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擡我自己?那王爺不也是在高擡你自己嗎?你我早就沒有關係了,現在是你先跟本姑娘搭話的,再者,從現在起,本姑娘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
端姝彤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別開頭不再看他,這個臭男人,她纔不要和他再說話!
瑞王楚南被她的話一噎,竟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衆人都從暗道裡全部都走了出來。
閻易天對瑞王楚南的出手相助,心存感激,生硬的說道:“謝謝。”
瑞王楚南掃了他一眼,“你們跟我來。”
領着衆人往內院而去,安排好房間之後,瑞王楚南這纔有時間跟閻易天單獨的談話。
“安定王……”
閻易天打斷了他的話,“你喚我閻易天就可以了。出門在外,我並不是什麼安定王。”
瑞王楚南微微笑,他這是在向自己示好嗎?
“閻易天,你怎麼會惹上左家的人?”
閻易天苦笑,其實他也並不清楚這事是怎麼鬧起來的。只能是簡言的幾句,把今晚發生的事,直接告之。
瑞王楚南聞言之後,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說,七少爺的命根子,是你的王妃斷掉的?”
“嗯。”
心中驚了一下,瑞王楚南讚了一句,“安定王妃果然強悍!”
白靈然適時從門外走了進來,就聽到了瑞王楚南最後一句稱讚。
“瑞王爺這是在稱讚我嗎?”
清冷的嗓音,在門外響起,兩男雙雙轉首看向門外。
只見白靈然走到閻易天身邊,輕聲說道:“風影已經休息下了,端姑娘在旁照顧她。二師姐在靜氣修煉,說是有什麼事只管喚她一聲就是。”
“嗯。”
瑞王楚南微微一笑,“能告訴我,你們來沂城是爲了什麼嗎?”
“我們只是經過這裡罷了。”
“經過?那你們這是要去哪?”
閻易天丹鳳眸睨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難道瑞王爺會不知道我來寶石國的目的嗎?”
瑞王楚南也不是傻子,轉念一想,“你是說,你是奔着武林大會來的?”
“聰明。”
“這麼說,你是衝着武林盟主之位而來?”
“……”
閻易天淺笑而不答。
瑞王楚南心下明瞭,看樣子閻易天還真是有備而來。
既然如此,他也不需要再打聽下去了,站起身子說道:“時候也不早了,你們且早些休息,需要什麼只管向本王說。明日晚上,本王會護送你們離開沂城就是。”
“好,那就有勞瑞王爺了。”
目送着瑞王楚南離去,白靈然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爺,這瑞王楚南信得過嗎?你說他會不會現在去通知左家的人呢?”
閻易天搖了搖頭,“他不會。”
“爲什麼?”
“楚南原是寶石國先帝最疼愛的幼子,並且多次被先帝想要定爲儲君,只是後來先帝意外暴病而亡,加上中宮君後施壓,直接就把長子推上了皇位,這才把瑞王擠出了帝君之位爭奪。”
閻易天頓了頓,繼而說道:“如今我們拿出給他看的是宮錦宏的麒麟玉扳指,他才答應幫我們的。你想,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左家的人還不趁此機會說他與宮錦宏勾結,欲謀帝君之位。單是這個罪名,就足讓他吃不了兜着走了!”
白靈然一愣,隨後覺得頭大,“爺,這朝政之事,還真是複雜。”
“複雜嗎?我倒覺得,再怎麼複雜也不如人心複雜。”
閻易天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語氣中頗多無奈。
一手嬌手環抱着他的腰,她的臉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口上,傾聽着他的心跳聲,“你在想柔姨娘的事嗎?”
“嗯。”
“爺,其實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她猶豫了一會,整理了一下思路,“爺,你覺得柔姨娘是屠殺閻家堡的兇手嗎?”
“是!”
一說到當年閻家堡一夜被人屠殺之後,閻易天滿腔恨意。
白靈然聽到他的語氣,知他心中恨意,沒有勸他,反倒繼續說道:“可我並不覺得柔姨娘是兇手。”
“靈兒!嬌瑜柔親口在我面前承認!茴異香與螶菜是她所爲,毒蛇盤頂亦是她,就連瘋馬衝你而來,也是她親手做的!她在我面前承認了,她想殺了你!”
閻易天一身的殺氣覆蓋全身,冷冽氣息從內而放,他那散開的青絲因爲內息的外放而隨之飄飛着。帶着銀色面具的臉,更是寒的像塊冰,不言苟笑。
“是,柔姨娘是想殺了我,那是因爲她覺得我奪走了晴安的一切。爺,你要知道,晴安是柔姨娘的女兒,有幾年不能帶在身邊教養,自然對晴安有一份虧欠之心。她會爲了晴安而視爲我敵,這可以理解的。可是,她若真的是屠殺閻家的兇手,她爲何要留下你這個獨苗?而且還讓她的女兒晴安非要嫁給你不可呢?”
