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相繼逝去,也不知道兩人到底談的怎麼樣。
只不過這一夜過後,遲天也是直接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當然這還是小金荷發現的,看着空蕩蕩的大廳中的哪一個略顯多餘的人,小金荷也是嘟嘟這小嘴一臉的不願意看着眼前的人。
“肯定又是你,是不是因爲你遲天才離開的?”
小金荷那小巧的身形其實很小,又加上只有幾歲的模樣,就這樣雙手叉腰的站在那裡,着實好笑又奇怪。
看着眼前這個粉嘟嘟的小金荷,段允宸也是不忍心告訴她“真相”,所以只能想着辦法轉移這話題說道,“你剛纔叫遲天叫什麼?你也能叫的名字麼?”
小金荷小臉一下煞紅,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
看着她緊張的模樣,段允宸的好奇心也是蹭的一下子升了起來,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可是在之前就曾發現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片子有些不一樣的,就是現在想起來,段允宸也是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段允宸沒有說話,但是卻一直在詫異這的打量着小金荷。
“你很想知道真實年齡是多少?七歲?十歲?還是……”
說這話的時候,裴雪也事正好路過了大廳,只見她手裡竟然多出了一個小箱子,一看就知道那裡面裝的一定是醫療設備,而不明所以的段允宸在不知道裴雪此刻的舉動的時候,儘管眼中有些詫異,但是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乘着現在的機會,小金荷也是直接跑路。
“裴雪姐姐。”
一邊說着,小金荷也是一下子跑到了裴雪的身後,然後下一秒鐘便直接跑上了樓梯口,在臨走的時候狠狠的剮了一眼段允宸之後,便直接消失在了裴雪和段允宸的眼前。
那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只不過被裴雪看在眼中的時候,她的心裡卻是並沒有掀起一絲漣漪,只是匆匆一逝,便再度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段允宸的身上。
噠噠噠
裴雪輕輕的踩着木質的地板上,手裡的小醫藥箱被她死死的攥着,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甚至更是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這個舉動到底是因爲什麼,是自己看到了段允宸自虐的那一幕而生出的同情心,還是……
等裴雪走到段允宸的身旁坐下,特別是她的眼簾在落到段允宸的手心的位置的時候,裴雪的眼中頓時一頓。
“你的手怎麼……”
話說到一半,裴雪那已經到了嗓子眼的聲音也是直接戛然而止,段允宸手心的傷勢自己昨晚看到清清楚楚的,但是現在段允宸手心上卻是沒有一點傷,先不說這是怎麼回事,一旦自己提起,那不就暴露了自己在昨晚去過那片小樹林了。
去沒去其實真的沒有關係,主要的還是裴雪想到了既然昨夜段允宸會偷偷出去,那就一定是不想讓人知道,如果是這樣,那麼她自然不會提起。
沒有了讀心領域的段允宸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疑惑的看着裴雪,“我的手,這不是好好的麼?”
“等一下,我的手?”
說着話,段允宸也是驚訝的看着自己的手,他昨晚弄出的傷口,今晚竟然又好了,你要知道他現在一身的能量被封,那麼唯一能夠修復自己傷口的,不就是……
段允宸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胸口。
胸口前一根劍鏈懸掛在上面,儘管很是突兀,但是仔細一看卻是十分的精美,甚至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尋常之物,奈何的是段允宸幾次想要與之達成共鳴,其結果都一直很不理想。
裴雪也同樣望去,眼中滿是詫異。
畢竟她身在龍灣,長在龍灣,可以說華夏的所有好東西,都可以說早已經被裴雪看了一個遍,但是像段允宸脖子戴的這一根卻是十分的不一樣,就那樣遠遠的望過去,都給人一種十分神秘的感覺。
如蔚藍天空的一顆星辰,如宙宇般的一顆星球。
都是那樣的不尋常,讓人隱隱的都會感覺到一種深邃的氣息。
反觀此刻的段允宸,儘管同樣也是在看,但是他的神色卻是在這一霎那竟然有了一絲與常人不一樣的神情,他的目光如被深深吸引了一樣,無法拔出,就那樣陷入到什麼其他的世界一樣。
“你怎麼了?”
“醒醒啊?”
外面的呼喚聲儘管十分的緊湊,但是等聲音落在段允宸的耳邊的時候,卻是十分的微小,特別是當下段允宸的這個狀態,根本就是什麼聲音都聽不見,甚至他現在的這個狀態完全就是被麻痹一般。
“段允宸!段允宸!”
聲音段允宸是聽不到的,但是對於肢體的觸感,他卻是隱隱能夠感覺到,他感覺的到好像在此刻有人正在觸摸到他的身體,但是那中感覺只有一瞬間,便直接消散,換來的便是一道粗暴的肢體聲音。
嘭
與此同時,裴雪的面前也是突兀的出現了幾個十分陌生的身影,他們的身上每一個人都給人一種十分特殊的感覺,就好想是那種非人一般的波動,甚至隱隱的,這些人的身上竟然有一種與遲天身上十分相近的氣息。
門外那邊,牟教官和另一個人早已經昏厥。
一剎那間,裴雪本想出口訓斥的,但是卻被一道手刀直接打昏,而這一幕也是正好落在了一直隱藏在暗地中偷偷窺探的小金荷的眼中,只見她此刻眼中有的卻並不是緊張,而是一抹殺意。
一個幾歲的小女孩,眼中會出現這種眼神,的卻奇怪。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小金荷慢慢的露出身形,但是在幾道陌生的眼前出現,卻是並沒有引起他們的過多注意,在下意識的鎖定主要人物之後,他們也是直接抓起段允宸,便直接離開。
小金荷探出頭,四下看看之後,在沒有什麼人注意的時候,她也是輕輕的一攬手,再然後一隻白鴿也是正好在這個時候直接飛了進來。
譁
只能夠看到她將白鴿輕輕一拍,這一幕便迅速消散。
好似以前還是那般平靜,只不過癱倒的人不會再短時間清醒過來,而她依舊還是那個天真無邪的小金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