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元一聽這話,趕緊做了個停的手勢,四大門主也是臉色一變,鬼月笑着說到:“哈哈哈,沒想到也有你濟元掌教怕的時候,早知道那東西這麼管用,我就讓霹靂堂多弄點”
白雲宗的那些弟子不知道霹靂堂的黑藥是什麼,歐陽玲和血影衛他們卻熟知的很,早年也是沒少跟霹靂堂打交道。
心諾仙子上前臉色沉重的問到:“掌門師兄,這可如何是好?”
濟元閉着眼說到:“沒想到還是着了你們的道,我還以爲沒有陣法,你三人必定插翅難飛,卻居然忘了那個不成器的弟子。你們走吧”
濟元這話一出,在場那些白雲宗弟子紛紛齊聲喊到:“掌教,不能放他們走”
這時候,那些江湖義士已經來到了廣場周圍,戚陽平的隕星閣首檔期中,齊聲喊到:“楊家隕星閣,前來營救少主”
緊跟着各門各派紛紛報出了名號。
“飛龍鏢局,前來營救潁川王”
“樊城青龍幫,前來營救潁川王”
“紫衣樓,前來營救潁川王”
“千花坊,前來營救潁川王”
“……”
雲國大小勢力不下二十個,齊聚人數已經達萬人,不變分說。
且說往南門進來的一支隊伍,爲首的是一位十七八歲的俊俏姑娘,頭戴銀盔,一身銀白鎧甲,手握一杆紅英長槍,急速跑來,身後跟着數千漢子,穿着各異,卻都武功高強之輩。
還沒到廣場就聽見各門各派抱着名號,那女孩也不甘示弱,邊跑邊喊到:“大梁樑水柔,帶大梁數千勇士,前來營救穎川王”
聲音柔情中帶着韌勁,不輸那些男兒,大梁一行人也到了廣場邊上,加入了隊伍裡面。
卻跟雲國之人保持着距離,單獨成了一個隊伍,也引來的雲國之人的竊竊私語,那女孩也不介意,只是探頭望去,想要見見穎川王長何等模樣,卻不見人影。
這樑水柔長槍往地上一杵,喊到:“穎川王楊洛辰何在,快些放了”
沒等這樑水柔得到回話,北門的人也到了廣場邊上,不下千人,出現在皇宮的兩邊,那些人整齊有序,像是行伍出身,卻身穿百姓服飾。
爲首一人年近四十,精裝魁梧,一雙拳頭碩大有力,已然是天階高手,正是狄元,原血影衛老大,後隨楊洛辰在大風征戰四方,爲了避免歐陽炎的騷擾,一家隨了楊家姓,安定在大風定風王府。
楊元身邊有着一位少年,十二歲左右,卻有其父三分之二高,身材也是魁梧,雙眼清澈有神,臉上透着懵懂,不停的往廣場中心望去,想要找尋着什麼。
這少年正是楊元的嫡長子,楊洛辰取的名字,單字名青,喚作楊青。
因從小的了茯苓血丹的好處,自幼身體就跟常人不同,加上從小隨父親習武,現如今已經有了百斤力氣。
楊元對着廣場喊到:“大風定風王府總教頭楊青,帶大風數千勇士前來營救穎川王,快些放人”
這聲音如擂鼓一般,響徹廣場,不識楊元的都在切切私語,認得的都在心裡面較好稱讚。
楊元話音剛落,西門那邊進來的人已經到達,爲首一人年近五十,卻跟楊洛辰有些相似,一臉冷峻,健步如飛,手中一柄大刀提起,喊到:“楊家,楊隕峰在此,歐陽炎,我兒何在”
這人就是楊洛辰的父親,身後跟着不下四千人馬,老少皆有,身穿西域貂裘服飾,整齊有序,更像是列陣打仗一般。
一刻鐘的時間,四門之人皆有出現,身後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往雲京中心,皇宮前面的額廣場涌來,已經聚集了不下兩萬人,將廣場四周圍的水泄不通。
濟元上人見此,搖頭嘆息,緩緩說到:“何故如此,你們三人有何打算,可是要毀了這數萬人的性命?”
鬼月回到:“也不盡然,這裡面我們只在三分力,其餘七分都是那雲國皇帝歐陽炎所爲,這楊家在雲國已經根深蒂固,威望極高,那歐陽炎恨不得一網打盡,我們只是做個順水人情罷了”
濟元上人嘆息到:“凡夫之心,真是愚不可及,他這皇帝怕是撿來的,居然有這麼多人要反他”
暗夜微笑着說到:“他這皇帝也是鮮血裡面拼殺出來的,怎麼可能讓別人隨便搶去。濟元掌教,大勢已成,現如今我們三人也就看戲的份,這件事恐怕要你玄門之首來出面決絕了”
濟元冷哼一聲,說到:“哼,惺惺作態”,隨後夾雜着意思真氣,說到:“雷嘯後人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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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元上人的聲音直接將廣場那些雜亂之聲蓋住,一時間變得安靜起來,遠在皇宮大門之上的雷彭聽到濟元這聲,猶如晴天霹靂,身體開始顫抖,不敢露面。
濟元上人再次喊到:“霹靂堂雷嘯後人可在?出來回話”
雷彭已經臉色蒼白,汗如雨下,最後深呼吸了幾口氣,緩緩從皇宮大門上面的柱子後面出來,對着濟元上人喊到:“師祖爺,雷家雷彭在此”
濟元上人手一招,一命弟子的劍飛了出來,轉瞬之間到了雷彭面前,嚇得雷彭倒在地上,不住的顫抖。
濟元上人說到:“握着劍柄,它會帶你到我面前來”
雷彭哪裡敢違抗,顫抖着握住劍柄,只見那劍下面吊着一個人就往廣場中心飛來,數息只見已經到了濟元上人前面。
雷彭趕緊跪在地上,五體投地,喊到:“雷家雷彭拜見師祖爺”
濟元上人說到:“你雷家果真要行這喪天害理,藏絕人寰之事?”
