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有些擔心:“大哥,那娘們兒說得沒錯,我們在明她在暗,不小心不行啊!”
徐天聳了聳肩膀:“放心吧,我能收拾她一次,就能收拾她兩次。”
徐天話音落下,蛇骨突然就從徐天腳邊的地下冒了出來:“對了,有件事情我想問你,你既然不可能發現我接近,爲什麼會躲開我的偷襲呢?”
小白和石紅雲都嚇了一跳,這女人明明已經離開了,怎麼又突然從地底下冒出來,這還真是神出鬼沒啊!
徐天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語氣平靜地道:“這很簡單,因爲我早就猜到,晚上會有人來偷襲,我根本就沒有睡覺,你當然會失敗。知道爲什麼我睡在靠近村口的房子裡麼?就是在等待偷襲的人。
”
蛇骨吐了吐舌頭:“好吧,你這傢伙真陰險,再見!”說完,她身子向下一沉,鑽進了地下不見了。
過了三天,這三天幾個人就住在村裡並沒有離開,小白問爲什麼不去找馬修,徐天告訴他,如果不解決蛇骨這個麻煩,就不能離開。
第三天晚上,徐天吃過晚飯就坐在村口的一塊大石頭上發呆,突然就在他屁股底下,那塊石頭突然裂開了,兩把刀閃電般刺出,刺向徐天兩處要害。
撲哧一聲,徐天中招了,兩處要害都被刺穿,蛇骨從地下鑽了上來,笑道:“嘿嘿嘿!沒想到吧,我早就提醒過你了,要小心,你怎麼就是不聽呢,哎!”
蛇骨剛說完,徐天的身體突然就爆炸了,爆炸的氣流將她掀飛,狼狽地摔出去幾十米,身上到處都是細小的傷口。
“你給我的忠告我當然記得,謝謝你了,那麼我也給你一個忠告,放棄你的任務吧,不然的話,你會很狼狽。”
徐天的聲音在一間房屋頂上響起,蛇骨剛擡頭,一連串金色的大手掌就拍了下來,蛇骨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這才躲開。
“你給我等着。”蛇骨恨恨地看了徐天一眼,轉身離去。
到了後半夜,徐天起牀上廁所,這地方的食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徐天吃了就開始壞肚子,這一晚上,他都折騰了三次了。
褪下褲子,徐天剛蹲下,一把刀就從下面的茅坑裡刺了上來,撲哧一聲,直接刺進了徐天的屁股。
砰的一聲,茅房爆炸了,整個茅房連同蛇骨都被炸上了天,徐天站在廁所門口,笑道:“你這丫頭真不嫌髒,這種地方也敢鑽進去,佩服佩服!”
蛇骨翻了幾個跟頭,落在地上,身上都是污穢,她也不在意,只是聳了聳肩膀,道:“作爲殺手,這點心理素質還是有的,這回合算你贏了,再見!”
蛇骨走後,徐天立刻捂着肚子衝進了廁所,雖然廁所被炸飛了,但是坑還在,徐天實在是忍不住了,蹲下就開始一瀉千里。
第二天早上,石紅雲做好了早餐,幾個人聚在一起準備吃飯,蛇骨就躲在外面看着,這次她要親眼看着徐天把食物吃下去,能吃東西的應該不會是殘影了吧,確認了徐天的真假,蛇骨纔會動手。
徐天拿起一塊肉,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野獸的肉,徐天就是吃了這個,纔跟廁所增進了感情。
他看着這塊肉,有些不敢下嘴,但是其他人吃了都沒事兒,徐天也有些無奈,心道:“或許不是肉的事兒,算了,吃吧!”
將那塊肉放進嘴裡,徐天表情有些痛苦,似乎肚子又開始疼了,而外面偷窺的蛇骨可以確定,這一定就是徐天的本體無疑。
一頓飯吃完了,徐天憂心忡忡地坐在一旁,生怕今天跟廁所的緣分還沒斷,就在這時,兩把刀突然出現在房頂,迅速向下插落,速度當真是迅捷無比。
刀尖剛碰到徐天,徐天突然就爆炸了,將蛇骨炸飛,不但如此,沒來得及走出去的八寶齋也被炸飛了。
幾百米外,蛇骨鬱悶地站了起來,這兩天跟徐天的交鋒讓她遍體鱗傷,這些她都能忍,可無論如何就是鬥不過徐天,這就讓她無法接受了。
徐天站在遠處,笑吟吟地道:“怎麼樣,是不是想要認輸了啊?告訴你,我的演技可以拿奧斯卡影帝,想要片你一個小丫頭,實在是太容易了,你還是放棄吧。”
蛇骨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離開,放棄,開玩笑,殺手的字典裡就沒有放棄兩個字。
過了三天,蛇骨沒有再出現,小白說她或許已經放棄了,畢竟跟大哥玩心眼兒太累了,她一定是認輸了。
這天下午,八寶齋興沖沖地來找徐天,這老傢伙非常興奮,就好像找到寶貝了一樣。
老頭兒一見到徐天就拉着他的胳膊向外走,同時說道:“快跟我來,這一代埋藏着一件神器,只有我知道位置,如果你能幫我取來,我就把那件神器借給你用半個月。”
說着,兩人走出了村子,進入了附近的一個小樹林,徐天總感覺有些彆扭,這種地方應該是偷心的男女來的地方,自己跟一個老頭子到這種地方來,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
來到了小樹林的最深處,八寶齋指着腳下,道:“就在這下面,你趕緊把它挖出來,相信我,那絕對是一件了不起的神器。”
徐天低頭朝八寶齋指的地方看去,就在這時,八寶齋手中突然多了兩把刀,朝徐天刺去。
砰的一聲,整個小樹林的樹木都被炸飛了,八寶齋也被炸飛了,等他從幾百米外的地上爬起來,已經變回了蛇骨的模樣。
徐天的本體就站在樹林外,笑嘻嘻地看着蛇骨:“美女,難道你還不打算放棄麼?”
蛇骨有些委屈,都要哭出來了,自己當殺手已經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徐天這麼警覺、這麼狡猾的對手,蛇骨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裡漏了馬腳。
爲了模仿八寶齋的行爲舉止,她足足觀察了三天,確定可以模仿得天衣無縫,爲什麼會被徐天看破,她實在是想不通,也沒法接受。
“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看穿的?”蛇骨氣鼓鼓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