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說得沒錯,飛崖你的計劃斷斷不可,復仇計劃不能拖,必須在今日,不知道你們注意沒有,直到此時,那宗主都沒有出現,雖然張三說過,那宗主極少在外人面前露面過,但今日這般重要的事情都不肯露面,想必定有什麼事情纏身,無法出現,所以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只要將這些嘍囉清理掉,僅僅是一個宗主,我有信心擊殺他。”姜峰說道,姜峰信心,自然便是那至尊魂帝。
“那姜兄,你倒是說個法子啊?我都要被急死了。”血仇有些抓狂,絞盡了腦汁,都想不出一個可行之計,但是時間可不會等衆人,隨着時間的流逝,血仇急,其他人也一樣急。
良久,姜峰緩緩擡起頭,說道:“飛崖和血仇,你們對付那兩個皇級高等強者,大哥和吳二兄弟,你們對付那兩個皇級中等強者,而我則對付剩餘六個皇級初等強者。”
聞言,衆人都是愣住了,都不知道姜峰這是玩得哪一齣,但姜峰此計,其實和田忌賽馬差不多,以自己一方優等馬對上對方下等馬,而中等馬對上對方下等馬,而下等馬則對上對方上等馬,三局可以兩勝。
但此戰場非彼戰場,賽馬輸贏都的賭注不過是一個名聲,而與人相戰的輸贏,則是以生命爲賭注,姜峰不可能讓自己的兄弟去白白送死,但是此法卻比血仇之前的提議好。
“你們記住,等會聽我口令,我喊動手,你們便各自找上自己對手,記住,上去就全力用出一招,不按常理出牌,打對方一個出其不意,而不論對方中招與否,你們都直接跑路,若是他們追你們,你們就一直跑,若是他們放棄追你們,而找上我,你們就回去干擾,儘量爲我創造時間,待我將那六人收拾後,便來幫你們。”姜峰又說道。
聽完姜峰的解釋,衆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心中不由得歎服姜峰的睿智,若是這般,無疑讓大家的生命更加安全,而與此同時,衆人心中也有些感動,姜峰這般也是將危險全部攔在自己身上,若是其他人有一個不慎,都會給姜峰的戰場帶來極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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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迪生俺的剪頭門,各位勢力家主,各位來賓,歡迎各位賞臉,來參加斜陽宗第一屆宗慶,我是大長老羅山,大家也可以叫我Roshan。”一位老者淡淡說道。
聽到羅山拿着擴音魔晶發出聲音,姜峰幾人也沒有繼續討論,轉而看向的羅山處,而當姜峰等人看到之時,心中立刻生出想一拳打死羅山的想法,尤其是姜峰,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
爲啥?因爲羅山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裝逼,之前姜峰等人看羅山的時候,羅山還只穿了一件衣服,此時竟然又多了一件披風。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羅山講話竟然要飛在空中,這也算了,這羅山在沒有風的情況下,髮絲和披風竟然無風自動,這TM純粹裝逼,純屬耍帥,而且還耍得這麼明顯,這讓一向酷愛裝逼的姜峰,如何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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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屆時,一陣整齊的掌聲響起,地上衆人,都如同聽話的小學生一般,或端正的坐着,或筆直的站着,臉上洋溢着燦爛的微笑,不過在姜峰等人眼中,笑得卻是那麼的假。
羅山大長老,笑容滿面,懸立在高空之中,雙手往下壓了壓,示意衆人安靜。
“既然是宗慶之日,自然少不了歌舞酒席相伴。”羅山笑着說道。
“啪!啪!啪!”
羅山用雙手拍了拍,頓時,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一支鑼鼓隊和一支秧歌隊,緊隨其後,又出現許多人,每人手上端着一盤菜,送到訓練場中央各勢力首腦所坐的圓桌之上。
此時正是正午時分,每個人都是肚中飢餓無比,但斜陽宗好像沒有準備給那些閒散修煉者食物的意思,這些修煉者也只有眼巴巴的看着中央那幾個肥頭大耳的人在那裡開懷大吃,自己卻只能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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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咕嚕!”“咕嚕!”
此時,整個斜陽宗駐地就只剩下咕嚕之聲,一邊是那些勢力之人喝酒下嚥之聲,一邊是這些閒散修煉者望着桌上酒菜咽口水之聲。
“尼瑪!好香啊!這逼是想餓死俺們啊!要搞快點搞完啊!俺靠!”許飛崖一連抱怨幾句,用手擦拭着嘴角唾液,搞得其他幾人都忍不住也開始猛咽口水。
“賣燒餅了!斜陽宗特製燒餅,好吃不貴,吃了開胃。”一道吆喝聲響起,姜峰等人的注意力也被這道聲音引開。
只見三個穿着斜陽宗宗服、頭盤髮髻的小生,擡着一個大木箱直接朝着姜峰這邊走來,不是因爲姜峰幾人被發現了,而是因爲姜峰這邊,聚集了許多閒散修煉者。
許飛崖爲人直爽,直接對着三位小生喊道:“小兄弟,來來!我買燒餅。”
三位小生聞言,走到許飛崖身邊,許飛崖又道:“你這燒餅怎麼賣?”
當頭小生一笑,臉色頗爲有些不好意思,恐怕是因爲第一次做這種事,於是靦腆的說道:“三金幣一個!”
“納尼!”許飛崖捂嘴驚呼一聲,眼珠子差點被驚得掉下來,又說道:“這麼貴,你們怎麼不去搶?”
“兄弟這話就不對,東西也要看場合的,你在街邊,一個金幣也許能買一百個燒餅,但是你去了高檔酒樓,一個金幣或許就只能買十個了,而斜陽宗作爲大陸西北角第一勢力,賣的燒餅能便宜嗎?你說我這話說得在理不?”當頭小生解釋道。
但看到許飛崖有些動搖,當頭小生立刻面色一沉,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走到許飛崖身邊,附耳說道:“這位大兄弟,買幾個吧!實話告訴你,這燒餅值這個價,吃一個斜陽宗牌燒餅,保管比吃那些二階丹藥還有用,絕對童嫂無欺,對了,我這話你要保密,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聞言,許飛崖明白了,三金幣一個燒餅貴嗎?對於許飛崖這種大款來說,不貴。
但是若是你買東西,被別人敲詐,你會買嗎?我想沒人會買,不是因爲出不起被敲詐的價格,而是買了不是被人當傻逼了嗎?
許飛崖此時也是這般想法,只是不想被別人當傻逼,但聽到當頭小生的說辭後,許飛崖覺得這個燒餅值這個價,可以買,便出言說道:“好!給我來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