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昊焱在家接到瑾晴的電話,“瑾棉和沈鴻煊會來參加。”
許昊焱笑了不給瑾晴再次說話的機會,掛了電話,沈鴻煊能來真是意外驚喜。
電話另一頭,瑾晴一把摔了手中的電話,臉上猙獰,又是瑾棉,又是瑾棉,她永遠忘記不了,許昊焱答應訂婚另一個條件,就是葉瑾棉參加。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這又是生的什麼氣。”葉奶奶聽到聲響推門進來。
“奶奶,我哪裡比不過葉瑾棉。”瑾晴委屈的道:
“好孫女,她怎麼和你比,她就是一根草,別生氣了對孩子不好。”葉奶奶安慰着。
“哪裡有孩子,根本就是假的。”
“這話可別說,假的也是真的。”葉奶奶捂着了瑾晴的嘴,這死丫頭,她出的主意,要是被兒子知道了,還不氣死。
“好了,我不說了。”瑾晴也知道輕重。
“這纔是乖孫女,只要順利,三天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乖在忍忍。”葉奶奶笑着道:
“恩,我知道了。”
三天後
瑾棉穿着沈鴻煊送的裙子,坐在去酒店車內,一臉平靜,她倒要看看葉瑾晴還有什麼招。
她已經認定,葉瑾晴目的就是爲了讓她出醜,所以纔會一定要她去。
沈鴻煊開着車,一直注意着瑾棉,沒有別的表情,就是好結果,輕笑了一聲,他怎麼跟個戀愛中的毛頭小子一樣。
二人出現在酒店門口,許昊焱站在酒店門前,一眼就看到了,視線落在瑾棉的身上,瑾棉身穿綠色緊身長裙,本來就白皙的皮膚,顯得衣服更加的鮮亮,再看瑾棉公主頭,帶着淡淡微笑,明明是炎熱的夏天,給人清爽的感覺。
沈鴻煊一步擋住了許昊焱的視線,幽暗的目光警告着許昊焱。
許昊焱一直緊繃的臉笑了,大步上前,“歡迎沈大少,沈夫人到來。”特意在沈夫人二子加了重音。
瑾棉挽着沈鴻煊的手臂,淡淡的道:“恭喜。”
許昊焱希望在瑾棉眼睛中看到別的意思,可惜什麼都沒有,妒忌,怨恨,一點都沒有,許昊焱興奮的心冷了。
沈鴻煊拉着瑾棉進去,很討厭周圍男人視線落在瑾棉身上,臉色不好的道:“以後不許穿這件衣服。”
瑾棉挑眉,貼近沈鴻煊耳朵,“沈先生,你是在吃醋嗎?”
沈鴻煊摟住瑾棉纖細的腰,“對。”
瑾棉一掃剛纔的鬱悶,咯咯的笑出了聲。
二人的互動,被所有人看在眼裡,眼神閃着不明的意思,心裡閃過一句話,“沈大少和葉大小姐感情真好。”
孫淼今天也來了,剛從瑾晴房間內走出來,一眼就見到笑的嬌豔的瑾棉,突然眼睛瞪大,走到瑾棉面前,指着瑾棉的項鍊,“這條項鍊哪裡來的?”
瑾棉愣了,“淼姨你在說什麼?”
孫淼已經察覺到自己失態,恢復了貴婦的神態,“棉棉這條項鍊在哪裡來的?”
項鍊?瑾棉手摸在自己的脖子上,“別人送的。”
孫淼驚悚了,盯着瑾棉,不死心的還要再問,沈鴻煊冷冷的道:“你見過這條項鍊是嗎?”
孫淼這才冷靜下來,“沒有,我就看着棉棉的項鍊挺別緻的,就想問問哪裡買的,我也想要一條。”
“我也不知道。”瑾棉開口道:
“那算了,你們先玩,我去看看瑾晴。”說着就走了,背影很不自然,孫淼心裡咚咚直跳,那條項鍊是沈鴻煊媽媽身上帶着的,當時她死了啊,項鍊不是跟着活化了?怎麼會出現在瑾棉身上?孫淼打了個冷戰,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應該是另外一條。
沈鴻煊手死死的握着,睦子越發的冰冷醞釀着風暴一樣。
瑾棉握上沈鴻煊的手,“沒事吧。”
“沒事。”沈鴻煊對着瑾棉道:“我有點事情,先離開一會,訂婚開始時再回來,你在這裡等我。”
“好,你先去。”瑾棉感覺到了沈鴻煊好像在壓抑着什麼。
沈鴻煊走了,瑾棉來到角落,服務生叫住瑾棉,“葉小姐,葉夫人在樓上找您過去一趟。”
瑾棉看了下週圍,最終擡腳上了樓,葉瑾晴又要玩什麼花樣。
來到服務生告訴的房間門口,瑾棉推門走了進去,一個人都沒有,心裡咯噔一下,轉身要離開。
突然被人抱住,熟悉的味道,瑾棉胃裡翻騰,狠狠的踩了來人一腳,拉開距離,清冷的睦子裡閃過怒火,“許昊焱,你放尊重,給我讓開。”
許昊焱站在門口,嘴角掛着冷笑,“我要是不讓呢?”
瑾棉後退了一步,今天的許昊焱太反常,冷冷的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要說要你呢?”許昊焱扯着脖領,走進一步。
瑾棉緊繃着身子,眯着眼睛,“你敢,沈鴻煊不會放過你。”
瑾棉本希望用沈鴻煊嚇退許昊焱,沒想到許昊焱不爲所動,哈哈大笑出聲,“沈鴻煊不會知道,我不信拍了照,你真敢說出去恩?就算沈鴻煊知道又如何?他的臉面放哪裡放?反正沈鴻煊是太監,沒法滿足你,安心做我情人多好?”
許昊焱自從當然被沈鴻煊羞辱,又被瑾晴算計,怨恨,不甘,瑾棉的背叛,現在欣賞着瑾棉的掙扎,竟然有變態的快感。
瑾棉真的被噁心到了,不敢相信許昊焱竟然這麼惡毒,會有這麼齷齪的想法,她真是瞎了眼,臉色煞白,攥緊了拳頭,“你做夢,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
許昊焱拿出準本好的瓶子,晃動着裡面的液體,瑾棉的決絕,怒火的睦子倒映着他影子,他失去了耐心,羞辱的話毫不留情,“孽障都生了,裝什麼純,誰睡不睡恩?乖乖聽話少吃些苦頭。”
猛的拉過瑾棉,不顧瑾棉掙扎,將水倒入瑾棉的嘴裡,“咳咳。”瑾棉被嗆的直扶着牀喘氣。
許昊焱丟開手中的瓶子,戲謔的道:“一瓶子進去,你說一會你會不會變蕩婦。”
瑾棉心裡沉入谷底,喝進去的是什麼,她不傻,扣着舌頭想要吐出來,許昊焱拉起瑾棉將雙手綁了起來,丟到牀上,“慢慢享受,我一會在回來疼你。”說着舔了瑾棉臉一口。
瑾棉見着緊閉的房門,有些絕望,扭動着身子,臉上逐漸爬上不自然的潮紅,死死的咬着舌尖,血液的甜腥充斥着空腔,瑾棉清醒了一分,手腕已經勒的紅紅的,左手磨破了皮,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暈,可身體越來越難受,“沈先生,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