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朗,一如蕭郎的心情。
蕭郎非狼,他卻抓了一隻羊,還是隻肥羊。他在遲成身上翻出了幾十兩銀子和兩百兩銀票,銀票沒法花,只好撕掉。
蕭郎很瘦,他沒有宰相一般可以撐船的便便大腹,因此他很小氣,睚眥必報。除了求財之外,他還想奪去這人的貞潔,不對~是奪去這人用來奪人貞潔的能力。
廢話太多了~好吧,言歸正傳!
蕭客懷揣惴惴之心,這邊瞟瞟那邊望望,以防被人盯上。這也是無奈之舉,誰讓他輕功太差不能飛檐走壁呢!找機會還得跟藍羞月學學,總這樣也不是辦法。
到了某地,遲成正在木柱上磨蹭,看到人來急忙坐正,眨着那色眯眯的特徵性小眼睛,盯着蕭客。
蕭客已經做了最大程度的僞裝,還帶了一個遮嘴的面具,以做變聲處理。
“這位公子,感覺如何?”蕭客陰聲道,因爲面具遮擋帶着些嗚嗚聲。
“你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遲成倒還算有些冷靜。
“你真的想知道?”蕭客邪笑了一聲,又道:“你真的敢知道?”
“不,不用說了——”遲成漸漸有些緊張道:“你就說你想要什麼,錢,我有,只要你放了我,要多少我都給你!”
“這個不着急,你身上的錢我已經取走了,至於接下來——我還得想個好辦法,不然別有錢沒命花!”蕭客笑道。
接着,遲成還在用他自以爲很高的智商,來安撫蕭客的心情,順便培養感情。蕭客則順杆爬,與他兄弟相稱,嗯~當然,蕭客一不小心做了大哥。
須臾,遲成聲淚俱下,一遍遍叫着大哥,說着自己的慘事以換取同情。
“行了行了,別叫喚了,給你去弄點吃的!”蕭客“同情心氾濫”,妥協道:“喏,爲了防止你亂叫,我還得堵住你的嘴!”
“好,你堵,你堵,唔——”遲成被堵上嘴,老實坐在那裡,以安蕭客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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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客離開是有原因的,他想讓搞掉遲成的能力,卻又不想讓他發現,不方便再次揍暈,只好應他的要求,給他整點吃的,順便在食物里弄點藥,迷暈了好辦事。
蕭客剛離開,一個人影翻牆而入,嘟噥着“看你搞什麼鬼”,繼而在院子裡到處摸索。忽而聽到某個屋子裡的掙扎聲,立即從身上扯下一塊布罩在臉上。
遲成聽到有人進來慌忙坐定,見到來人,愣了一下,急道:“這位姑娘,求求你放我出去!”
“嗯?”河伯用怪異的聲音質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姑娘啊~不不不,女俠,女俠!”遲成急忙糾正道。
“混蛋,你再說一遍!”河伯大喝,聲音故意說得很粗魯。
遲成愣了愣,回味着她說話的聲音,急忙又道:“莫非閣下是淫俠?”
“哈哈哈~算你識相!”河伯心裡很爽,豪放大笑不止。
怎料遲成忽然站起,一腳踹在河伯肚子上,繼而雙臂一陣亂抖,竟是弄開了繩索,當即拿着繩索勒在河伯脖子上。
河伯掙扎着,遮臉的面具被翻到了頭上,遲成看到她的臉,愣了一下,繼而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河伯滿臉漲紅,因爲身高稍小,此時雙腿離地,已經吊在那裡,雙臂在兩側亂抖。緊消一刻,河伯臉色由紅變紫,似乎已經要不行了。
“砰——”,蕭客破門而入。遲成反映了一下,急忙將河伯丟在地上。
“他,他要殺我,我不得不反擊——這繩子是他割開的!”遲成也不知道他們二人是否有關係,只是慌忙解釋着。
“他割斷你的繩子,接着忽然起了殺心,你當然不會束手就擒,這個能理解,那麼,我現在可以再次把你綁上了吧!”蕭客帶着商量的語氣道。
遲成訕笑一聲,道:“好,好!”
遲成一步步靠近蕭客,接着故技重施,一腳踹過來,接着再次伸手想要勒住蕭客的脖子。然而,蕭客的武功又豈是河伯能比的,左手一拍他的腿,右手從側面伸出,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遲成雙手堵着漏氣漏血的脖子,卻怎麼也堵不住。因爲漏氣,口中已經發不出正常的聲音。雙眼滿是不甘之色,他不明白爲什麼!
