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到樓下,黃琳依依不捨的望着我說:“劉新,我害怕……”
我有些錯愕的問:“害怕?害怕什麼啊?”
我以爲黃琳是害怕會懷孕,其實這個不用擔心的,我和她做那事的時候用了套套。
“我現在有種心虛的感覺……不知道怎麼去面對我的爸媽。”黃琳輕聲的對我說。
“心虛?”我笑了起來,問:“是做賊心虛嗎?”
黃琳輕輕點頭,說:“嗯……是這種感覺,以前我和你出去玩,回去後他們要是說我的不是,我會理直氣壯的跟他們爭辯,但現在,我發現我都不敢面對他們了。”
我說:“沒事的,這有什麼不敢面對的啊,你要表現得正常一點,你要是今晚表現得異常,以你爸媽過來人的經驗,他們說不定還會猜出一點什麼來呢。”
“真的會嗎?”黃琳問。
我點頭,說:“有這個可能的。”
黃琳深呼吸了幾口氣,說:“那我就儘量表現得和以前一樣吧。”
和黃琳在樓下聊了一會,黃琳這才上樓去了。
隨即我騎上摩托車,回到了足浴中心裡面。
坐在辦公椅上,西門平笑着問我:“新哥,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我疑惑的問:“怎麼了?”
西門平說:“看你這段時間很少這麼開心啊,肯定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我和黃琳的事情,自然不會和別人說的了,我和西門平聊了幾句後,就對他道:“到外面走走。”
和西門平走在足浴中心外的馬路上,我說:“現在所有的新人加起來,有三十幾個?”
西門平立即說:“全部有33個了,這些人裡面,有幾個膽子比較小,我在重點關照他們,有事情都讓他們上,練練他們的膽量。”
“嗯。”我說:“儘快多收人,何老大那邊始終是個不確定的因素,我怕他哪天看我不爽了,突然就把我撤了。”
“放心吧新哥。”西門平小聲對我說:“我對那些新人的時候,和他們張口閉口提的都是你,讓他們服從的都是你,何老大這三個字,我提起的次數不超過三次,只有他們問起幫會老大是誰時,我纔會和他們說兩句。”
與西門平交談了好久,我們兩個纔回到足浴中心裡面。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接到了黃琳的電話。
“怎麼了,這麼晚還沒睡啊?”我對黃琳說道。
“沒有,哎……終於解脫了。”黃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聽聲音她是躺在牀上伸懶腰了。
“終於解脫了?”我問:“什麼意思啊?”
黃琳說:“剛纔我回來後,就被我媽抓住訓了我一大堆話,然後我又被我堂姐硬拉到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劇了,那部電視劇平時我和我媽還有我姐三個人都很愛看的,今天我一點看下去的心思都沒有,但沒辦法,你說別表現得異樣,我就跟她們看到現在纔回房間睡覺了。”
“劉新,我今晚真的好心虛,跟做了壞事的小孩一樣,我都不敢去看我媽的眼睛……”黃琳和我說起了她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