雷彭顫抖的身體,不敢擡頭,哭喪者臉說到:“求師祖爺救家父。雷家太祖爺雷嘯一百多年前過逝,如今雷家已經傳了四代,由家父雷侗掌管”
“一直以來謹遵師祖爺教誨,不敢涉及江湖恩怨,國家情仇,那雲國新皇歐陽炎卻聯合雲國五大世家,將家父抓去,威脅於我,不孝子雷彭無可奈何,便答應了此事”
一邊的楊洛辰被鬼月再次重創,早已命斷七分,好在有兩個玉璽守護,這才免去鬼月再次毒手,趁着衆人協商之際,趕緊療傷。
一陣陣搭救應援之聲不絕於耳,楊洛辰心裡面顫動,他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這麼多江湖勢力爲他而來,更別說後面的狄元和楊隕峰的出現,只是那大梁國的樑水柔,楊洛辰未曾聽說,也不能轉頭看其容貌。
現如今只能靜觀其變,哪想霹靂堂雷家居然跟白雲宗有淵源,再聽濟元上人和雷彭的對話,楊洛辰已經猜到,這雷家先祖本事白雲宗的弟子,也不知道因何事流落到了俗世,只能接着聽着。
濟元聽完了雷彭的話,嘆氣一聲,說到:“唉,這俗世真是惹得三千煩惱,你先起來,找雲國皇帝前來答話”
雷盤答應一聲,再次磕頭認錯,隨後起身向着皇宮去了。濟元上人對着暗夜他們說到:“三位,今日之事並無造成大錯,這楊洛辰被你們打成這樣,自有他師門討回,你們走吧”
暗夜看了看一邊被雙玉璽護住的楊洛辰,想起楊洛辰告訴他的師門,緩緩說到:“楊兄信守承諾,重情重義,自鎖琵琶骨,以身救自己妹妹,成爲階下囚,卻沒忘各位的安危”
“甘願受此毒打,經脈骨骼盡斷,也要將我們的計劃傳於你們,免遭你們無端送死,可謂人傑。”
“縱使楊兄三番五次壞了我們的事,我們卻也沒有殺他之心,我師弟性情急躁,傷了他也是冤的很。濟元掌教既然認識楊兄師門,也勸那碧泉老人莫要找事,以免誤了性命”
濟元上人聽了暗夜的話,一頭霧水,眼神閃爍了幾分,猶豫了片刻,讓暗夜看出了端倪,問到:“濟元掌教,你若是告知在下楊兄真正的師門,我們便離開此地,去尋我師尊”
濟元上人猶豫了一下,有好事的白雲宗之人卻說到:“邪魔,你連昊天宗唯一的親傳弟子都不認識,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
濟元上人擡眼望去,想要制止,卻已經晚了,說這話的卻白雲宗外門弟子,一臉白淨,眉宇間透着輕浮,要是楊洛辰看見,定能人的此人。
這人正是就是當初爲了楊洛辰的葫蘆,打傷楊洛辰,隨後扔到八旬山深溝裡面,險些害死他的邵遲。
楊洛辰迷糊只見聽到這話,已經在心裡面吧那人罵了千百遍,卻根本開不了口,一旦開口,聲沒有出,鮮血就會不知覺的流出,極爲消耗體力,浪費精神。
暗夜三人聽到這話,看向楊洛辰,鬼月和拜月更是咬牙切齒,暗夜眉頭緊皺,還是不敢相信,對着濟元上人問到:“楊兄果真是遙天奉的親傳弟子?”
濟元上人見瞞不過,只能點了點頭,暗夜聽完苦笑着說到:“真是可笑,當初遙天奉封印了我師尊,如今助我們救師尊的居然是他的弟子,如此這般,楊兄這身傷也算不得冤枉了”
鬼月卻冷聲說到:“師兄,你居然信了這小兒的滿口胡言,到如今才知道身份,早知如此,琵琶骨被鎖那會救應該殺了他,也算是爲師尊報了封印之仇”
暗夜搖頭說到:“他有玉璽在身,金龍護體,縱使我們有着師尊一樣強大的修爲,也奈何不了他,如今他遭到師弟這番毒打,也算是報了封印之仇”
“至於那遙天奉,只有師尊定奪,我們兄弟三人聯手也敵不過遙天奉一招,要不然師尊也不會被他封印。”
拜月回到:“師兄,聽聞遙天奉有傷在身,一直未能痊癒,還在惡化之中,如今百年過去,恐怕已經不是師尊的對手,早晚殺上昊天宗,也讓遙天奉嚐嚐封印之苦”
濟元上人也不想管他們的恩怨,說到:“身份你們也知曉,三位還不走嗎?”
鬼月氣憤的說到:“仇人弟子就在眼前,卻奈何不了半分,真是憋屈的很。白雲掌教,現如今我們不想跟白雲宗爲敵,也不想參與這俗世爭鬥,只要師尊破封印而出,我們自然離去”
濟元上人臉一沉,說到:“本座一再忍讓,你等酆都鬼修居然得寸進尺,說不得,今天要請你們去八旬山走上一遭了”
暗夜大驚,趕緊說到:“濟元掌教不用動怒,我兄弟三人絕非攪事,這就去酆都跟師尊匯合,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濟元這才舒展了臉色,心諾仙子卻在濟元上人耳邊說了一番話,濟元只是說到:“讓他們走吧,要是他們再不走,那遙天奉來了,見自己的弟子成了這副模樣,三人恐怕承受不住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