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兩個月過去了,我沒接到上官文君的電話和短信,只是偶爾在網站棋場見過她,也是隻下棋不說話。
由於工作關係和日常朋友們的應酬,我幾乎沒有時間和上官文君聯繫,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上官文君的音容笑貌和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不時出現在我眼前。有時我想這也許是單相思吧,在上官文君眼裡我只是一個棋友。每每想到這裡也就釋然了。
那是一個星期六的清晨,我還在睡夢中手機響了,朦朧中我拿起手機:“誰呀!深更半夜打電話。”
“天放哥,是文君,打擾你嗎?對不起。”
“上官吶!”我聽出她那清脆、柔和又略帶傷感的聲音。
“沒事的,你怎麼啦?很久沒接到你電話了。”我略帶吃驚的語音中夾雜着疑惑。
“天放哥今天有時間嗎?來我這兒好嗎?”
“好的,你在哪兒啊?我幾點過去?”我意外地受到她的邀請,真有點受寵若驚。
“如果可以你十點在菊花園XX銀行門口等我,不見不散。”
“好的,不見不散。”我應聲答道。
如約而至,我剛到XX銀行門口見上官文君也準時到達。心想幸虧早到一分鐘,否則又讓她奚落了。她向我擺手,微笑着說:“表現不錯,滿意加十分!”說着走過來拉着我的手說:“多日不見還是那麼精神,不錯,挺帥氣。”
“又取笑我,你這個萬里挑一的小美女。”我打趣地說。
實話說在我眼裡上官文君名字美,人更美。白裡透紅的鵝蛋臉,透人心肺。望穿秋水的眼睛。,雙靨對稱中一張櫻紅小口,尤其今天又穿得如此得體,桔紅色的風衣,內搭乳白色高領衫,牛仔褲緊裹,凸凹有致的身段配一雙棗紅色長靴,不失爲時代的弄潮兒。
“好了,天放哥,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走吧,去我住的寒窯。”
“去你家?方便嗎?”
“怎麼怕了?又吃不了你,”
我遲疑地看着她,不知所然。
“去不去?我走了。”說着一扭身朝來的方向頭也不回的走了。
“上官......”
我緊走幾步拉住她說:“不是......方便嗎?”
她撲哧笑了,"大男人,我不怕你怕什麼。”
一間不足五十平米的一室一廳,淡淡的幽香沁人肺腑,廳裡擺着一套淡藍色沙發和乳白色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尊維納斯女神,那眼神、形體給人以暇想,給人以敬慕。一套銀白色的茶具清雅,明亮。電腦桌上擺放着各種書藉,辭典。牆上一幅偉人的詞,沁園春_雪。吸頂燈別具一格的式樣,給人一種全新的感覺。乳白色的木地板與淡藍色的牆壁相映成輝巧妙地融合爲一體。淡雅、清新。心情隨之而舒暢。
“不錯!上官你很會佈置啊!”
上官文君甜甜地一笑說:“天放哥,你是進我房間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看看我臥室吧。”說着打開臥室門,“請進”
這是一間不大的小屋,玫瑰色地毯,朝南一扇佔牆面積一半大小的窗戶,一幅雙鳳戲珠天藍色的幔簾傾泄而下。雙人牀上鋪着天女散花的牀罩。精美別緻地牀頭櫃上,擺着上官在迊客松下甜美的照片。立牆而就的衣櫃通透東西,牆上一幅翠竹通幽的蘇東坡真跡,給房間增添了若大空間的感覺。
“有品味,有思想,有胸懷,昊之之宇之境界。”我禁不住脫口而出。而心則想像,上官這樣的女人,應該有更完美居室才配得上上蒼賜於她得天獨厚的美。
“天放哥喝茶”她將一杯香味撲鼻的精美茶杯遞給我,又說:“坐下聊吧。”
我不知從何說起,便試問道:“你說有事找我,什麼事啊這麼神密?”
“天放哥,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只是多日不見......想你了。在外面不如家裡隨便。”她若無其事又充滿熱情的說。
我呡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的說:“上官你爲什麼不找男朋友呢?以你的條件應該是信手怗來。”
“看你說的,我是武媚娘啊!”說着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天放哥,我們相識時間不短了,可你並不瞭解我。你不知我的過去,也不知我的現在。可你會知道我的未來。之所以請你來,是想讓你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說到這兒她默默地看着我,眼裡流露出愛和無奈的表情。
“上官你別嚇我啊,你......”
“噓......”她把兩指放在嘴邊示意我閉嘴。
好一會,她突然說:“天放哥......你......去客廳,我叫你再過來......”
我不知何故:“文君,不,上官。”
“別,就叫我文君,從今開始你就叫我文君。”
她走過來雙手輕輕撫摸我的臉,嫵媚地一笑,“我叫你再過來。”
在客廳我想,上官玩什麼把戲?還神神密密的,女孩子就是鬼大。我正在胡思亂想中聽到上官聲音,“過來吧。”
我敲門。
“進來!”
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我目瞪口呆。
“這......這......這是幹什麼?你......你瘋了?”
只見上官文君穿着一身淡青色幾乎透明的比基尼站在那裡,肌膚在燈光下白如凝脂,柳腰下豐滿的臀部圓而有至。兩條弧線極美的雙腿巧妙地倂攏着,完美的身材巧奪天工。
我楞楞地站在那裡呆若木雞。猛地轉身要跑,卻被上官一把拽住。
“別跑啊!我不美嗎?嚇着你了?”
“不,不是,你快穿上衣服,這.....這.....”我慌亂地喃喃着。臉幾乎扭到脖子後面。
“好啦!天放哥,別大驚小怪,你過來。”
我木木地站在那兒,她來到我面前雙手摟住我的腰,頭緊緊貼在我懷裡,好一會兒擡頭望着我,“你是我長大後笫一個看我身體的人。”
我慌張地扶着她的肩膀說:“文君求你了,穿上衣服吧。”
“好,我穿衣服後有話對你說。”
說着她開始一件件的穿着。沉默.....沉默。她飛快的穿好衣服又仔細梳理着頭髮,一切停當。拉住我的手說:“天放哥,今天的做法是我幾個月來最終的決定。因爲.....因爲.....也許不久的一天我們將天各一方,那時後悔也晚了。”
我被她的話和說話時的神色,極度悲傷的眼神攪得不知所措。
“別說話,你幫不了我。不過我滿足了,我把身體給我所愛的人看,也無悔今生了。天放哥謝謝!在我人生盡頭有了你的存在。”
說到這兒,她又把我緊緊摟在懷裡,眼淚汩汩地流了下來。
我不安的抱着她,軟軟的身軀讓我渾身燥熱.....我親她的臉,親她的眼睛,親她的耳朵......
風是愛的呼喚,雨是情的交融。
相逢何必曾相識,皆在風雨中。
但求相濡以沫,共渡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