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是我故弄玄虛,而是你確實會馬上就知道,現在就說出來,太沒意思了。”
“那你能不能說的具體一點兒,你這個馬上指的具體是多久。”
上官卓冶每次都說馬上,可是他的馬上從來沒有具體定義,三天五天,十天半月都是有可能的。
“不超過十分鐘,你絕對會知道。”
“如果要是十分鐘之內我沒有得到答案呢?”
“那我就告訴你。”
“你說的。”
秋落霜指了指上官卓冶,要是到時候他不告訴自己,看自己怎麼收拾他。
上官卓冶送給籃球賽一個沒問題的眼神,如果十分鐘之內她沒有的答案,自己又沒有告訴她,她就是把自己拆了,自己都絕對沒有意見。
秋落霜回去繼續批閱文件,不過十分鐘而已,自己不介意等等,看看上官卓冶又要玩兒什麼花樣。
走廊上響起輕輕的腳步,上官卓冶露出滿意的笑容,看看時間,八分鐘,很好,自己可以省去很多的時間和力氣去解釋了。
不等秋落霜有所反應,上官卓冶就直接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看着上官卓冶如此適時地打開大門,冷若冰卻沒有絲毫的意外,而他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準備自己開門。
上官卓冶淡淡一笑,給冷若冰讓開路,看着冷若冰,秋落霜的眼神中閃過一瞬的詫異,難道這就是上官卓冶所說的神秘人物?
上官卓冶會給秋落霜一個完全正確的眼神,雖然冷若冰對於秋落霜而言不算神秘,但是也是要分情況的。
“有事嗎,沒事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上官卓冶強忍住笑容,秋落霜這句話怎麼和冷若冰見到自己的時候說的那麼像。
“沒事我也不會來。”
“什麼事就快說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冷若冰看看秋落霜,又看看上官卓冶,似乎對於秋落霜不知道自己來意的情況有些意外。
“你們慢慢聊,我還要去醫院,就不奉陪了。”
反正這裡又不是利達,與自己完全不相關,上官卓冶可不想捲進他們兩個之間的戰爭。
秋落霜看着上官卓冶在第一時間溜走很是無語。這小子,就是跑得快。
“你不是有事嗎,快說吧。”
秋落霜低着頭翻着文件,她現在極其不想看見冷若冰。
“我們合作怎麼樣?”
秋落霜手下的動作停了一下,但是很快便繼續。
“我不會和你合作。”
無論冷若冰出於什麼樣的目的,秋落霜都不在乎,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和冷若冰保持距離,最好是永不接觸的距離。
“爲什麼?”
秋落霜有些詫異的看了冷若冰一眼,似乎是在懷疑,那句爲什麼是不是他問的,看到冷若冰的那個眼神,秋落霜便不再懷疑,因爲此時冷若冰正在注視着她,似乎是在等她的回答。
“我對風險太高的事情沒興趣。”
秋落霜冷冷的回答了一句,和冷若冰合作,太危險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冷若冰一個不高興,秋氏就會被他一
口吃掉,第二,秋落霜不想和冷若冰產生任何的聯繫。
“你以爲你和利達的合作就是安全的嗎。”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如果沒有別的事,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對於一個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問題,秋落霜不想浪費一分鐘去研究,她現在的時間是很寶貴的,她浪費不起。
“你對上官卓冶倒是很信任嗎。”
“我信任誰那是我個人的事,冷少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與你無關的事,你還是少管的好。”
冷若冰淡淡一笑,平淡的笑容下,蒼白的臉色如殭屍版冰冷,即使是在盛夏的天氣中,冷若冰似乎絲毫都不覺得熱。
冷若冰許久都沒有說話,緊握的拳頭緊緊的壓在胃部,輕輕的咳嗽兩聲,秋落霜悄悄地看了冷若冰一眼,卻被那一抹鮮紅刺痛的眼睛。
那被冷若冰用最快的速度掩飾起來的紅色,卻在秋落霜的眼前回蕩,久久揮之不去。
“你沒事吧。”
秋落霜走到冷若冰的身邊,真是不明白,他這個樣子爲什麼就是不肯留在醫院。
“三天五日還死不了。”
秋落霜無語的撇撇嘴,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死。”
“我不死你心裡就不舒服是不是。”
秋落霜看看似乎是在生氣的冷若冰,但是卻又在心裡否決這種想法。
“說實話,確實是這樣,不過我想這世上希望你冷若冰快點兒死的應該不止我一個吧。”
冷若冰看着秋落霜那無所謂的眼神,心裡閃過一絲怪異的感覺,一陣壓抑,一口鮮血噴灑而出,秋落霜不覺有些詫異,自己不過是開個玩笑,冷若冰要不要這樣認真。
“你怎麼了。”
“讓你失望了,我還活着。”
秋落霜詫異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冷若冰怎麼這樣啊,就在秋落霜爲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被直接推開,上官卓冶一臉冰冷的走進來,秋落霜看到上官卓冶,不覺的暗暗鬆了一口氣。
徑直走到冷若冰的面前,不等他開口說話,一根銀針落下,意識便直接遠離了冷若冰。
“他怎麼了?”
