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上顏小朵又陷入了莫名的悲傷裡,這種悲傷比顏豫北傷害她的時候還要來得強烈,是因爲開心過,也擁有過太多開心的記憶,所以到不得不面對現實地抽離時,她纔會覺得那麼疼。
花子幫她整理好要換洗的衣服,才跪在不遠處看着她chi身luo體地走進露天溫泉池內。
顏家在別府投資的這間溫泉酒店,最迷人的地方就在於它有一個一個獨立空間的小湯池,假山環繞蒸汽濛濛,因爲增加了更多私密xing和空間感,所以特別受到來這裡的人的歡迎。
直到溫熱的泉水將顏小朵全部包圍,她纔看着花子道:“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花子不疑有他,站起來向她鞠了一躬,這才緩緩踩着木屐向後退開。
顏小朵一個人泡了一會兒便趴在岸邊昏昏yu睡,明明之前答應過顏父的,不再去見溫禮衡,也不再與他有任何牽扯,可她還是在看見他的那一刻如此興奮。
可惜她的興奮在他面前也不過是個笑柄。
她愛顏豫北的時候是這樣,現在面對溫禮衡,她依然是個笑柄。
收拾起平日裡的沒心沒肺,擡起小手揩了下臉頰,她才感覺身後的湯池好像發出什麼水聲,有人趁她不備下到湯池裡來了。
“花子?”煙霧繚繞裡,她下意識擡頭去問,可這時候的湯池周圍早早都是白煙,連岸邊都看不清,更遑論看清楚來的這個人的樣子。
“花子?”顏小朵又叫了一聲,周圍的水流在緩緩滑動,她甚至都能夠感覺到那人影正在朝自己逼近了。
這裡也算是顏家的地方,留給她的這處小空間一向也是最隱蔽最私密的,來往賓客頂多就到這之前的幾個湯池便不再允許往裡走了,但凡能夠進到這裡來的,必須都是顏家能夠近身的幾位,更何況花子就算退開,也會在不遠的地方守着,不會讓陌生人靠近自己。
這樣一想顏小朵就放寬了心情,重新又趴回岸邊,背對着那靠近的人影道:“你來了正好,我的肩很酸,你幫我按按吧!”
一雙溫熱的大手輕輕撩起她的長髮,撥弄到一邊——顏小朵的眼睛是閉着的,這夜色太過漆黑,只餘假山石邊一盞暈黃的小燈,她能很清楚地感覺到那雙大手慢慢地撫上她的雙肩,帶着些許薄繭的手指在觸上她肩頭的一瞬還是害她迅速睜大了眼。
她一回身就有一雙燙熱的雙脣貼了上來,狠狠鎖住她柔嫩的雙脣。
她驚駭地睜大了眼睛,感覺那男人的手還放在她的肩頭,一邊保持着勻速揉捏,一邊輾轉吸吮着她的脣瓣,棉柔蜜意般糾纏,好似無限纏綿般勾走了她的魂。
她剛輕哼出聲便有一隻柔軟的舌頭撬開她的牙縫往她的嘴裡鑽——
“是誰!”顏小朵大叫一聲,用力去推岸石,利用反作用力將身後的男人彈開。
茫茫白煙微散,那男人不過彈開幾秒便又迅速貼了上來。
她眼下未着寸縷,就在溫泉水的包圍中與他貼了個滿懷。
溫禮衡身上的長褲和襯衣早就溼透,甚至他漆黑的發間和好看的眉眼上都沾着水珠。
顏小朵看着瞪大了眼睛,溫禮衡的大手已經貼上她後腰再慣xing向下一滑,抓握住她一邊小臀向自己按過來。
“你放開!”顏小朵失聲輕叫,這不是赤luoluo的調戲又是什麼嗎?
“你捨得我放開麼?”溫禮衡卻湊上前,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額頭,看着她被溫泉水薰染得紅透了半邊的小臉,“顏小朵,是誰教會了你言不由衷?這場遊戲是你說要開始,那你就沒資格來喊結束。”
“你都已經結婚了!溫禮衡,你都不用回家向你的妻子交代嗎?”顏小朵用力掙扎,可都被他來回遊移在她身上的大手弄得戰慄不止,除了呼吸混亂和全身嬌軟以外,她真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而惡劣如溫禮衡,他好像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用她身上最敏感的幾個點,撩撥得她yu罷不能。
顏小朵又氣又怒,被他弄得如此狼狽,那她也不能讓他太好受了。
他捏着她一邊的小臀,她便就勢向上一彈,在他猝不及防的當口歪過身子,一下咬上他染了些露珠的耳垂。
幾乎是立刻就聽到來自他喉管裡的輕哼,她的呼吸熱熱地拂向他的脖頸,好像比包圍着他們的溫泉水還要燙熱幾分。她一呼吸他就全身戰慄脖頸處浮起連片的小雞皮疙瘩和寒毛——她從來不是一個喜歡獨自狼狽的小女人,看他越是情動,她便越發大膽地伸出雙臂勾住他的後頸,整個身子也像瞬間失去重力一般索xing都掛在他身上。
她身上並無衣着,而他身上的襯衫因爲溼透了而緊緊覆在他的皮膚之上。
她這樣一掛,彷彿與他嚴絲合縫一般,只差將對方都鉗進自己的身體裡。
溫禮衡呼吸急促,萬年大冰山的臉這一刻好像極爲鬆動,就連雙頰也微微泛着粉紅。
顏小朵極近嫵媚和gou引之能事,咬完了他的耳垂又用自己嬌嫩的小脣貼住他的脖頸,沿着頸動脈的方向向上延伸,只是輕觸着他的寒毛,沿着他下巴的線條向上,直到他菲薄的雙脣。
她的脣瓣就停在與他一毫米的地方,漂亮的長睫毛忽閃了幾下,然後如兩把羽扇一般向上擡起。
這次她沒有閃躲,而是直視着他的眼睛,她說:“你怕了嗎?”
