣,“雖然是差強人意了一點,不過看在還算是老相識的面子上,我就勉爲其難用一次也行。”
聽到他的話,風慕的牙齒緊緊的咬上了下脣,看着周圍那些頻頻投來的看好戲的目光,臉上的表情更加陰鬱。
“風少,很難選嗎?說到底女人是沒有面子重要的。”
末了,謝震霆很好心的給了他一個建議。
他的話音剛落,下一刻,風慕的拳頭再次襲來,只是這次有準備所以被他給輕輕鬆鬆的架住了,“風少,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的話,我可是會加碼的哦。不過就是一個破鞋而已,你至於這麼較真嗎?就是你真的把她送給本少,本少還要好好掂量一下她配不配呢?畢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爬上本少的牀的。”
謝震霆的話越說越過分,到了後來,就連司空浩都有點聽不下去了,“風少,他今晚喝醉了,你別和他一般見識,阮小姐,回見啊。”
說完,他就要拖着他走,卻被謝震霆用力的甩開了,“司空浩,你給我滾蛋,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清醒過。你還認不認識她是誰?她就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風慕給打斷了,“好,既然你想了結,那好,你打過來吧,我保證不還手。”
“風慕”
他的話一出口,阮青青的臉『色』登時變了,下意識的就擋在了風慕的面前。她知道今天謝震霆不過就是衝着她來的,所以不管有什麼事都讓她一個人承受好了。
“你退到後面去,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和你無關。”
說這話的時候,風慕低低的笑了,“謝少,不介意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吧,這裡人多眼雜,萬一傳出什麼不好的消息,我倒是無所謂,怕是謝氏集團的臉面也不好看吧?”
此言一出,司空浩連忙將身旁的人遞了個眼『色』,登時,就有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大漢將謝震霆架到了樓上的包廂。
“你在樓下等我”
拍拍阮青青的手,風慕也緊跟着走了上去。
“風慕”
當他轉身的那一剎那,阮青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牙齒輕輕的啃咬着下脣,卻是沒有再往下說下去。
“放心吧,一切都有我。”
說完這句話,風慕大踏步的走了上去。
在他們身後,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似的,阮青青的身子軟軟的滑倒在了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