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的內臟,肖王二家之人都忍不住噁心作嘔,但此時二家之人更想的是逃跑。
“哼!你們既然來了,想這麼輕易便離去,怕是有些不可能吧!”姜峰宛如神祗一般懸浮在高空,看着下面一個個再無戰意的二家之人,手上結印連連,一套手印組完成,口中喝道:“結界——禁錮之牢。”
姜峰的聲音落下的同時,地面上出現無數金色的符文和一個大圈,霎時,符文金光大做,光圈也以一條弧線朝上射出金光,形成一個半球形光罩。
。。。
這是當時姜峰在鬼域見到陣法的強大後,諮詢紫老所得。
當時,姜峰才知道,原來紫老不僅是個煉金術士,還是一個陣法師,紫老在陣法上的造詣完全不低於鍊金術,這是以前紫老從未提起過的。
姜峰在見識到陣法的牛逼之處,又聽到了紫老的講解,頓時對陣法一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便懇求這紫老傳授一招半式。
紫老自然也不會藏私,畢竟只有姜峰強大了,紫老幾人才有機會離開這個黑暗的世界。
陣法一道,便是結界的昇華版,每種陣法都是由不同的、或多或少的結界組成,以手印決定符文的變化,以符文決定結界的走向,以結界決定陣法的威力。
一般而言,陣法內包含最基本的八種屬性,與佈陣者本身屬性無關,它們分別是:水、火、風、雷、土、木、光、暗八種屬性。而由這八種屬性設立八門,它們分別是:開門、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驚門、死門。
生門便是大陣的唯一出口,而死門則是大陣中最危險的地方,若是入陣之人不小心入到死門,那便開啓殺陣,陷入九死一生境地,而走到其他六門,則要經過一系列的磨難纔有機會破陣而出。
而一個大陣中,最低都是由這八種屬性組成的八門,也就是說,一個最簡單的陣法,便至少需要八個結界才能組合而成,但更高等級的陣法所蘊含的屬性也就越多,可以想象,若是一個驚天大陣,入陣之人要從陣內包羅萬象的事物中找到唯一的出口生門,其難度,可以想象。
。。。
“咚咚!”“咚咚!”“咚咚!”
“這是什麼東西?”
“放我出去,大俠饒命啊!”
“我回去改過自新,再也不敢爲非作歹了。”
肖王二家之衆在對着姜峰的結界光罩衝撞了幾次未果後,便放棄了,此時衆人唯一的希望便是能離開這裡,逃離姜峰的魔掌,可這怎麼可能呢?姜峰用出結界也是爲了殺掉所有人,要用其鮮血來祭奠福伯的在天之靈。
“噗嗤!”“噗嗤!”
“解決了!”
隨着姜峰給出的壓力,剩餘的二位長老最終也在許飛崖和血仇二人手中隕落,此時,剩下的便只有那十數個雜魚。
姜峰落到地面,身上鮮血淋漓,不過都是他人的鮮血,掃了一眼肖王二家之人,姜峰依舊面無表情,經過數年的殺戮訓練,姜峰已經可以在殺人時,做到波瀾不禁。
一步,一步,又一步,姜峰步伐緩慢的慢慢靠近着剩餘之人,一掌接一掌擊殺着剩餘之人,每一掌下去,便有一個生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而當姜峰走到最後一個人身邊之時,擡起的手掌卻遲遲沒有揮下去。
此人目睹了姜峰殺人的整個過程,姜峰在此人心中的形象也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這最後一條雜魚死死的看着姜峰,全身不停的發抖,額頭冷汗直流,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姜峰直接拍死自己,可見到姜峰的手掌久久沒有落下,雜魚也有些奇怪。
忙跪在地上邊磕響頭便說道:“大俠饒命啊!好漢饒命啊!我上有十八歲老母,下有八十歲女兒,全家就只有我一個男人,求求你,放過我。”
“你走吧!”姜峰慢慢放下手,聽着雜魚的話有些想要,但還是忍住了,最後淡淡說道。
“什麼?”
剩餘之人都齊聲呼道,雜魚也是不敢相信姜峰會放過他,而其他人則是因爲對姜峰突然的舉動十分不解。
“還不快滾,等我改變主意,到時候想走就由不得你了!”姜峰再次淡淡說道,說完,手一揮,便解除了結界。
“我馬上滾!我馬上滾!”雜魚哭着大喊道,連滾帶爬的拼命朝家族駐地跑去。
。。。
“小峰!你這是何意?”姜晨有些不解,姜晨可是對肖王二家之人恨之入骨,哪怕是一個雜魚,姜晨都不願意放過。
“因爲,我要釣大魚!”姜峰說了一句,便轉頭走去,進了那三年未曾住過的木屋。
“原來如此!”
姜晨也是聰明人,在姜峰提點了一下之後便猜出了姜峰的意圖,姜峰就是故意放這條雜魚回去報信,讓兩家得知今日的情況。
雜魚經過驚嚇,再加上爲了不被安上罪名,定然會將姜峰實力誇張話,這樣便可最大程度的給二家壓力,但姜峰近日定然不會再有所動作,這樣又可以極大給予二家心理上的壓力。
。。。
姜峰迴到了以前自己的房間,血**許飛崖二人被姜晨引入以前福伯的房間,而姜晨和章玉衡自然便一起回到姜晨曾經的房間,但在這之前,衆人可是不會放過幾位長老的寶物。
四人都沒有去打擾姜峰,此時,無聲定然勝有聲,還是讓姜峰自己一個人安靜一下比較好。
另一方面,王家議事廳。
不大的議事廳站滿了人,在場的人衣着兩種形式,一邊是左胸前繡了個王字的人,一邊是繡了個肖字的人,肖王兩家人各站一邊,臉上都寫滿了憂愁。
地上跪着一個人,滿身是血,身子也不斷的發抖,隔近的人會發現,這人便是之前姜峰放過的雜魚。
“啪!”的一聲脆響,王家家主直接將一個茶杯重重摔在地上,身子也止不住的輕微抽動,旁邊的一個侍女則瑟瑟發抖的端着一個新的茶杯放在王家主身旁案桌上。
“王老頭,別摔了,都摔了十多個了,摔杯子能解決問題?還是想想應對之策吧!”旁邊的肖家家主看着王家主又欲摔杯,有些不滿的說道。
“肖老頭,這口氣你能嚥下去?你我兩家多年培養的精英被盡數擊殺不說,如今連家族中流砥柱的長老都全部隕落,你說,你說。。。哎!”王家主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咽不下去又如何?你沒聽這小子說?一招抵擋兩位長老絕招,並將之擊殺,實力定是帝級之上,想要出氣,除非你把你王家老家主叫來,以他帝級初等實力或許有一戰之力,不然我們就捲鋪蓋走人吧!”肖家主說道。
“哎!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我試試吧!真沒想到姜晨那小雜種的弟弟竟然是這般妖孽之人,我還記得曾經不過是被人廢掉筋脈的廢物,可。。。”王家主此時也是有些後悔當年慫恿自己孫子去拉幫結夥和姜晨作對,不僅孫子丹田被毀,現在家族也面臨着滅族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