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鄒立鳴把你關在酒窖裡,你卻摔我的酒出氣,是不是有點不地道?”
景銘翀走在前頭,關心樂允昨晚爲什麼是那種狀況,又不直接問,就間接的下了一個套。
單純的樂允果然上當,趕緊解釋:“我不是爲了發泄才摔你的酒。”
靜等片刻,她還沒有下文。
景銘翀扭頭,正巧樂允正盯着他的後腦勺看的認真,四目相對,彼此的視線在空中相碰。
樂允心尖一跳,下意識的垂下眉眼,以爲心跳會恢復正常,反而跳得更厲害了,砰砰砰的,恨不得從胸腔裡蹦出來。
她臉紅紅的,耳朵也是紅紅的,低着頭亦趨亦步的跟在他身後的模樣,好像一個乖巧的小媳婦,願意追隨自己的夫君到天涯海角。
景銘翀靜靜的俯視她,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視線漸漸變得火熱。
樂允倒是敏銳的捕捉到一絲異常,卻根本不敢擡頭去確認,只敢出聲打破尷尬的氣氛,“昨天被關在漆黑的酒窖裡,我的幽閉恐懼症有點發作,所以,我想着,喝醉了的話,就能熬過去吧……結果,不小心弄碎好幾瓶酒……”
說到這,她也是滿愧疚的,酒窖裡那麼黑,又沒有開瓶器,想喝到酒,只能把瓶頸敲碎。摸黑幹這種事,其實是蠻難的,她確實白白毀掉好幾瓶酒。
“這些酒到底值多少錢?我會賠給你。”樂允又提起這話,擡起臉,只見他已經轉回頭去了。
“不值幾個錢,不用賠。”背對着她,景銘翀的神色有些陰暗,眼底是一片冰寒。昨晚若沒有找到她,任由她就那樣倒在碎玻璃和紅酒中,後果,他不敢想象。
如此看來,只是開除鄒立鳴,有點太便宜他了!
“對你來說不值幾個錢,可我不能不爲自己的行爲負責。”樂允語氣篤定,透出一股倔勁。
兩人此時已經走進別墅的客廳,景銘翀朝樓上指了指:“你去洗澡吧,稍後我讓人把換洗衣物給你送去。”
他沒有接她的話茬,直接轉移了話題。
在客廳打掃衛生的人紛紛舉目看過來,樂允抿抿脣瓣,裹緊身上的浴巾,徑直朝樓上走去,其他的稍後再說吧。
她在這工作了快半個月,輕車熟路的找到浴室,剛沖洗完,酒莊的管家盧姐敲門進來了。
酒莊要是不舉辦大型活動,平時都是她負責管理。樂允和她接觸不多,卻也知道她是一個很隨和很好相處的人。
黑色女士西裝搭配白襯衫,顯得她乾淨又幹練。
“樂小姐,衣服我給您放在這了。”她放下手裡的東西,又問:“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嗎?”
樂允藏在浴簾後,只有腦袋瓜露在外面。
“您叫我樂允就行。真的麻煩您了,我沒其他需要。”她頓了頓,又問:“稍後我把衣服洗乾淨,是送還給您,還是直接還給衣服的主人呢?”
早上醒來腦袋裡亂糟糟的,纔沒注意到,被她穿上身的那些衣服,質量非常好,摸着就不像廉價貨,也不知是哪個名媛留下的。
現在人家又拿來一套,她目測也是高檔貨,若不是怕盧姐多想,她還真想管她借套衣服。
盧姐聞言愣了下,脣邊彎起一抹溫柔的笑容:“這些衣服本來就是總裁買給您穿的,還還什麼還。”
這回輪到樂允愣住了。
———大米有話說———
本文和上一個文比,設定也好,文風也好,都有很多不同之處。大米最近寫着寫着,有很多顧及,想着大家會不會不喜歡這個文啊,能不能接受現在的節奏啊……因爲考慮的太多,壓力太大,反而不會寫了,每天都在卡文。昨天大米把這個文的大綱又重新擼了一遍,最後幡然醒悟,上一個文是上一個文,這個文是這個文,如果還寫雷同的文,那大家跟看重新看一遍老文有什麼區別?所以,大米下定決心,這個文就跟隨內心的感覺走,按原設定寫下去。也正因爲想開了,大米不再卡文了,應該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段更了。親們,看大米的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