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殖民地
按照原本的計劃,在整個澳洲賭術之中,潛藏在其中的秘密也是悄然無息的進行着,但是由於肖越的莫名失蹤,卻是直接令整個國際媒體對此進行着高度的重視。
一聳高檔的酒店之中,段思奇正端坐在其中,細細的斟酌着什麼,滿臉的憂愁,以及那一抹淡淡的謹慎都被其深深的印刻在無形之中。
“這件事可千萬不能暴露啊。”
“風險的確有些大了,只是爲了允宸這些都值得。”
酒店之中,由於是整個國際的軍官高層的娛樂場所,自然安全是沒得說的,一道道身影無論是在暗處還是在明處,都是將警惕性高度的提起,他們的任務就是無條件的保證這些人的安全,哪怕是付出血的代價。
安全是重中之重,但是那潛藏的秘密更加那是令人難以揣摩。
咚咚咚
還沒來及的思緒別的事情,段思奇就聽見自己的房門外竟然突兀的傳來一道道清脆的敲門聲,這個時候,這個地點也不是令他不禁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警惕。
“進來。”段思奇說道。
語音剛落,一道一身襲黑西服的身影便直接突兀的出現在了高檔的房間之中,他是段思奇帶到澳洲殖民地的一個眼線特工,他的出現自然由於及時雨的到來一樣,令段思奇那原本還有些愁眉不展的眼神漸漸的得以消失。
或許是最近的發生的事情太過詭異,以及荒謬,竟然無形的讓段思奇整個人的精神都越發的有些難以形容,是滄桑,是老邁,說不清楚。
看清楚了來人的後,段思奇心中的警惕性也是瞬間憑空消失。
“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段思奇平靜的說道。
再者之前,段思奇就曾秘密的在私底下派人行事,但一直以來也是沒有任何的進展,他雖然也是很焦急,但是卻也只能靜心等候。
華夏局勢動盪,段氏又面臨這諸多的困境,段思奇此次前來澳洲殖民地會是隻如表面那般簡單?在整個都術的對決,誰不知道這只是一個幌子,一個掩耳盜鈴的契機,唯有那背後的秘密纔是最令人心悸的。
“報告段軍長,一切都很順利,我已經順利的跟那些人接頭。”特工神色警惕的說道。
說完時,特工也是依舊在原地站直這身體,不敢表現出一點邀功的姿態,雖然他身爲華夏的一級特工,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肩膀上的任務代表着什麼,與其說是任務,倒不如說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來的更實際,所以他自然是不敢絲毫大意。
“辦完這件事,你的家人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好生打理的。”段思奇說道。
“是,謝段軍長。”特工說道。
其實他也很清楚,這件事過後,無論失敗與否,他都要逃不死亡的命運,但是軍人的軍魂在哪裡,不畏生死,不忘家仇,是他身爲特工的要領。
看到這裡,段思奇也是緩緩的走上前,並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沒有在說其他,只是凝重的看了看這道特工一眼,流露出來了一道意味深長的眼神。
站在原地的特工自然是很清楚那眼神代表了什麼,是欣慰,是惋惜。
欣慰的是自己身上的軍人軍魂,惋惜的是段軍長對自己的惜才,這是這一趟,是他自己的選擇,爲段氏流血,也只是爲了報答段氏對自己的知遇之恩。
“不畏生死,不畏家仇。”
只見這道特工猛地站直身體,右手重重的舉起打着敬禮的手勢。
這是段氏在培育特工所下達的一道命令,在生死麪前毫不畏懼,在家仇面前,肝膽相照,不惜付出生命,故而死已經並不可怕,在他們這些特工的心理,爲國死已經成爲了一種榮譽。
“務必謹慎行事,畢竟這裡並不是華夏。”這是段思奇說的最後一句話。
看着眼前這道特工越走遠走,直至留下的那道背影,段思奇的眼中在此刻也是莫名的閃現出了一抹淡淡的愧疚,一代代的人,一輩輩的心血,到了最後到底是爲了什麼?
爲了國家?爲了家族?
還是爲了自己,踏入澳洲殖民地的那一剎那,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朝着那賭術的對決看去,但是又有誰會知道潛藏在賭術對決背後的事情呢?