他低眸看她,辨不清臉色,“我怕什麼?”
她彷彿美女蛇般,吐出猩紅的信子沿着他的脣線又走了一遍,熱熱的呼吸伴隨着溫泉水汽就在他的跟前,可她所有的動作都是點到爲止,並沒真的吻上他雙脣。
顏小朵做完這一切便準備嘲諷溫禮衡,他都已經是個結了婚的男人了,在做這些事的時候難道就不覺得羞恥?
她剛一向後退開他便猛地傾身上來咬住她粉嫩的小舌頭——顏小朵一聲輕叫之中之覺得水花四起,他的身子更貼了上來,甚至一個用力,直接將她推抵上她剛剛纔退開的石岸邊。
她的背部撞上堅硬的石岸,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咬住她的小舌頭輕輕地吮,兩人的四片脣瓣並未相貼,他的舌卻已勾纏上她的。
顏小朵瞪大了眼睛,只覺得小腹處那點熟悉的火熱好像都被他帶了起來,她心跳加速渾身比這周圍的泉水還要熱得多,她甚至感覺腹下一點越加火熱難耐,她忍不住就要開始shen吟,甚至想他多碰自己一些,可那堅硬的石塊多少還是能讓她清醒一些的,他只與她糾纏了一會兒,便任她把他推開。
這一推開兩個人的氣息便都是不穩,一個大口喘氣,另外一個則擡手拂過額頭和臉頰聚集的也不知道是汗液還是水滴。
顏小朵一瞬有些慌亂,不停地喘氣讓她虛軟得就快站不住池底,只能靠拼命抓住旁邊溼滑的假山和石岸控制住自己,以免真的掉下去。
溫禮衡皺了下眉才向她靠近,顏小朵的身高不及泉水,剛纔趴在岸邊已屬勉強,這時候她因爲沒有力氣幾次差點沒有撐住就掉了下去。
他再上去,不顧她的反對把她一把撈進懷裡。
顏小朵張嘴又想說他,可一靠近他還是隻有張開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讓自己的下巴稍微遠離一些熱熱的泉水和水蒸氣。
她輕喘了半天,才聽他在她耳邊說道:“你怕了嗎?”
顏小朵真是有扭頭咬掉他耳朵的衝動,這男人一定就是她上輩子的剋星。
“還有,”溫禮衡繼續貼着她的耳邊說道:“你下次別再用這樣的笨辦法去嚇跑男人了,你嚇不跑的,只能把男人嚇成餓狼,然後張嘴一口把你吃下去!”
顏小朵扭了兩***子,就被他在水裡打了兩下屁gu。
顏小朵不服氣,“溫禮衡,你不要臉,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怎麼對得起你的妻子!”
溫禮衡微眯了一下眼睛,攬着她的後腰往湯池更深的地方走去,顏小朵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卻感覺自己腳下隱隱還能用腳尖碰觸到的地面正在慢慢遠離,到最後她居然只能靠掛在他脖頸上的雙手避免自己不要沉到水裡去。
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背部已經又貼上一塊假山,不太平整的石頭磕得她的背都有些微疼。
溫禮衡暫時藉着假山的依傍讓她穩住自己,也不等她反應,他的兩隻手已繞到他與她之間,就在她越發驚恐的視線裡用力解開褲頭拉下nei褲,然後舉起武器對準她比泉水更燙的那一點。
顏小朵在蒸騰的白霧之間輕叫,溫禮衡已經一把扣住她的後腰將自己用力推了進去。
她其實早已情動,可還是被與之伴隨着來的泉水沖刷,頓時感覺整個腰腹都燙熱得不行,想要掙開又怕在他鬆手的時候自己會毫無依傍地掉到水裡去。
“你、你怎麼能……”
“你不是問我怎麼對得起我的妻子麼,我在用行動告訴你,我就是這麼對得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