白靈然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是句句有力,像是一個個釘子似的,釘碎了閻易天建起來的冰牆。
“爺,你仔細想想,這些年來,柔姨娘可否有對不住你?是否對你有過一絲殺心?”
閻易天怔怔的站在那裡,回憶着這些年來的,嬌瑜柔對自己的關心,並且讓那麼表姐們前來大漠陪伴自己,打理着閻家堡的生意。
白靈然輕輕的嘆息一聲,“再有一點,虎毒不食子。邪月國的仙河鎮,是柔姨娘夫家李府的所在,在那個晚上你與柔姨娘發生衝突的晚上,之後過了三天,你我便聽到了仙河鎮傳來了消息,李府一夜之間上下三十幾口人家,盡數被人一劍斃命。”
“爺,從西域大漠城前往邪月仙河鎮,少說也要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柔姨娘一直呆在大漠,僅憑這一點,難道你還認爲是柔姨娘的所做所爲嗎?”
閻易天只覺得思緒有些亂,事關家中多年的命案,一日未報,這案子就壓在自己的心口上,好難受。
幾乎每一個夜裡,他總會想起閻家堡那個晚上的情況,大火焚燒着,沖天的火紅光芒,把閻家堡包裹在內!
他握了握拳頭,“既然你說不是柔姨娘,那會是誰?”
“當晚在安定王府救走柔姨娘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有八成肯定,至少他知情當年閻家所發生的事!”
閻易天聞言,皺了皺眉,“你說的人,那個人很有可能是幽冥邪教左護教藍公甫?”
“能在王爺手中輕易救人而走,而且能時刻關注柔姨娘生死之人,除了他,還能做別人想嗎?”
她的話,讓閻易天陷入了深思!
對了,江湖傳言,幽冥邪教左護教藍公甫的雙眼,就是紅色的。
晴安也是一雙詭異的紅眸,難道,晴安真的是藍公甫的女兒嗎?
若真是如此,爲什麼柔姨娘又要送晴安到江山刀莊習藝呢?
白靈然見他在深思,於是上前拉了拉他的手,“爺,時間不早了,這路上我們再靜下心好好思考一下。別那麼急着下定論,更別把柔姨娘那麼快就定罪了。好嗎?”
“靈兒,謝謝你。若不是有你,怕是我真的會誤會了柔姨娘。只是,之前你爲什麼不和我說呢?”
白靈然瞥了他一眼,“你的霸氣無理,我又不是第一次才知道,若是在你最生氣的時候,並且篤定了柔姨娘的罪名時,我在旁爲柔姨娘辯駁的話。你會相信我的話嗎?”
閻易天一怔,隨後恍然,“你是故意拖了那麼久纔對我說的。”
“嗯。”
“小妖精,看我怎麼罰你!”
抱着她,直接壓倒在牀上,吻上了那粉紅的小嘴。
她的丁香猶如香甜的水果,讓他總是吻不夠。
一雙大手熟練的攀了上她那柔軟的嬌挺,時揉時捏着,滿意的在她的嘴裡聽到了那情不自禁的低吟聲,他這才離開了她的小嘴。
解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那粉紅色的肚兜,長長的蝴蝶結露了出來,輕輕一拉,露出了那真面目。
飽而渾圓的酥胸,上面那顆紅豆,隨着她的呼吸而輕微的顫動着。
俯下臉,吻上了那紅豆,舌塵在那邊緣上來回的挑逗着,輕啃輕咬,換來的是她更爲急切的呻吟。
“嗯……”
一路的吻了下去,到了她褻褲的地方。
閻易天一手解去她的褻褲,伸手撫摸着那片屬於他的地方,感覺到了那裡一片溼潤之後,他這才高舉着龍槍,直送入鳳穴。
隨着他的抽動,她的吟聲也隨之高呼了起來。
他賣力的衝擊着,雙雙奔向那夢幻的高點。
直到懷中的她累的乏力,他才輕輕的抱着她,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低語道:“靈兒,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他也決定了,等閻家堡之事完結後,他要她懷上自己的孩子,他亦辭去異姓王爺,與她齊齊回到仙靈山,過着隱世生活。
抱着她,心中更是渴望家的感覺。
有多久,他從來沒有感受過家的溫暖。
原以爲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活下來,十五歲那年中了火毒,之後兌下幾種毒入體,他的身體早就壞的不能再壞了,隨時都可能丟了性命。是他的小娘子,爲了救他,悄悄的施針用藥桶救他性命,並製成瞭解毒丹給他,只爲了他能好好的活下去。
就算是他誤會了她,她不告而別。
他知道她的消息後,遠去邪月,終於把她追了回到,總算沒有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靈兒,你放心,日後閻易天定對你千倍百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