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聲色的對鄒安說:“比你做得久也沒用啊,現在還不是一樣從那個位子上下來了。”
鄒安笑着說:“沒事,有句話不是說得好嗎,叫什麼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你曾經擁有過了,這就夠了。”
望着鄒安的那張笑臉,我也笑了起來,這個傢伙幸災樂禍的意味越來越明顯了。
那時候我從他手裡拿過堂主的位置後,他指不定有多恨我呢,現在見我落魄了,就上來跟我說這些了。
光頭聽不下去鄒安說的那些話了,他道:“鄒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鄒安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說道:“什麼什麼意思?”
光頭皺着眉頭說:“聽你那口氣,劉新做不了堂主後,你還挺開心的啊?是不是當初你堂主的位子被劉新拿去坐了,你心裡很不爽,現在來幸災樂禍了啊?”
“光頭,看你這話說的。”鄒安一副對光頭很無語的樣子:“別胡說行不行?我會去幸災樂禍嗎?劉新也是我的兄弟,我過來跟他說這些,只是出於安慰一下他的目的。”
“安慰?”光頭冷笑了一聲,說:“從你剛纔的那些話裡面,我還真的聽不出來哪裡有安慰。”
“聽不出來那是你的問題。”鄒安見光頭的態度很不客氣,他的顯得不高興了起來。
我伸手拍了拍光頭的肩膀,說:“好了,別說了,大家都是兄弟嘛。”
光頭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對他笑了笑,光頭就沒有再說話了。
鄒安說道:“算了,我還是先去找熊哥吧,劉新,你可別誤解我啊,我沒那個意思。”
我嗯了一聲,也沒說別的,然後鄒安就轉身帶着兩個小弟往裡面走去了。
鄒安一走,光頭就罵了起來:“他嗎的,明擺着是來幸災樂禍的啊,還什麼不在乎天長地久,不在乎個屁啊,劉新,你就看不出來他那態度?”
“看出來了啊。”我說:“可看出來又能怎麼樣呢,他想幸災樂禍,隨他去好了,我不想去在意那麼多。”
光頭說:“是你脾氣好,要是換做是我的話,我早就跟這傢伙罵起來,叫他滾遠點了。”
我見光頭對鄒安很看不順眼的樣子,就說:“你和鄒安的關係是不是不大好了啊?”
“嗯。”光頭點點頭:“不像以前那樣了,我現在都開始討厭他了,他很喜歡邀功,愛拍熊哥的馬屁。”
我笑了一笑,說:“走吧,去外面走走,邊走邊聊。”
隨即,我和光頭走出了速迪酒吧,光頭跟我說起了這段時間以來,他和鄒安相處的情況,以及兩人之間的一些矛盾。
光頭說自從鄒安從堂主的位子上下來後,整個人就有些變了,做人做事也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我和光頭聊着鄒安的事情,不知道爲什麼,我現在回想起鄒安剛纔站在我面前時的畫面,我有種怪怪的感覺,具體是什麼感覺,我又說不上來。
我和光頭與鄒安的關係出現了斷裂,是因爲趙峰的事情,他在趙峰被抓,做上堂主後,表現得很開心,這點讓我和光頭很看不過眼。
聊了一會後,我們找了一個燒烤攤坐下,光頭點了一些吃的,又要了一箱啤酒,我倆就坐在桌子旁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