秋落霜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冷若冰的病情似乎很嚴重,可是他爲什麼這麼固執。
“還能怎麼樣,活一天算一天了。”
上官卓冶的語氣中帶着太多無了奈何,如果冷若冰繼續這樣下去,誰也不敢保證他到底還能撐多久。
秋落霜看看冷若冰,真不知道這傢伙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悄悄的靠近冷若冰,秋落霜覺得有必要研究研究。
“你要幹什麼?”
上官卓冶有些好奇,秋落霜不是不想看見冷若冰,現在離他這麼近幹什麼。
“你會不會做開顱手術?”
“會,幹什麼?”
上官卓冶震驚詫異地看着秋落霜,她該不會是要給冷若冰開顱吧?
“那你爲什麼不直接把他腦子打開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不是地球人的思想。”
上官卓冶嘴
角抽搐,無話可說,秋落霜還真是要準備給冷若冰開顱啊。
“這個手術風險太高了,要做你做。”
“好啊,把你手術刀借我。”
上官卓冶抓緊扶穩,小心跌倒,爲什麼突然之間覺得地球這麼危險?
“你的飛刀就可以。”
秋落霜思安思安頭,看看冷若冰,手掌一翻,一把飛刀在指尖旋轉着。
“哎哎哎,你還真要動手啊。”
上官卓冶把秋落霜拉到一邊兒,自己不過是開個玩笑,秋落霜還真要付諸行動啊。
“不是你說的嗎,飛刀就可以了。”
上官卓冶送給秋落霜一個大大白眼,她是故意的是吧。
“幹嘛瞪我,難道不是你說的。”
上官卓冶向秋落霜揮揮拳頭,開玩笑也是有限度的。
相視一笑,秋落霜收起手中的飛刀,目光落在冷若冰的身上。
“他到底是什麼病啊?”
秋落霜突然覺得冷若冰的病情好像挺複雜的,只是具體的弄不清楚。
“心病。”
秋落霜懷疑的看了看上官卓冶,心病?
“你開玩笑吧。”
如果說別人得心病秋落霜或許還會相信,但是說冷若冰得了心病,秋落霜絕對不相信。
“你看他的樣子,我像是在看玩笑嘛。”
冷若冰的情況就是最好的證明,是不是開玩笑,無需做太多的解釋。
秋落霜看着冷若冰默默在心裡做研究,這是真的嗎?說實話嗎,秋落霜的心裡還是不願意相信的,但是看冷若冰的樣子還不知道該怎麼懷疑。
“他怎麼會有心病。”
秋落霜像是在自言自語,不是都說冷若冰無心無情嗎,既然無心,又怎麼會得心病。
“是啊,他確實不應該有心病,也許,是發生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吧。”
上官卓冶在秋落霜的耳邊隨聲附和,卻又似乎帶着不解的無奈,冷若冰要是真的無心無情,那便是最好的了。
秋落霜微微皺眉,沒有在說什麼,默默的走到窗戶前面,陷入了沉思。
上官卓冶則是坐在冷若冰的對面,看着昏睡中的他,似乎也在沉思。
只是不知道,此時的冷若冰是不是也在思考什麼,他的思維可是從來都不會停下來的。
上官卓冶躺在沙發上,似乎是想要休息一下,目光卻不時的看看冷若冰,似乎是在疑惑,他爲什麼還沒有醒過來。
看他現在的樣子,上官卓冶就知道,自己上次去看他的時候給他留的藥一定又被他給扔了,每次都是這樣,看來冷若冰活到今天,真是一個奇蹟了。
眉頭微皺,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但是轉瞬即逝,疲憊的睜開眼睛,在意識清醒過來的第一時間,所有痛苦的神情便第一時間全體被掩飾。
冷若冰看看自己對面的上官卓冶,目光最終落在了秋落霜的影子上,勉強的坐起來,身上幾乎沒有什麼力氣,冷若冰不禁感慨,最近的情況似乎越來越差了,淡淡一笑,這樣也好,說不定這種日子很快就會結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