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冷大灰狼模式,這分明就是想吃肉的前兆,先把旁觀者遣走!
尼瑪,這完全就不是暗示,而是明示,好伐?
顧嵐決定轉移話題,她故作輕鬆的往冷昊走去:“那麼大一碗,你真吃完了?”
“不是叫人請你下來檢查嗎?”冷昊側頭,往顧嵐看去。
他伸出一隻手,經典的想讓她坐他懷裡的動作。
顧嵐繞過那隻伸過來的手,她又不是色`女,她纔不想天天做做做,做N次呢!
恩恩這種事,她不是排斥,恩的時候,她也覺得很爽,她只是純理性的認爲,不宜過多!他們現在這個頻次,真心太多了點!
故作誇張的朝桌上湯盆看過一眼,只見裡面除了湯水,便只有幾粒浮在最上面的蔥花,至於主料的面啊,菜啊都已經吃完了。
“不錯嘛,好吃嗎?”她雙手撐在餐桌上,雙眼明明是狹促,卻非要裝出期待的模樣。
“既然冒着撐破肚子的危險,把一大盆麪條吃完了,自然好吃得不了的!”冷昊高度評價。
“那好,我以後經常給你做!”顧嵐笑着,她賣了個萌,飛快往廚房跑去。
哼,那麼大一盆,她纔不相信冷昊能吃完呢!肯定是倒了大半!
顧嵐把自己想象成名偵探,在垃圾桶,下水道等地方很認真的找了一番,只可惜,從來做事滴水不漏的冷昊,會在這種小事上露出馬腳嗎?
那必須沒有!
於是乎,顧嵐很頹廢的不得不承認了一個事實:整個廚房,一點倒掉麪條的蛛絲馬跡也沒有!
她靠在流理臺旁,思索着冷昊吃掉那碗麪條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打算在這裡還躲多久?”那人的聲音響起。
顧嵐忙轉身,就看見斜靠在門口的冷昊,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顯然已等了許久。
“我在想,你把麪條倒在哪裡了?”顧嵐說。
“不是給你說了全部吃了嗎?”冷昊走了過去,走到顧嵐面前,再把雙手撐在流理臺上。
這樣,顧嵐整個兒就被圈在冷昊的胸膛和流理臺之間了!
他稍稍傾身,就能親到她。
“你要不要嚐嚐?”他的聲音很快暗啞,低頭,親了過去。
清新的留蘭香,顯然已漱過口。舌尖在口腔內探過,纏綿的。
“怎麼就是吃不夠呢?”他嘆息着,很低的聲音,勾着她的舌,身體往前,將她更緊的壓在流理臺側,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壓入自己骨血。
顧嵐對冷昊的各種親密動作原本就沒什麼抵禦能力,那人一親她,她的腦子就犯迷糊,好喜歡的感覺!也虧得流理臺是硬的,抵在她的後腰很痛,她這才勉強保持清醒。
脣齒流連間,她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將話題扯回親親前:“你都漱口了,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吃麪條?吃了還是倒了?”
“這個好辦。”依舊是低低的聲音,他的手托住她的臀`瓣,將她放在流理臺上,再抓住她的時候,隔着衣服放在自己胃的位置,“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這種時候,都曖昧到這個程度了,顧嵐哪有清晰的思維去判斷他的胃裡裝了多少。
冷昊自然也意不在此,他抓着她的手,順着自己胃部的位置,一路蜿蜒而下。
“感覺到了嗎?”聲音沙啞得無以復加。
顧嵐紅了紅臉,掙扎着想逃開他的手,這種事情,發生在臥室和發生在廚房完全是兩個概念,她有點緊張,冷昊這個大灰狼,把傭人都遣走了,難保不會在這裡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吃撐了,需要運動消食,是你引`誘我吃太多,你要負責!”冷昊一邊說着,一邊引導性動了幾下,很形象的解釋了怎麼運動消食。
“那啥,我陪你出去散步!”顧嵐忙着說,平日裡,他們晚飯後也經常會手拉手在山上散步。
“散步太慢。”冷昊拒絕,“那麼大一盆,若不想辦法消食,我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
“科學家稱,剛吃了飯,劇烈運動不好。”顧嵐非常認真。
冷昊“嗯”了一聲,雖小獸疼痛,卻依然耐着性子與顧嵐從科學的角度討論恩恩消食的可行性:“所以選在廚房,高矮合適,站着比撐着省力。”
顧嵐怎麼可能允許在廚房,且不說兩個小包子會不會忽然醒了到處找媽咪,或者餓了到廚房找吃的,光是別墅裡的傭人啊,保鏢啊,都讓她沒有安全感。
誰知道會不會出一個有偷窺欲的?
“別啊,我害怕!”顧嵐嬌嗔的,然後很主動的雙手環住冷昊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我們上樓。”
這樣的動作,即便雙方都工整的穿着衣服,卻依然誘`惑得讓冷昊懷疑自己血管要爆裂了!
他使勁忍着不在這裡要她。
“你剛纔不是說,飯後劇烈運動不好嗎?你應該不忍心你老公腸打結吧?”冷昊暗讚自己的忍功出神入化,身體都反應得快只剩下動物本能了,卻還能站在這裡和顧嵐談福利,“依我看,還是這裡最好。”
這種問題,最理智的答案應該是:飯後劇烈運動確實不好,咱啥也別做了,好好休息。
只可惜,顧嵐的思維也已進入死衚衕,腦子裡全是做做做,爲了逃開這個讓她沒安全感的地方,她咬了咬牙:“上樓!”聲音愈小,“我在上面,你躺着就是了!”
一句話,冷昊內心一片狂笑,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一`夜`春`光,夜色無限美好……
同樣是一`夜`春`光,夜色無限美好的,在這個城市還有許多其他人。
比如鄒曉貝和林晟,也比如幾年不知肉味,這會兒正在強制性吃肉的安北。
所謂幾年不吃肉,母豬都會變美人,更何況秋白本來就是發酵型越看越有味道的美人。
這會兒,就在秋白的家裡,安北完全是懲罰性的,報復性的使勁撞擊着。
幾年的念想,幾年的YY,幾年的莫名其妙的吃醋,幾年的荒廢青春,他彷彿要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找她一一討要回來。
只是——
那樣的瘋狂,那樣的食之入髓,那樣的瘋狂要不夠,安北整個人如陷入魔障。
他單純的滿足自己,卻又那樣清晰的,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個夜晚,他也曾這樣無法自拔的瘋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