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也往裡面推了,我一個人,身上又受了傷,力氣根本就比不過他們。
我手上的刀往他們兩個的身上揮了幾刀後,外面的人就將他們兩個推開了,其餘的人就要衝進來。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沉了下來,靠着我手上的這把菜刀,我只能打突然襲擊,硬拼的話,對方一人有砍刀,我都是打不過的,畢竟菜刀的長度,和砍刀的長度,不是一個級別的。
當第三個人開始往裡面衝的時候,我看到他手上提着的那把大砍刀,我眼睛微眯,一咬牙,把手裡的菜刀朝他身上扔了過去。
他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本來已經走進了的身體,又縮到了門外面。
我趁着這點時間,把那青年手上的砍刀給搶了過來,搶的時候,他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臂,咬的非常用力,被我用砍刀的刀背給打到一邊去了。
等我把這把砍刀搶到手裡的時候,第三個人,第四個人已經衝進了屋子裡面,第五個人也要往裡面衝了,外面還有聲音,估計還有好幾個人。
萬曉桃已經嚇得哇哇大叫了,大聲喊着救命,隔壁的那些鄰居應該是聽到了,也知道了這外面的動靜,不過卻是沒有一個人出來,誰看到這種事,都不會想摻和的,會偷偷報警就算不錯的了。
我一刀朝衝進來的兩個人那邊砍去,我砍在了一個人的砍刀上,沒有砍中人,另外一個人從另外一邊,一刀就朝我的大腿上砍了下來。
我想躲,也在躲了,但是還是沒躲掉,那刀砍進我大腿的肉裡好幾公分,血一下就冒出來了,染紅了那張牀。
我大罵了一聲,瞪着那個砍我的人,趁着他的砍刀還沒收回去的時候,我舉起手裡的砍刀,就朝他的肩膀上砍去。
他往後一躲,就躲開了我這一刀。
我瘋狂的揮舞着手裡的砍刀,那幾個人也不敢馬上就靠近,很快,第五個人,第六個人,第七個人就全部衝進這屋子裡面了。
我從牀上跳了下來,大腿在不要錢似的往外流血,我的褲子上已經全是鮮血了,那幾個人看着我,對我晃着他們手裡的砍刀。
其中一個罵道:“草你嗎的狗逼劉新,你算個什麼東西,今天就剁掉你的一隻手。”
說完,兩個人就率先朝我衝了過來。
我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這麼多人,我一個人怎麼打得過啊,我現在身上還有傷。
我身邊的萬曉桃嚇得躲到了陽臺那邊,我被那兩個青年手上的砍刀打得連連後退,這屋子本來就不大,我這退了幾步後,也來到了陽臺上。
我在心裡期盼着吳東方快點來,快點來,再不來的話,我就真的撐不下去了,我的雙手已經被砍了好幾下了,若不是心中那股活下去的信念支撐着我,我的手都快抓不住砍刀了。
我想開口問他們是誰的人,但他們根本不給我機會,上來就直接動手,屋子狹窄,也有狹窄的好處,那就是他們的人,不能一下子全部圍上來,由於狹窄,只能兩個人在我前面,這可讓我輕鬆了許多。
“嗤……”又是一刀砍在了我的手臂上,我手臂上的肉,就像是一塊豆腐一般,被那砍刀輕易的劃開了。
我感覺我快撐不下去了,好在這個時候,門外面傳來了很大的動靜,我知道,那是吳東方他們來了。
“滾!”我嘴裡大罵了一句,聽到外面的動靜,讓我有種士氣大振的感覺,手裡的砍刀朝那兩個逼近我的人連續的快速揮出。
雖然這樣沒有一刀砍到他們,但卻是讓他們不能再上前靠近我。
而且外面的巨大動靜,吳東方他們的叫喊聲,也讓屋子裡的這些人,亂了分寸,一時間沒有急着對付我了,而是不時回頭去看屋子外面是個什麼情況。
屋子外面,還有他們的人,但我不知道有幾個,在外面傳來叮叮噹噹的金屬撞擊聲後,門就被人用力的踹開了,只不過門後面有一張牀,門還是不能完全打開。
隨即,一個我手下的兄弟探頭衝了進來,舉起砍刀就朝他們的身上砍。
“新哥,我們來了。”那是吳東方的聲音,他還在門外面,對着這裡面大喊,在喊完後,吳東方也衝了進來,和屋子裡的那羣戴口罩的傢伙打了起來。
外面陸陸續續衝進來了我的手下們,他們手上清一色的都是砍刀,估計是吳東方知道情況緊急,沒讓他們帶棍子,帶了傷害力最大的砍刀吧。
我面前的兩個青年,也沒什麼心思來對付我了,其中一個青年轉身去迎上了我的那羣兄弟,剩下的這個青年,就是跟我說話,說要剁掉我一隻手的那個了。
在他的同伴去和吳東方他們打了後,這個小子似乎抱着必死之心一般,手上的砍刀全力的朝我砍着,估計他是想着即使走不了了,也要把我砍成重傷吧。
他的力氣很大,我又受了傷,我用砍刀去擋他的砍刀時,我手裡的砍刀好幾次差點被震落了,我知道砍刀不能掉,掉了就完了,我也在用所有的力氣去抓着它。
好在吳東方很快就擺脫掉那羣傢伙,衝到陽臺這邊來了,他在後面給了那青年一刀,那青年疼得回頭要去砍吳東方,我趁着這個機會,朝他大腿上也砍了一刀。
我和吳東方一前一後,他怎麼應付得了,沒兩下,就被我們砍得倒在了地上,手裡的砍刀也被我一腳給踢開了。
“新哥,你沒事吧。”那青年倒地後,吳東方纔有時間問了一句,說這話的時候,他打量了我一眼,說:“我來遲了。”
我搖搖頭,說:“我沒事,先把那些傢伙給我解決了。”
吳東方望着我身上的傷,用力的點點頭,轉身回到屋子裡面去了。
我再也支撐不住了,手裡的砍刀叮鐺一聲掉在了地上,我的雙臂都在往外流血,大腿上的那道刀傷血流的更是恐怖,我覺得渾身都很疲憊,很想睡覺,但又很疼。
“新哥,你流了好血。”萬曉桃在後面扶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