“國破山河在,家破了無聲。”
“爲國爲民爲家,尤天尤民尤人。”
段思奇呆呆的默唸着這兩句話,此刻的他倘若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氣場可言,沒有任何的官場氣息,有的只有那一臉的憂傷與哀愁。
就在段思奇苦苦冥想之際,在整個澳洲殖民地中的暗地中也是風雲再起,無數的陰謀啓迪,無數生命憑白葬送,而這些爲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高層之間的爾虞我詐。
與此同時,賭術的對決仍一如既往的進行着。
特別是當下進行的棒子國對老撾,在明面上,兩國的參與者一直都是旗鼓相當,但是最終決定勝敗的卻並不是他們的賭術,而是他們背後的國家,判斷仍在繼續,而現場早已引得無數人唏噓不止。
一處賭術對決的幕後,棒子國的部長則是一直在跟老撾的談判人循環漸進的談判,由於老撾內戰頻繁,整個國橫勢力下降,老撾也是到了一種山窮水盡的地步,如果不是國際有和平條款的束縛,或許老撾也是早已受到戰爭的襲擾。
在兩個談判者的旁邊也是站着兩道分別詮釋各國語音的翻譯者。
“割地是你們唯一的選擇,否則後果你很清楚的。”
“你們棒子國不要欺人太甚。”
老撾的談判者明顯有些示弱了,在棒子國的部長氣場壓制下,他也是滿臉的凝重,按照現在老撾的局勢,他也是自然不敢與之對抗,只能暗暗受氣。
“欺你又怎麼樣?你老撾現在內戰不止,難道你想丟棄整個老撾大勢。”
“你只有一個選擇,這盤對決,你們也必定輸了。”
氣場十足的棒子國部長也是滿臉的鄙視,絲毫沒有將老撾視爲同等的國際力量,似是對其絲毫不放在眼中,甚至不加掩飾一般。
“你……”
最後一句話還沒有說出,這位代表老撾進行談判的人也是一口老血直接噴出,然後直接昏厥,陷入昏迷的狀態。
棒子國的部長並沒有做任何的表情。
伴隨着老撾的談判者昏厥,而另一旁的賭術對決也是直接告一段落,勝利的自然是棒子國的參賽者,哪怕老撾的參與者在賭術的對決中展現的勢力要比之棋高一招,但是軍命不可不違,他也不敢做出任何消極的行爲。
這也就是爲什麼各國挑選賭術高超的選手的另一個目的,或者你認爲贏一場賭術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但是如果讓你輸掉一場賭術也同樣並不是那樣容易的。
就比如控制牌運,有的時候牌運出現,或許你就是不想贏都不可能,但是如果就是讓你在這種牌運出現的時候,讓你輸呢?你能做到麼?顯然不能,這是就需要一個專業的賭術高手的才能扭轉乾坤。
輸與贏,生與死。
本來就是兩個對立的字眼,無論是選擇哪一邊,都不是尋常人能夠輕易做到的。
下一場則是倭國對戰棒子國。
依舊是輸贏依然由不得參賽者,最終宣判輸贏的人還是那在幕後進行判斷的人,而參賽者如果做出了與之不相符的決定,那麼生死便直接由不得了,如果你的對手再想直接制你於死地,那麼他只需要讓你違抗命令就可以了。
這也就是這場澳洲賭術的真正面目,輸贏由不得你,生死更加是一種你掙我奪的機遇,往往對手的生命,都會在自己的手中,而這一切輸贏也都全部看你是否想要你的對手替你去死。
在幾經商議之後,棒子國和倭國的較量中,以棒子國在一次取勝告終,只是這一次,面對同等層次的國家,棒子國的態度也是發生着翻天覆地的改變,雖然棒子國的賭術中取勝,但是棒子國也承諾將自己本國領土瓜分出一部分讓倭國統治。
賭術對決,棒子國五勝。
這也就再一次的證明了賭術對決完全就是一個幌子,也都是假的,但是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那背後的秘密,以及這場較量的最終目的。
拿肖越的最後一局來說,明眼人都完全被其欺騙,他的輸在一定意義上是贏了,只是他贏了,卻並不代表他能夠活下來,當然他的對手也是根本逃不脫死亡的命運,這也就是肖越在消失前留下的一則重要的謎團。
肖越的對手到底是誰?
是誰能夠讓他不顧自己的生命也要將對手拖進死亡的邊緣之中,他的輸亦是贏,只是在他生與死之間的卜卦前,他的卦象卻是顯現出一片空白。
這也不禁,讓人想到肖越替段允宸算的那一卦,也同時是如此,難以預料,彷彿就如同一張白紙,沒有任何的徵兆,沒有任何的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