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二樓後,我們就看到了躺在牀上的一些兄弟和吳東方了。
吳東方見我來了後,叫了我一聲,我坐在他身邊,跟他說了幾句話,西門平站在牀的另一邊。
聊了幾句後,我向他們問起了我打完電話後,他們去速迪的情況,西門平和吳東方說他們衝到去到速迪酒吧的時候,正有很多客人在往外面跑,不少客人都受傷了,手上身上都是血。
這次強刀幫是純粹的報復,他就是要傷害客人,哪怕他拿不回場子了,也要你的場子生意受到損失,不然要是想拿回場子的話,他們是不會對客人動手的。
西門平和一大羣兄弟在一起,他受的傷比較少,吳東方之所以這麼嚴重,是因爲他和幾個兄弟被衝散了,一個人對上了幾個,就招架不住了。
和他們聊完後,我讓吳東方別說話了,好好休息,然後我站起身,來到窗戶邊上,望着窗戶,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一會,我給熊哥打了一個電話,得到的答覆是已關機,我頓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熊哥該不會已經被警察抓去了吧?
熊哥的手機關機,我就給何老大打去了電話,電話倒是通了,但何老大隻對我說了句:“我現在正在處理速迪的事情,就這樣。”後,他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拿着手機,我嘆了口氣,看來今晚何老大他們是有的要忙了。
吳東方留在了這家診所裡面,我帶着幾個傷勢較輕的兄弟回去了。
十點多鐘的時候,兄弟們陸陸續續的回來,天沐那邊去了十來個,其餘的就都留在了足浴中心裡面。
我多想過一段時間的消停日子,這樣我可以讓我手底下的兄弟慢慢壯大,這樣三天兩頭出事受傷的,對幫派的發展,真的很不利。
我看到手機上顯示今天是週五,於是我對西門平招了招手,說:“通知那十幾個學生,週六週末來這邊看場子。”
平時那些學生們要上課,不能看場子,週六週末還是可以的。
我的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是黃琳給我打的,還有幾條短信,她問我爲什麼不接電話,有沒有和蘭姐談好。
我沒心情去回黃琳的電話,但她卻是再次給我打來了。
我只好按下了接聽鍵,那邊黃琳有些生氣的說:“你怎麼了啊,幹嘛不接我電話,短信也不回。”
我說:“和蘭姐還沒談好,和她談到一半的時候,場子裡出事了,我就急忙趕回去了,一直弄到現在。”
黃琳一聽到我這話,立刻就問:“場子裡出什麼事了,嚴不嚴重啊,你有沒有受傷?”
我聽得出黃琳語氣中的關切,我說:“我沒事,現在都已經處理好了,蘭姐那邊,我明天會抽個時間再去一下。”
說完後,我補充了一句,說:“我今晚去她那裡,她的態度還是不想租給你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