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傢伙,還挺會裝的,如果不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還真會被你的假象所迷惑呢。白靈然面帶微笑的瞅着他,心裡卻在咒罵着他。
石先生見她如此面對自己,當然也還以微笑,“靈兒姑娘,你讓開一下,我用功力將這些亂石移開,說不定九龍瓶就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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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白靈然無精打彩的站起身,向旁邊走去,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坐了下去。
石先生等她走開之後,發功移開這些亂石,傾刻之間,亂石在石先生的功力下移到了一邊,露出了下面的。
如果是之不知道石先生是內奸的話,白靈然一定會衝過去察看下面有沒有九龍瓶的,但現在,她連動都懶得動一下,給人的感覺就是毫無動力。
石先生見她不動,只有自己走過去察看,看起來,還相當認真的樣子,在察看了一番後,走向樹下的白靈然。
“沒有。”
輕輕的嘆了口氣。
“沒事。”
白靈然勉強露出了個笑臉,如同在安慰他,“說不定早就砸碎了,對付師不全的小鬼,還是另想辦法吧。”
說着話,站起身來,轉身就要向林子外走去,她此來的主要目的並不是爲了九龍瓶,而是要察看那些暗器,說不定九龍瓶早就被石先生藏起來了。
“靈姑娘,我們還是再找會兒吧,反正回去也無事可做。”
石先生積極的樣子。
“我是懶得動了,不如你教教我怎麼運用那些箭吧,我對於萬箭齊發可是非常感興趣的。”
“現在嗎?”
石先生猶豫了。
“不方便嗎?”
白靈然大睜着眼睛望着他,秋水般的眸子怎麼看怎麼萌,單看這眼神的話,怎麼也不會把她跟城府兩個字聯繫起來。
“的確是不太方便,這樣吧,等大陣的事完結了,我一定會教你的,就是把我平生所學都教給你都沒問題。”
石先生說得極爲真誠。
白靈然心中暗笑,自己就夠得上能裝了,這個老傢伙居然比自己還能裝。
“好吧,石先生,可要說話算數哦。”
“當然。”
石先生答應的相當爽快。
等那一天,你還不知在哪兒呢,說不定早就上西天了。白靈然在心裡滴咕着。
當他們即將走出林子時,白靈然忽然警惕的如同發現了什麼,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靈姑娘?”
石先生忙問,以爲她發現了什麼。
白靈然並沒有馬上回話,而是依舊警覺的四下環顧着,過了一會兒才恢復,“沒事,是我太敏感了。”
邁步向外走去。
她這一驚一乍的,倒讓石先生摸不着頭腦了,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真正實力,還以爲只是一個霸道的野丫頭呢。
“靈兒姑娘,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石先生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畢竟還年輕嘛,經不住壓力,纔會如此的敏感。
“可能吧。”
白靈然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徑直往前走,心說:就這點壓力我會承受不住嗎?太小看我了吧?
“魔尊,你看。”
亓官雨往遠處的山頭上一指。
魔尊龍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山頭上立有一人,雖然離得遠,只看到一個人形的小黑點,但足以確定那就是一個人,“是對方觀陣的吧?”
“看來還挺性急的,會是誰呢?”
亓官雨微然冷笑了一下,在心裡想着是範不秀還是師不全呢?
“我去看看。”
魔尊龍少邁步就要過去。
“還是我去吧。”
亓官雨手臂擋在他身前。
魔尊龍少笑了,“好吧。”身子往後一退,他知道亓官雨雖然脾氣不好,但這張嘴巴也是不饒人的,不管那個人是誰,都難逃一場奚落。
亓官雨縱身飛起,以極快的速度飛向那個山頭,聖岺也走到了魔尊龍少近前,兩個人並肩凝視着那個地方。
“是什麼人在此觀陣呀?”
щщщ¤т tκa n¤¢ 〇 亓官雨話到人到,飄然落地,閃目一看,便是一愣,既不是範不秀,也不是師不全,是一個大鬍子的老頭,看上去十分的兇惡。
“你是什麼人?”
黑衣老者對於亓官雨的到來並不吃驚,而是用手一摸那副大鬍子,也許他是想要擺出儒雅淡定的長者之風吧,但對於一個長相兇惡的人來說,他越是這樣,越是讓人感覺不協調。
“女皇亓官雨。”
能在這裡見到三大長老以外的人,還是讓亓官雨很是意外的,腦子裡在快速的做着判斷,莫不是三大長老請來的幫手?
“哦,你就是那個新任的女皇呀?”
老者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不少,彷彿與亓官雨有仇似的。
“現在可以報出你的大名了吧?”
亓官雨對於眼前的這個老者可是加了小心的,從他的眼神中就足以看得出,這是一個魔力高強的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們之間有仇就行了。”
老者的膚色雖然不怎麼黑,但卻是一臉黑線。
“有仇?”
亓官雨立時提高了警惕,儘管她在來之前,就知道這很可能是個敵人,做好了迎戰的準備,但當她聽到對方與自己有仇這句話時,再次上下打量着這位老者,“我從來都沒見過你,與你何仇之有?”
“你這個小輩,當然沒有機會見到我,但我的徒弟你一定見過,而且你殺了他。”
此話一出,亓官雨頓時又是一愣,“你的徒弟是誰?”
“甘不言。”
“你是甘不言的師父?”
亓官雨終於明白他爲什麼聽到亓官雨三個字時,會是那種表情了。
“沒錯,我就是甘不言的師父神風道人。”
神風道人以爲報出自己的名字,會將亓官雨給嚇退。
“神風道人?”
亓官雨故意一副意外的樣子,“你這個樣子,居然叫神風道人?我看你個魔道吧?”
“你說對了。”
神風道人看似聲音不高,但語氣加重,那是明顯的恨意。
“哦,我明白了,你是來替你徒弟報仇的吧?”
亓官雨反倒笑了,她決定在交手之前,舌鬥一下這個神風道人。
“你認爲呢?”
神風道人的神情彷彿在說:這麼淺顯的道理,還用問嗎?真是個低智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