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秦浩小聲嘀咕了一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研究如何除掉那個邪神雕像。
“硬搶是不行了,唐菲雪還不得跟自己拼命啊;偷也夠嗆,那房間天天上鎖”
秦浩想了好幾個辦法都行不通,他試圖將神識穿過牆壁,看看能不能隔山打牛,可自己的功力還沒修練到那一步。
他試了半天也沒啥成果,索性矇頭大睡,反正這事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等以後尋個機會再解決吧。
第二天早上,秦浩獨自在房間裡踱着步,他看到時間不早了便急忙換上衣服下了樓。
秦浩覺得應該回自己家看一看了,秦曉雪也不知最近怎麼樣了,她雖然病好了但身體還是虛弱,得抓點藥好好調養才行。
得知秦浩要回去看妹妹,唐菲雪破天荒地要開車送他,要是換成從前她纔不會幹呢。
秦浩心中一暖,他覺得自己和唐菲雪的距離開始縮短了,兩個人的世界也漸漸融合,就是不知道啥時能再近一步。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秦浩坐在車裡透過後視鏡偷偷地瞄唐菲雪,他咋看咋喜歡。
這唐菲雪現在對秦浩的態度大不一樣,要說男人還得有本事,窩囊廢誰也不待見。
來到租住的房子,秦曉雪卻沒有在家,打電話也沒人接聽,不知她上哪去了。
“她興許中午能回來吧,咱倆先去外面轉一圈。”
秦浩說完就領着唐菲雪下樓了,他想找個中藥店給妹妹抓點藥,調理一下那虛弱的身體。
唐菲雪特意沒有開車,她想活動一下體身,感受久違的戶外運動,順便拍個快手啥的。
只見她美若天仙一身名牌,五官精緻身材阿娜,走在街上特別吸引眼球,有些小青年甚至掏出手機開始錄像。
而秦浩雖然也算可以,但他一身地攤貸,明顯把自己的氣質拉低了。兩個人並排走在街上顯得格外不皆調。
“真是白瞎了那顆白菜了,便宜了邊上那小子了。”
“這年頭沒處說理去,像我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就撈不着這樣的白富美呢?”
“快看啊,美女和野獸來了!”
街上的吃瓜羣衆議論紛紛,他們心裡極度不平衡,而秦浩也成功地給自己拉來了仇恨。
去藥店的路上有條美食街,裡面賣的小吃種類繁多,而且還物美價廉,那陣陣的香味很快就吸引了唐菲雪。
她從小養尊處優,父母根本不讓她接受外面這些垃圾食品,因此她聞到這香氣後當時就控制不住了。
“帶我去小吃街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香。”
唐菲雪扯着秦浩的胳膊就往裡走,她還吞了好幾下口水。
兩人進去一看,小吃街裡擺了各種攤子,雖然是上午但也熱鬧非凡,裡面有烤魷魚的、烤肉串的、炸雞米花的、攤煎餅果子的……
唐菲雪饞得口水直流,但還是控制着自己的嘴巴不吃,她拉着秦浩繼續往前走,兩人在一處烤冷麪攤子前看到了秦曉雪的身影。
只見她在攤子前忙活着,手法熟練地翻動着鐵板上的冷麪,興許是味道不錯,很多顧客都在那裡排隊。
秦浩看到後急忙跑上前說:“小雪,你身體還很虛弱,可挨不得這樣的累呀。”
秦曉雪邊幹活邊說:“生命在於運動,總呆着也難受,我老大不小也得自食其力了。”
秦浩無奈地說:“哥現在有錢了,不差你這點。”
”別提你那點錢了,你花唐家不少錢了,這都是人情。”
秦曉雪還以爲哥哥仍然吃軟飯呢,她就想着早點經濟獨立。
這時,唐菲雪走上前說:“小雪,你哥現在有錢了,他花的都是自己掙來的。”
她說話的工夫還想上前幫忙,這下可把秦曉雪驚得不輕。
“嫂……嫂子來了”
秦曉雪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眼前這個女人從前對自己愛搭不理的,一年到頭看不到兩回,可現在怎麼如此熱情。
“這到處都是油,你這衣服別弄髒了。”秦曉雪急忙上前阻止,又找了凳子讓唐菲雪坐下。
美人就是活廣告,一時間這小小的攤子前吸引來很多顧客,弄得秦浩也不得不上前幫忙了。
秦浩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這不正是自己期待很久的日子嗎,而唐菲雪也升起了久違的舒適感,這纔是有血有肉的生活啊。
正當三個人沉浸在幸福之中時,小吃街上突然傳來一陣雞飛狗跳的聲音,很多攤主推着車子就要跑。
秦浩心中一驚,他還以爲是城管來了,後來一想感覺不對,這小吃街是經過批准的,這裡的攤主都有證件,不可能害怕城管啊。
他伸頭向東一望,只見一夥流裡流氣的傢伙走了進來,他們歪着腦袋、晃着脖子、一步三搖地走了進來。
領頭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的黑臉漢子,他兩隻胳膊上全是紋身,脖子上的大金鍊子足有一指粗。
只見他用手拍了拍一個攤主的肩膀,那人馬上陪着笑臉說:“彪哥好”
彪哥冷笑一聲,伸出手說:“該幹啥心裡沒數嗎?”
