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吻上去的同時,他扣着楚思細腰的大手,還按在她腰側的腰俞穴上。他這一吻上去,便輕輕一舔,低低的嘟囔了一句:“好香,我那可憐的四哥,也不知享受過這種美味沒有?”說話中,他把她的紅脣用舌頭抵開,挑開貝齒,強行探入櫻脣中。
出乎意料的,這一路沒有半點抵抗,慕容霸大喜的同時,放在她腰俞穴的大掌便在不知不覺中移了方向。
就在他一邊奮力的探索着楚思脣內的幽香,一邊大手西西索索的向楚思的袍內探去時。忽然間一股勁風襲來。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頸側一陣劇痛傳來,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楚思伸出手,咬着牙費力的把他的身軀推到一旁。剛纔她一直強忍着,直到慕容霸完全放下了防備,才一下切中了他頸側的頸總動脈竇。前世在看特種兵的電視時,她便知道人身上只有攻擊這個地方,纔可以以最少的力氣把對手擊暈,甚至致死。
在慕容霸進門時,她也有機會偷襲的。只是楚思與慕容霸相處了幾日,知道這個少年雖然年輕,實際上卻生性多疑,心思細密,爲了不打草驚蛇,她一直強忍着。現在一舉得手,那一陣陣眩暈便鋪天蓋地的襲來。也不知慕容霸用的是什麼藥,在令得她眩暈的同時,身上再也沒有半點力氣。
楚思掙扎着走到桌旁,纔拿起自己的佩劍轉向慕容霸的方向。便聽到外面傳來那小二急急的聲音:“主子,主子,你可在?下面有人找呢。”
那聲音很急,楚思心中一凜。瞬間渾沌的大腦也清醒了片刻。她舉起劍就要刺嚮慕容霸的胸口。哪知剛一用力便一陣頭暈眼花,差點沒有摔倒在地。手中的佩劍更是幾次向地面滑落。
這時,那小二似乎更急了,已經伸出手在大門上試探的推了兩下。
來不及了,先放過他這條狗命。楚思強自鎮靜,張開小嘴,輕輕的叫道:“啊……恩……哈…求,求你了……啊——”
她一邊漲紅着臉從嘴裡吐出陣陣呻吟聲來,一邊小心的,急急的向窗口走去。
果然,這呻吟聲一出,外面那小二的動作便是一頓。可緊接着,一陣腳步聲急促的傳來,同時,另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響亮的傳來:“小羅,主子出來沒有?”聲音又響又快,轉眼間便衝到了門口了。
楚思顛顛倒倒的來到窗戶處。她小心的推開窗口,看到外面空無一人的。咬了咬牙,攀到窗戶上一躍而下。
她渾身無力,這一跳下可沒有半點章法。直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才艱難的站起身來。幸運的是,客棧中音樂聲,嘻笑聲不斷,喧囂之極,她這落地聲音雖然有點響,卻還是沒有引起人的注意。
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肘和雙腿,到處都疼不可忍。楚思強忍着牙,踉蹌的來到客棧後面的馬棚處,順便的牽出一匹馬後。她牽着馬一直走出了兩百米,才一躍而上,急急的向南方馳去。
她跑出不到五里路,腦中一昏,便再也抵不住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思在一陣吵嚷聲中驚醒過來。她慢慢的睜開雙眼,首先進入眼簾的,便是一片華貴的蘇綢做成的布幔。緊接着,她發現自己身上涼涼的,連忙低頭一看,卻是光着身子泡在一池溫水中。池是可容五人共浴的那種,水面上到處飄着花瓣。嫣紅的,淡黃的香氣暖人。
聲音是從布幔後傳來的。
一個嬌嫩的少女聲音傳出:“大姐,裡面這位新來的妹妹長得可真美啊。料來就算是晉地,也不一定有這樣的美人呢。”
“是啊,看到她,奴家對自己一點信心也沒有了。”
“這次主公定然歡喜得緊。”這個語氣有點悶悶不樂,聲音卻軟綿綿的,有點糯糯的味道。
聲音才落,另一個年紀較大,也有點威嚴的女聲響起:“洛兒,別胡亂猜測主上的心意。這個女子是罕有的絕色,也許主子不會自己享用,會另有安排。”
聽到這裡,楚思已然完全清醒過來。她打了一個寒顫,暗暗想道:她們說的,該不會是我吧?