首先,他知道自己是被從後面打暈的,所以他判斷蕭客的武功應該不會太好,而蕭客剛剛的商量語氣,更加篤定了他的想法。其次,他不明白,既然對方武功高自己很多,卻爲何不將自己抓起來,反而是一刀殺了自己。
蕭客可沒空理他的死活,因爲蕭客看到地上的河伯臉色鐵青,也是喘不過氣來。蕭客見狀急忙將她扶起,雙掌打在背上的兩肺之處。
然而,由於河伯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胡亂掙扎着。蕭客無奈,只能將她拖到牆邊靠住,接着雙掌打在前面。河伯的雙手依然在前面亂撓,蕭客則是仰着頭,雙掌用力將她抵在牆上。
漸漸地,河伯開始能喘氣,便不再掙扎,而是艱難地呼吸着。須臾,河伯終於緩過勁來,臉色由紫變紅。努力地呼吸,再呼吸。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河伯終於呼吸順暢,適才想起剛纔之事,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遲成,結巴道:“你,你殺了他!”
“他看到你的臉了,放他出去你就完了!”蕭客道:“再說,他剛剛可是差點殺了你!”
“算了,殺就殺了!”河伯說完,又嘟噥了一句:“反正他又不是我表哥~”
“你說什麼?”蕭客道。
“我說他個婊/子養的,差點勒死我,王八蛋,死的好!”河伯因爲生氣,呼吸又紊亂起來。
“別動!”蕭客雙掌用力,再次輸入真氣,同時道:“你搞什麼,偷偷跟來也就算了,還敢把他放了,你又不是什麼高手,這不是找死嘛!”
“他不是我放的,是你沒綁好——差點被你害死!”河伯道。
“那也是你自找的!”蕭客語氣雖然不好,卻也透露這關心,畢竟麼,河伯也是他的老朋友了。
“還好你來的及時,不然真被他弄死了!”河伯道:“對了,他怎麼一眼就看出來我是女的?”
“你是女的誰看不出來,我是照顧你的心情,才一直當你是男人——”蕭客道:“還有,你拿個肚兜蒙面,你還真想的出來!”
“啊——”河伯慌張道:“這,這也是沒辦法,我一時找不到東西,衣服又太厚,我撕不動!”
“你也真是的,明明就是個女人嘛,幹嘛非要弄成男的,不過你這聲音,作爲女人,的確難聽了點!”蕭客道。
“生成女人的身體,我也沒辦法,我的心理可是正宗的爺們!”河伯大咧咧道。
“嗯~你的身體還真夠女人的,隔着這麼厚的衣服,還能摸到軟軟的胸,你這裡到底有多大啊,能不能讓我伸進去摸摸!”蕭客淫笑道。
“你別噁心,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摸的!”河伯道。
蕭客雙手還放在河伯胸口,此時見河伯已經沒事,便不再輸氣,而是用力抓了抓,品味着道:“手感還不錯,誒,對了,你既然堅持說自己是男的,那我摸摸也沒什麼吧!”
“你這不正在摸嗎?”河伯道。
“我是說伸進去摸!”蕭客道。
“不行,那樣太噁心了!”河伯道。
“那有什麼噁心的,就摸摸而已——”蕭客鍥而不捨,又道:“再說,你這麼大兩坨,丟在這兒也是浪費,不如便宜我這好兄弟!”
“還是不行,兩個人男人亂摸,想想都覺得噁心!”河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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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們可是好兄弟誒,我又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不過是摸兩把而已,有這麼難嗎?”蕭客“氣憤”道:“還有,你別忘了,在月老廟你可是抓着我的寶貝抓了一夜!我如今只想抓抓胸都不行,你也太摳了吧!”
“那是意外——”河伯臉色剛剛恢復,此時再次漲紅,略帶羞澀略帶緊張道:“你快放開我!”
河伯說着,掰開蕭客的雙手,轉身就想逃。蕭客則是一把把他抱回來,壓在牆上,色眯眯地望着她。
“你,你想幹什麼!”河伯真的緊張起來。
“喏,你先聽我說,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蕭客道:“首先呢,我們是好兄弟,你生了這麼好的一副身體,又生了這麼漂亮的臉蛋——”
蕭客說着,摸着河伯的臉蛋又道:“你也知道我有多可憐,到現在還是童子身。反正呢,你也不喜歡這副女兒身,就可憐可憐我,便宜我算了!”
說着,老狼就向小羊身上撲去。
“你放開,你不要這樣——”河伯驚慌無比,聲音竟是變成了甜甜的女聲。
而這聲音的轉變,更是讓蕭客血氣上涌,直接壓住她就要施暴,一邊道:“我不救你你就是死人了,你死了說不定我一時興起,還不捨得直接扔掉這熱乎的身體,可能真會扒光衣服上了!所以就算我現在把你辦了,你還白賺一條命呢!”
蕭客一邊說,一邊開始扒衣服,而河伯則是滿臉驚恐,嬌聲嘶吼:“你放開我,你放開我,這樣不行!”
蕭客聞言,頓時停手道:“怎麼不行,給個理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