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端陽城,都被這個消息,給炸得沸騰了。
“東臨城武者,殺入魏家,連殺魏家天才魏冷,魏家第一主管魏明,魏家第一強者大長老魏振志?”
“那個景言,到底是什麼大人物?”
“什麼?只是一名不到二十歲的年輕武者?東臨城景家子弟?”
“錢家長老錢楓,出面,欲要擊殺景言。”
“但是關鍵之時,城主白雪,親自降臨,救下了那景言。你們猜猜,景言和白雪城主是什麼關係?”
“絕對非同一般,連錢家長老錢楓,都被城主直接擊殺,就爲了景言!”
城市的一個個茶館,一座座酒樓,任何一個武者聚集的地方,大家都興致勃勃的傳播着這個驚天的消息。
“城主居然殺死錢家二長老錢楓?那她也有麻煩了吧?錢楓長老,是錢家實力排名前三的長老,就這樣被擊殺,錢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是。城主大人,雖然名義上掌控我們端陽城。但是,錢家乃是端陽城第一家族,屹立於端陽城千年之久,根深蒂固,據我所知,連藍曲郡城,錢家都有深厚關係。恐怕,即便是城主,也需要給錢家一個交代才能平息此事。”
“……”
端陽城的武者,都知道,錢家不好惹。
錢家不僅僅是有一名道靈境強者那麼簡單,與東臨城的趙家一樣,在藍曲郡城的大家族,都是有聯繫的。
藍曲郡城大家族,那是何等的可怕與強大?端陽城城主,雖然是直屬於藍曲郡城城主府管轄,可是錢家要是在其中活動,那藍曲郡城的郡王大人,都可能會直接插手的。
很多人,都認爲,城主白雪這一次是給自己招惹了大麻煩。
……
端陽城城主府內。
白雪,帶着景言和劉曉月,回到這裡。
在一個房間之中,白雪命人,看護劉曉月。
“景言,你的女人傷勢很重,暫時就在這裡療傷吧。還有,你的傷勢也不輕。”白雪,站在房間內,望着景言,面無表情。
“景言,你也真是……魏振志這個人,我知道的,先天后期境界修爲。你居然,連魏振志都能擊殺。”白雪對此,顯然也有些意外。
她知道景言的實力不錯,當初在罪惡峽谷之內,景言能避開金鑾守衛的攻擊,就說明景言有着較強的實力。但是,她也沒有想到,景言連魏振志那樣的武者都能擊殺掉。
白雪看着景言,她的心中,並不像臉上那樣平靜。她知道,景言的年紀,肯定不到二十歲,這個年紀,就能擊殺魏振志,將來會怎樣?景言的潛力,可以說是難以估量的。
“城主,我能殺死魏振志,也有運氣的成分。”景言笑了笑。
他殺魏振志,確實依靠很大的運氣成分。如果不是魏振志太大意了,讓他近身,那景言恐怕也是沒有辦法擊殺對方。
景言皺了皺眉,看向白雪道,“城主,你殺死錢家長老錢楓,可能會有很大麻煩啊!錢家是端陽城第一家族,可能在藍曲郡城,都有深厚關係吧!”
景言對錢家不瞭解,可他知道,東臨城的趙家,就在藍曲郡城有着錯綜複雜的關係。錢家,恐怕不會比趙家差什麼。
單單一個錢家,或許對城主白雪沒有太大威脅,可若是藍曲郡的關係出面,那後果很難說。
“錢家,在藍曲郡城,確實有關係的。”白雪,竟是笑了一下,“不過,我不在乎。錢天羅若是敢冒出來,我就讓錢家從端陽城除名就是。”
白雪,雲淡風輕的說。
景言聽到這句話,卻是直接愣住了。
錢天羅,若是敢冒出來,我就讓錢家從端陽城除名就是?這個錢天羅,應該就是錢家的族長了。
這樣的話,說出來,簡直嚇死人啊。
若不是通過兩次接觸,對這位城主大人有一定了解,景言肯定認爲這位城主大人是在吹牛了。
因爲,景言很清楚,一個城市的城主,雖然表面上是城市的掌控者。但是對下面那些大家族一流家族,也不是想滅掉就滅掉的。就好比東臨城的城主,如果城主對幾個一流家族直接動手,那引動的後果,可能連城主都無法承受。
白雪城主,爲何有這樣的底氣?
景言,神色微微呆滯看着仙子般的白雪。
“景言,不需要爲我擔心。”白雪看到景言的表情,又在嘴角浮現一抹笑容出來。
這,若是被其他人看到,白雪城主的笑容,那恐怕很多人都會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
白雪城主,也會笑?
即便是城主府的人,哪一個,不是一直都認爲,白雪城主是不會笑的?
“景言,這是兩顆回春丹,你自己使用一顆,然後給你的女人也使用一顆。”白雪,隨後又拿出一個玉瓶,遞給景言。
回春丹?
景言表情微微一動。
丹藥,就算是最低級的丹藥,價值也是無比珍貴的。而回春丹,又是比最低級丹藥好得多的丹藥,價值更爲驚人。
一般先天境界的強者,若是受傷了,絕對是用不起回春丹的。當然,回春丹的療傷效果,也是非常可怕的。劉曉月有一顆回春丹,雖然武道經脈無法直接恢復,可性命肯定是無憂了。
“廢話不要說,你幫我殺了金鑾守衛,也算是幫了我大忙。那頭金鑾守衛比較特殊,它的價值,超過你的想象。它的體內,可以提取出一滴神獸精血,對我有大用。所以,這兩顆丹藥,不算什麼的。”白雪將玉瓶,放到桌子上說。
神獸精血,是一種非常稀有的修煉資源。一般來說,就是真正的神獸身上,也是難以提取出精血的,能提取出神獸精血的神獸,數量很少,提取成功的概率非常低下。
更何況,金鑾守衛並不算真正神獸,只能算是處於靈獸和神獸中間的僞神獸,想要從其身上提取神獸精血,那概率就更低了。
“好了,你療傷吧,我走了。有事,就找我。”白雪擺了擺玉手,而後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