這個念頭一起,她又打了一個激淋。費力的撐起腰,她伸手朝几上的衣服摸去。直到纖手碰上了几上的錦衣。她才猛然驚道:我怎麼還是這般無力?
這一驚非同小可。她就在池中盤膝而坐,卻發現自己體內空空,身體依舊綿軟,一切症狀與先前毫無二樣。那是什麼藥,居然如此霸道,怎麼到了現在她還沒有恢復?
瞬時間,一串流汗順着額頭流下,楚思一直以爲,慕容霸對她所下的藥雖然霸道,不過是迷藥之類。可現在已過了至少六七個時辰,天啊,這下慘了。
她越想越是心驚,慕容霸爲了逮到她,居然事先在她往晉國必經的路上修了一個客棧。再說,他說得很明白,他的行爲是受到了燕王的指使。燕王以一王之尊來對付她,怎麼可能用的只是尋常藥物?
不,楚思,現在不是慌的時候。你得冷靜下來。
不過片刻,楚思便冷靜下來。她的神經有點粗,連穿越這樣的大事也只是閃一下神,何況是現在?
輕輕站起拭乾身子。楚思拿起几上的衣服慢慢穿戴起來。才穿了兩下,她忽然想到一事,連忙低頭看去。果然,頸中的項鍊還在。
楚思身無長物,珍貴的東西只有那幾粒銅彈子。她在晉地時,特意做了一個小小的沉香佛像當成項鍊墜兒系在頸上。而銅彈子便被她放在佛像的肚子中。
當她穿好肚兜,披上黃色的綢衣時。布幔一陣閃動,一個少女低頭走了進來。
那少女手中端着茶水,輕輕的放在一邊的几上。她剛剛站直身子,便詫異的看到原來睡在水池中的人,居然已穿戴好站在一旁看着自己。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是無語。
片刻後,那少女手捂着嘴,格格的一陣嬌笑。聽到她的嬌笑聲,外面的幾個女子紛紛問道:“雅兒,你笑什麼?”“騷蹄子,看到什麼有趣事兒了?”
雅兒捂着嘴,眼睛都笑彎了。她嬌聲叫道:“喲,我們新來的妹妹原來早就醒了,連衣服也自己穿好了呢。真是可惜,這小模樣水揉的一樣,我還準備再摸幾把呢。”
她的話一說完,衆女紛紛揭簾看向楚思。這一對上楚思明淨的雙眼,衆女又是一陣嘻笑。那聲音糯軟的洛兒是個極靈秀的少女,長相比起雙女也只遜一籌。她上下打量着楚思,糯糯的說道:“真沒有想到,睡着了那麼嫵媚的妹妹,這眼睛一睜開啊,倒像是一個天仙了。看起來又傲氣又聖潔呢。”
另一個圓圓臉,豐滿白皙性感的少婦則是上前幾步,一直走到楚思身前,圍着她直轉了一圈後,點了點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
在衆女的評頭品足中,楚思一直按住心中的不快,低斂眉眼,一臉平靜。只是她的心中,卻在翻沸不休,要不是聽到了衆女開頭的談話,她幾乎以爲這是一家高級妓院了。
聽到這少婦的問話,楚思低聲道:“王思,十,十五歲了。”
她記不清自己的年齡。不過這個時候的少女,一滿十六就會出嫁。她現在還沒有被嫁出去,那可能只有十五吧。
豐滿的少婦點了點頭,嘀咕道:“當真是個上好的苗子。稍調教一下便可大成。”
她的聲音可不小,衆女都聽到了耳中。最先進來的雅兒笑道:“知蘭姐,王思這樣的還用得着調教嗎?她這樣子一站出去,只怕那些男人都會連自己姓什麼也不記得。”
她這話一說,又是一陣打趣聲。
豐滿的少婦無奈的搖了搖頭,倒是站在衆女當中的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少婦,威嚴的說道:“雅兒少說兩句,你以爲迷住那種男人很了不起啊?哼,當個女人,要能像妲己那樣可令一國成,一國傾纔是上乘。王思雖然年幼,卻風姿天成,稍加調教一定可以像前人那般禍國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