秦浩一看這是老熟人了,他就是養父大哥家的孩子,秦彪。
秦彪能發展到現在這程度很正常,此人從小說格外囂張,走到哪裡都弄得雞飛狗跳。
他半夜敲寡婦門,搶瞎子的探路棍,搶小孩的零花錢,給別人自行車放氣,打同學罵老師啥事都幹。
此人經常搞得四鄰不安,只要他一回來別人都不敢把孩子放出去,一出門保捱打。
秦彪十四歲時用一個自動文具盒騙了個五年級的小女生,他隨後把這姑娘帶到家裡了。
後來他有錢的老爸出面擺平了,那女生家裡考慮到面子,又收了錢就不再聲張了。
長大後,秦彪的行爲更令人髮指,他經常攔路搶劫落單的行人,又拉幫結夥地收保護費,誰要是敢反抗就會招來他的報復,所做所爲簡直令人髮指。
秦浩也曾捱過他的打,只是看在親戚面子上打的比較輕,所以秦彪現在這副德行很正常。
“一人一百,拿錢吧老太太。”秦彪領着同夥挨個攤子勒索,那些攤主誰也不敢反抗全都聽話地交錢。
大夥都默默地嘆氣,心想這幾天又白乾了,而秦彪轉眼工夫就收了好幾萬。
秦浩皺着眉頭說:“一夥臭流氓收保護費?
這時,有家米粉攤的老闆發怒了,也許是受不了秦彪等人的勒索了,他抄起菜刀就要跟爲夥人拼命民。
結果他功夫不濟反被打倒在地,他的媳婦出來勸架還被秦彪調戲了一番。
秦彪囂張地說:“也不打聽打聽龍海集團的名號,我們專治各種不服,你居然收暴力抗法?”
他得意洋洋地數着錢,同時還吆五喝六地催促別人交錢,真可謂瘋狂到了極點。
唐菲雪氣憤地說:”太猖狂了。”
秦浩此時也氣得夠嗆,他心想秦彪和妹妹也是親戚,這保護費居然還收到自家人身上了,簡直是毫無人性。
那夥人當中有個黃毛,他看秦浩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架勢,便感覺受到了挑戰,於是就領人過來了。
黃毛拍了拍攤子說:“你瞅啥,不服咋的”
秦浩本想給他一嘴巴子,可害怕嚇到妹妹,於是他微笑着搖了搖頭。
黃毛囂張地說:“笑也沒用,趕緊把錢拿出來。”
他說完又狠狠地拍了攤子兩下,看樣子明顯不耐煩了,身邊的幾個跟班也叫嚷起來,看樣子再不交錢就得掀攤子了。
秦彪聽到走靜也過來了,他對秦曉雪說:“表妹,還擺攤那,身體也不咋好就別幹了。”
他這關切的樣子跟外型很不相符,那笑容讓人心裡直發毛,而秦曉雪則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是好。
秦浩語氣陰沉地說:“彪子,你鬧得有點大吧。”
“哎呀,這不是秦浩嗎,來這也不告訴我一聲,咱哥倆找個地方玩玩啊。”
“你看你淨拿我當外人,我是那捨不得花錢摳門的人嗎,今天你既然來了咱得聚聚,但親是親理是理,今天的管理費還是要收的。”
“你們就掏雙份吧,我專治各種不服。”
秦彪話音剛落,下面的小弟們就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的目光中帶着邪惡,不住地地秦曉雪和唐菲雪身上掃來掃去。
秦浩也笑了,他輕聲說道:“你既然是龍海集團的,那肯定認識張鬆了。”
“當然了,那是我們老大,既然你知道就趕緊拿錢吧。”
秦浩掏出手機說:“你等着我給你轉帳。”
他點開一張照片,然後把屏幕對準了秦彪,這照片正是他和張鬆在龍海集團會客包房裡吃飯時照的。
“你這是啥……”
秦彪眼神不太好,他湊近了一看頓時有些驚訝。
“你這是,你怎麼跟張總合影啊。”
看他這麼問,秦浩又調出幾張照片給他看,秦彪確認這是真的,他瞬間石化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