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後,那邊的聲音響起:“新哥,剛剛蕭英才的車開出去了,他開的是金盃車,車上好多人。”
我說:“嗯,別去管別人,盯住何瑞遠的那輛黑色大衆。”
那小弟說了一聲好,到了這個時間點了,何瑞遠隨時可能會出來的,那四輛停在小巷子裡的金盃車,全都開了出來,停在了馬路邊上,只要何瑞遠一出來,車子就會啓動跟上去。
停車的時候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那就是停車的位置是幾個店面的門口,我們的車子佔了他門口的一點位置,但並不影響他們做生意。
他們不依,非要我們把車開走,好話他們聽不進去,最後威脅了幾下,那幾個店的老闆就都老老實實的了。
在時間快到了十二點的時候,站在小區門口對面的我們,看到了一輛黑色轎車從小區裡面開了出來。
由於距離有點遠,我們並看不清是不是大衆車和車牌號,在那輛車子一開出小區的時候,我拿着的手機響了。
“新哥,何瑞遠出來了。”聽到這句話後,我立刻掛掉了電話,對身後早已有所準備的光頭他們說道:“出來了,跟上他們。”
我們快速跑向了停在一邊的金盃車,開車的是西門平,他快速的啓動了車子,就朝何瑞遠的那輛黑色大衆追了上去。
我們一共開了四輛車子來島內,守在小區門口的只有兩輛,另外兩輛被我安排到回足浴中心的必經之路上了。
要是我們這邊半路上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攔下他們,那守在那必經之路上的兩車人,就採取強制行動,哪怕用車把何瑞遠的車子撞停也行。
我們事先就想到了何瑞遠會走那條路,停車的位置也是在那條路的邊上的,當何瑞遠的車子穿過馬路,開過來的時候,我們的兩輛車就跟了上去。
我坐的這輛車跟在最前面,和何瑞遠的車子之間相聚了兩輛車。
何青的老婆生日,何瑞遠他們喝酒慶祝肯定是必不可少的,他們喝了酒,再加上這麼晚了,防備之心也會減弱很多,跟在後面,也不必擔心會被發現。
雖然很晚了,但這段路是鬧市區,此時還是有不少的車輛來往的。
跟着何瑞遠的車子開了二十多分鐘後,漸漸就來到了車輛並不多的路段。
我坐的車子和何瑞遠的車子之間,已經沒有相隔的車子了,我便讓西門平放慢車速,不要跟的太近,以免他們看到後面的車上這麼多人,會起疑心。
前面就是一個路口了,路口沒什麼人,只要何瑞遠停下來等紅燈,我們就可以加速追上去,堵住何瑞遠的車子。
可我們的運氣並不好,何瑞遠的車子快要開到斑馬線的時候,紅燈變成了綠燈,何瑞遠的車直接就開了過去。
我們也趁着這個綠燈,繼續跟進,西門平扭頭看着我,問我道:“新哥,要不要直接追上去,強行讓他停下來?”
我想了一下,說:“何瑞遠看到我們,他知道要是被我們抓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肯定會發了瘋的用車亂撞的,萬一他不要命的把車亂開,真被他跑了,下一次想要抓到他,就不好辦了。”
“那好吧,看看前面那個路口能不能遇到紅燈。”西門平說道。
我拿出了手機,給守在足浴中心必經之路上的一輛車的小弟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