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歌也顧不得吃什麼了,她現在的好奇心大的已經把胃都佔滿了。她拉着他的手一路小跑,找到最近一傢俬密性比較好的餐廳,着急忙慌的把他推了進去。李亦歌自己都沒注意到她已經牽了一路他的手了,但是任飛年就不一樣了,這可是她第一次這麼主動而且握的這麼緊,他一路跟隨任憑她安排,心裡早就是甜滋滋的了。
兩人剛來到包間,李亦歌隨便點了餐,服務生剛出去,她就順手把門上了鎖。任飛年看了她一系列的動作內心滿是歡喜,她即使知道自己身上疑點重重卻依然相信他不會傷害她。這或許就是心底裡的相信吧!李亦歌還沒坐下就先開了口:“這個故事我應該從哪裡開始聽呢?我已經做好顛覆三觀的準備了,所以請任先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邊說還一邊給任飛年斟了一杯茶。
“李老師嚴重了,我喜歡你叫我名字或者,兄長。”李亦歌連忙反駁到:“剛纔那麼喊是因爲情急之下不小心脫口而出的,我當時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以前也喜歡。”任飛年看着她的眼睛說。李亦歌終於在此時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他確實是夢中的兄長,可是到底爲什麼?他知道自己經常夢到他嗎?想到這些李亦歌竟然不自覺的有些臉紅。任飛年察覺她的異樣,故作深沉的靠近她輕聲說道:“怎麼了?是不是經常在夢裡見到我?”李亦歌回過神來,看着他的眼睛,他離自己好近,好近,他的眼睛就像巨大的黑洞,只想把她吸進去她根本避無可避,最終她的內心宣告逃脫失敗,繳械投降。她就靜靜的看着他,迴應着他。“是你嗎?”任飛年淺笑“童童,都二十年了,你連兄長的聲音都記不住嗎?可不能睜開眼睛就把我忘了呀!”他以爲他表明身份以後,李亦歌不是不相信就是覺得新奇的欣喜若狂。可是現在的李亦歌靜靜的看着他,默默的眼睛裡續滿了淚水。他怎麼忍心就這麼看着她哭呢?正準備安慰她,李亦歌一個滿懷撲了過去,抱着他就是號啕大哭,“嗚啊……你怎麼……纔來啊……嗚嗚……”這個反應也是搞得任飛年措手不及。
李亦歌自己也沒想到,當她得知他就是夢中人時她會毫無戒備的抱住他哭泣,雖然他的來歷還不清楚但是這二十年的陪伴是真的,雖然他的行爲還不能用科學的方式解釋,但是她相信科學沒有邊界這世界還有很多未解之謎。發現他就是夢中人於她而言就是又多了一份愛,她每每想到夢中的兄長都是被治癒的感覺,因爲他總是在她受傷時出現。看着懷裡的人兒慢慢平息只剩輕聲啜泣,他纔開了口“童童想不想聽,和兄長在一起時更多的故事呀?”這分明就是哄孩子的語氣嘛!可是對此時的李亦歌而言格外受用。“嗯,哥哥講給我聽。”因爲啞啞的,軟軟的,聽得任飛年心頭癢癢的。他曾經總是因爲“兄長”這個稱呼太過拘謹,想要讓她叫哥哥,可她總是調皮逗他偏不如他的意。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真的聽到了。他伸手摸摸她的頭“我們是在大雪天遇見的,因爲我們的家在青藤山上,那裡一年中有半年都在下雪……”
李亦歌坐直了身體,看着他認真的模樣還是咬咬牙打斷了他:“哥哥,我是在H省的一個小縣城裡出生的,17歲以前除了出去比賽或者旅行就沒出過省的,青藤山是哪裡的山?”看着他深情的樣子讓人着迷,但是心中的好奇迫使她打斷了他。他伸手幫她擦了擦剛纔還未乾的淚痕和:“老師,你相信輪迴嗎?”他稱她老師,她稱他哥哥,倆人各論各的,奇奇怪怪但也沒有人出口反駁。“這個,或許有吧,反正沒有完全絕對的說法。”他溫柔的笑了笑“那我就姑且算是你相信吧!”李亦歌歪了歪頭:“那你的意思是,在我好幾輩子以前我們一起住在青藤山?”“嗯……你可以這麼理解。”李亦歌白他一眼:“這話聽着就像忽悠人的。”
“噔噔噔……你好,服務員上菜……”任飛年起身開了門。飯菜上齊了,看着眼睛還紅紅的“小兔子”,邊給她夾菜邊說:“先吃飯,吃飽了去我家,我告訴你我有多厲害……”“嗯,好。”在任飛年轉頭跟服務員說謝謝的時候,發現服務員臉都紅了,趕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