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傾被顧南音下了毒,全身上下除卻痛感神經都被麻痹動彈不得,霍天叫了上官猜結合A市所有知名專家進行解毒。
好在這毒並不是很厲害,只是單純的麻痹人的神經的毒素而已,兩天時間,南風傾身上的毒素已經清理乾淨,只是現在依舊無法行動,上官猜說至少要過半個月才能恢復身體機能。
容家,容憐。
像容家這種古老的家族,祖祠家法是少不了的。
容憐被容少廢了兩條腿,是用板子給打的,容憐以爲自己將功贖過容少就能放她一馬,殊不知容家家法森嚴,不論是誰,只要犯了錯就得接受懲罰。
紫竹別苑,男人將車子聽下,剛從容家回來,容少當着南風傾的面打折了容憐的雙腿,目的就是要給南風傾一個交代。
下了車,從後備箱將輪椅拿出來,她的身體機能還沒有完全恢復,現在也就只能靠着輪椅。
“媽咪,你的腿要什麼時候纔好啊!”墨寶抱着自家媽咪的大腿軟軟的說。
南風傾摸了摸她的頭說:“寶寶放心好了,會好的,就算不好……”
“就算不好,爸爸也會養你一輩子,所以你就不用擔心啦!”
玦兒拉着小人兒的手歡快的下了車,現在的玦兒,比以前還要懂事怪錢的多,一張白白淨淨的小臉上鑲嵌着兩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巧的鼻子,薄薄的嘴脣,真是像極了霍天。
後面拿輪椅的男人聽到這話,站在兩人的後面直接將手裡的鑰匙扔給玦兒說:“去開門,記得拉住小惡霸,別讓它撲上來!”
“噢!”
玦兒垂下小腦袋,拉着小人兒的手就開門去了。
一把將人兒抱在輪椅上,南風傾微微紅了臉,感受着他結實的胸膛裡傳出來的力量,將臉埋在他的懷裡,微微香氣鑽進鼻子裡,十分舒服。
“霍天,如果我一輩子都是這樣你會怎麼做?”她揚起頭問男人。
涼薄的脣微勾,有微弱的光打在他的身上,俊美如斯。
那人邪邪一笑說:“唔,如果你一輩子都是這樣的話,那我下半身的性福就不用擔心了,我會一口一口的將你吃掉!”
“……”
南風傾鬱悶了腦袋,她怎麼忘了這個男人性子是出了名的不要臉!
“哼,想要性福,也得看看你行不行!”南風傾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就說到。
男人眼神微眯,將她放在輪椅上,一手撐在她的腦後,身子猛然俯下,他離她很近,幾乎是鼻尖挨着鼻尖。
男人特有的雄性氣息強勢的撲在她的臉上,帶來一陣的酥麻感。
“我行不行,傾傾你不是最清楚麼,還是說,今晚你想試一下?”他餘音微勾,帶着魅人的誘人。
南風傾動彈不得,臉蛋通紅。
男人順着她的衣服往下看,透過衣服領子看到裡面的飽滿,南風傾大怒,一把就將男人推了過去。
“色胚!”南風傾沒好氣的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不以爲意,直接湊到她的耳邊說:“傾傾今晚想要來幾次,一夜三次?恩?”
“滾!”南風傾再次怒吼,誰不知道這男人就像一匹野狼
一樣,啥都不行,就活兒好!
門裡的兩個孩子看着兩人在那裡說話,貌似媽咪好像在生氣,也不知道在幹啥咧!
“媽咪,你們爲什麼還不進來呀?”
再次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將她推進去。
洗了澡,進房,男人臉色陡然一黑,墨寶那個小傢伙居然賴在了南風傾的懷裡不出去了!
男人黑着臉將人兒給提了出去,砰的一聲就把門個給關上了。
“喂,你發什麼瘋!”
南風傾心疼自家女兒就這樣被丟了出去,氣的猛瞪男人。
男人翻身,南風傾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你不是說我不行嗎,今晚我就讓你試試我到底行不行!”
說着,男人猛然低頭,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卻沒有看到兩道小小的身影悄悄地爬了進來。
南風傾來不及抵抗,房間裡燈關一暗,粗壯的喘息聲在房間裡響起,突然,一陣笑聲響起,男人身上的動作一停。
隨即一到憤怒的吼聲響遍整個房間:“南風玦!你個小混蛋!給我滾出來!”
燈被打開,男人黑着臉直接從牀底拎出兩個小人兒,兩隻小混蛋還小的特別開心。
“嘻嘻,爸爸要和媽咪羞羞,羞羞!”
,墨寶不怕死的嬉笑出聲,南風玦倒是鎮定多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氣的不輕的某人說:“我和寶寶只不過是來看看爸爸是要怎麼再生出一個妹妹而已,那麼生氣幹嘛,再說我們什麼也沒看到,真的什麼也沒有看到哦!”
