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們知道十日前的那場驚天大戰不?”
鄰桌一個絡腮大漢,一手拿着一個油炸雞腿,另一手抓着一隻泡椒鳳爪,懶洋洋的對着姜峰說道。
聞言,姜峰迴頭,饒有興趣的看着絡腮大漢,作出一副無知小兒模樣,用天真無邪的聲音問道:“叔叔,俺們不知道。”
衆人心中忍不住暗自鄙夷,知道姜峰又要開始裝B了。
大漢放下雞腿,發着呆,似乎在幻想當時那驚心動魄的場面。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用一種蒼老的聲音說道:“當日那場戰鬥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哇!好帥,那後來呢?”
姜峰雙眼發光,一臉的崇拜和羨慕。
“後來。。。聽說姜峰是耶穌基督的化身,後天打敗壞人,便昇天繼續爲神了。”
絡腮大漢右邊一座的一位老者聽了大漢講述之後,“嘣”的一聲,將筷子重重拍在桌上,怒喝到:“臭小子,你胡說什麼?”
絡腮大漢不解老者爲何如此,便做出一副疑惑狀。
“哼!前面你倒是說得不差,只是後面錯了!姜峰大神根本不是耶穌基督的化生,而是迪加奧特曼的化生。”
“哦!”絡腮漢子一副恍然大悟狀。
衆人一陣哭笑不得,尼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白癡絡腮大漢?童真白髮老者?
在衆人低聲輕笑的時候,只有水月兒一臉嚴肅的偷瞄的絡腮大漢,心中若有所思。
姜峰覺得,該是**的到來的時刻了,頓時氣質驟變,一臉的平靜,雙眼目光如炬,髮絲輕飄,負手而立。
哪裡還有方纔那種無知小兒模樣,儼然一副世外高人形象。轉過身,對着四人說道:“我先回房了,你們繼續聊。”說完,對許飛崖眨了眨眼睛。
許飛崖會意,雖然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是爲了配合姜峰,還是忍了。許飛崖站起身來,故作不捨狀,“姜峰,你這麼早就回去啊。”
姜峰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只是撫了撫衣袖,便飄然離去。
“他是姜峰!”絡腮大漢眼中滿是震驚,下顎掉在地上也不知道。一直目送着姜峰上了四樓,才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說道:“小小勝利,便驕傲自滿。哼!看來還是高看他了。”
。。。
當日傍晚,品味園四樓。
“呵呵!小子,不錯,一月時間,靈魂之力連升數等,果真是天縱之才。”
紫老捋須哈哈大笑,回想起這幾年陪伴姜峰的一幕幕,發生了太多事,快樂、痛苦、歡笑、淚水,全都都有,而姜峰無論遇到任何困難,從來不會退縮,永遠都是迎難而上,這便是他的天才之處。
“大師傅謬讚了。”
天才?自己從來不是什麼天才,自己能有今日,全是靠三位師傅的悉心栽培。若是當日沒有進那洞中,沒有撿到那木戒,也許今日只是一個被滅族後,在街上乞討的廢物乞丐吧。
“對了!師傅們,你們有沒有覺得今日那個絡腮大漢不對勁?”
姜峰眉頭緊皺,自從靈魂之力達到將級之後,便能通過靈魂觀察事物,而那時開始,便隱隱覺得總有一道掩蓋得很低的氣息一直跟着自己,而又和今日那絡腮大漢的氣息極其的相似。
姜峰不知是敵是友,但爲了安全起見,還是把對方先當敵人對待,故才做出裝逼之事,讓對方小看自己,到達麻痹敵人的效果。
“他麼?的確有些靈魂波動,不過太弱了。你也別太擔心,我覺得他沒什麼惡意,至少暫時沒有。”
。。。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姜兄,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許飛崖站在門外來回踱步,恨不得馬上衝進去,但又想到萬一影響姜峰修煉,導致惡果,最終還是忍住了。
木戒金光一閃,三老回到了戒中。姜峰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大步走去,開了門,一臉笑意的說道:“呵呵,是什麼事讓許兄你這麼着急啊?”
“姜兄,不好了!月兒出事了。”許飛崖一把按住姜峰肩膀,焦急的說道。
聞言,姜峰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臉上,月兒出事了,姜峰是無論如何也安靜不下來。一把甩開許飛崖按在肩上的雙手,反過來雙手重重按在許飛崖肩上,因爲用力,能聽到吱吱的骨頭聲。
“快說!月兒怎麼了?”
許飛崖的肩被姜峰捏得一陣生疼,姜峰的力量哪裡是許飛崖能夠承受的?頓時額頭冷汗直流,齜牙咧嘴的大聲吼道:“姜兄,你冷靜點!”
姜峰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放開許飛崖,滿含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許飛崖自然能理解姜峰何故如此,姜峰喜歡水月兒,其他幾人誰都能看得出來。只有當事人水月兒不知道,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許就是這樣。
許飛崖揉了揉肩,表情再次回到凝重:“月兒她殺人了!然後。。。”
“然後怎麼了?是不是被人抓去了?我。。。”姜峰一激動,又欲再次按住許飛崖。
許飛崖嚇得連退兩步,一臉怯意的說道:“你別急,月兒她已經回來了,當時。。。”
“嗡嗡。”一陣狂風吹過,許飛崖還沒說完,姜峰便拔腿就跑向月兒房間,看得許飛崖連連搖頭。戀愛中的人果然都是白癡啊!就連姜兄這麼睿智的人也無法逃避這個定則。
“嘣!”
姜峰猛的推開水月兒的閨門,頓時一怔。只見水月兒整個周身上下都是鮮血,埋着頭趴在木桌上不停發抖,而梓紫則在一旁不停的安慰,但效果不大。
“月兒,你沒事吧!”
水月兒擡起頭,哭紅的雙眼望了一眼姜峰,然後又埋着頭繼續抽泣去了。
姜峰帶上房門,一步步走到水月兒旁邊坐下,擡起手,又放下,想說幾句話,但是卻開不了口,無奈之下,便只有詢問梓紫。
“梓紫!到底怎麼回事?”
梓紫搖了搖頭,回想起先前發生的事,輕啓紅脣:“哎!此事說來話長。”
。。。
今日在姜峰迴房之後,四人閒聊到了下午。後來血**許飛崖也回房修煉,只剩下二女。水月兒自然不想每天重複那枯燥的修煉,雖然水月兒也沒有每天都修煉。
二女一陣商議之後,便決定外出逛街,畢竟,購物纔是女人的天性。
二女大包小包東西買了不少,而在旁晚,二女本打算回去的時候,卻在一條小巷發現有一個三四歲男童癱坐在地上哀聲啼哭。
女人天生便是母性動物,聽到男童淒厲的哭聲,心中甚是愛憐,便走過去詢問原因,哪知道走進了才發現,男童身後有一個少婦躺在地上。
少婦全身赤luo,頭髮散亂,一條破涼蓆隨意蓋在身上,地上那無數條衣物碎片和一灘灘血跡,看得人觸目驚心。
觀其面相,可以看得出來,少婦生前定是一個美人胚子,不過此時臉色慘白,儼然變成了一具屍體。
而後二女便詢問男童發生何事,但男童年紀尚小,不諳世事,只知道一味的啼哭。
正在二女懊惱之時,一位好心的太婆從旁邊木屋裡走了出來,將自己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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