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小牙齒,眼裡別提有多無辜了。
男人不說話,直接提着兩隻小混蛋就扔進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該死的!好好地性趣被這樣一弄什麼都沒有了!
回房,驀然看見女人衣衫半露,脂若凝霜,一雙眸子勾魂攝魄,身體裡猛地又竄上了一團火。
一夜纏綿,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看見男人一雙微挑的丹鳳眼戲謔的看着她,被子滑落,露出男人精壯的上身,上面還有一些抓痕,是她的指甲留下來的痕跡。
一夜抵死纏綿,女人終於領會到男人的活究竟有多好了,心裡暗自咬牙,下次說什麼也不能說男人的活不好,不然第二天她肯定起不了牀!
巴黎
林墨濃到了巴黎也有一段時間了,餘子安是巴黎的傳奇,這次回來聽說居然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最重要的是還住進了餘家。
“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房間裡,,餘幼幽憤怒將房間裡的東西四處亂扔。
一張美麗的小臉氣的徹底的扭曲了起來。
沒想到哥哥這次回來居然還將林墨濃那個女人帶回了巴黎,林墨濃是那個女人的朋友,當年在婚禮上可沒有少讓她丟臉。
“林墨濃呢!”餘幼幽問傭人沒,拿傭人是個老實的中年婦女,聽到餘幼幽問話立馬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林小姐她在小姐你的隔壁房間!”
“林小姐?她算哪門子的小姐,不過只是一個被人玷污過的髒東西,有什麼資格稱作小姐!”餘幼幽天生刁蠻無理
。
上次她和唐慕言的婚禮沒搗亂的事情傳到了巴黎,以前,追求她的人如同過江之卿數不勝數,而現在卻落得一個搶人家男朋友的名聲。
“可是大少爺吩咐了,林小姐回事餘家以後的少夫人,所以我才叫林小姐的!”
餘幼幽大驚,失聲尖叫道:“你說什麼,林墨濃那個賤人會是以後的少夫人?難不成我以後還要叫她大嫂嗎!”
餘幼幽一輩子都不想看到那個女人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雙韓看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惡毒,附在傭人的耳邊輕聲說了什麼。、
傭人臉色大變,連忙說:“千萬不可以啊小姐,大少爺很是在乎林小姐,你這麼做要是被少爺知道了就慘了!”
“你怕什麼,再怎麼樣林墨濃也只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我可是他的親妹妹,出了什麼事我擔着!”
餘幼幽臉色一寒,眼神冷冽的看着傭人,傭人叫做林嬸,林嬸微胖的身體一顫,沒法子只好去了隔壁將林墨濃叫了出來。
餘子安不在家,在醫院處理一些事情,只要餘子安不在家,餘家就是她餘幼幽的天下。
林嬸叫了林墨濃過來,怕她摔倒,親手將她攙扶着,餘幼幽眼神一冷,林嬸連忙放開了林墨濃的手,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
“餘小姐,你找我有事嗎?”林墨濃微笑着,失去記憶的她確實要比以前的她快樂得多,沒有痛苦的回憶,也沒有世俗的紛擾。
心如明鏡眸似水,長髮披散着,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氣質乾淨高貴。
餘幼幽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林嬸想要說什麼,卻被餘幼幽一個眼神嚇了回去。
“林小姐,你知道你是誰嗎?”
“我?我不知道。”
林墨濃搖了搖頭,她是誰,她不知道,她好像忘記了很多,沒有記憶,自己是誰,從哪裡來,一概不知。
“哼!林小姐,我記得你以前可是紅遍半邊天的模特,也不知道靠的什麼手段爬上去,你林家破產,你就靠着出賣自己的身體爬上了萬人敬仰的位置,這些你還記得嗎?”
林墨濃臉色一白,“這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人!不可能!
“我不管你信不信,總之餘家不是你能夠呆的地方!”
“你要什麼麼!?”林墨濃大驚,直接告訴她,這個女人對她有很大的敵意。
餘幼幽冷笑一聲,她們的房間一般都是在二樓,而林墨濃所站的位置正好就是二樓樓梯口!
“你!啊!”
林墨濃話還沒有說完,餘幼幽突然伸手一把就將她推了下去!
“小姐!”林嬸大驚失色,尖叫一聲看着餘幼幽,餘幼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今天的事情最好不要讓我聽到半點風聲,我哥那邊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我……”林嬸有些猶豫,餘幼幽看着從二樓倒下去沒有了動靜的林墨濃,殘忍一笑,掏出手機給在醫院的餘子安打電話。
“喂,哥,林墨濃從二樓摔下去了!你快點……”
餘幼幽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那人拿着手機站在門口,眸子裡的光,幾乎要吞噬了她的心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