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五國,每國都有自己的長老院。
長老院不幹政,即便有人造反他們也不會管。他們只對抗他國長老院的長老,以及世外的上層勢力。
蕭客報名參加長老院。鬱悶的是,人家不問身份背景,也不問過往經歷,只說讓何時何時來考試。
蕭客天天練武,做足了準備,自信滿滿地去參加考試,誰料到了那兒才知道只有文試。發了一張大綜合試卷,之後什麼也不管了。監考老師也沒有,也沒人叮囑“不要作弊”之類的話。
這次來考試的只有七人,兩個花甲老者,三個知命大叔,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衆人翻開試卷,看到第一題,瞬間呆住了。
第一題:假設,父親醉酒姦污了你的妻子,後來,父親嚐了甜頭,時常去找妻子顛鸞倒鳳,而妻子因爲膽小屈從於他。你得知後,將做什麼?又是爲什麼這麼做?
衆人看了題目之後瞬間不淡定了。這是什麼雞/巴題,噁心人的麼?
這題如何答?弒父,殺妻,全殺了,抑或裝不知道?
若是殺人,又將面臨選擇。坐罪,或者將事情抖露出來以脫罪。怎麼樣都不好受!
這種題目不好代入,只需考慮出題人意圖即可。可是出題人意圖又是怎樣呢?
長老的職責是與他國的長老對抗,而不需要考慮小事。這樣看來,這題答案估計是殺妻保大局。想想又覺得應該沒那麼簡單,算鳥,還是以自己的價值觀答吧!
蕭客答案:離家,拋開糟心事!
接下來五花八門各種題目,類型不同,但無一例外,都很“難”答,一個老頭搖着頭中途退場,而那個年輕人則是強忍着答完。
到後來蕭客也頂不住了,但還是將題目答完。之後便是面試。
面試官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
“很明確地告訴你,你出局了!”小夥開門見山,見蕭客有些不解,又道:“你別誤會,讓你過來不是給你機會的,而是想親口告訴你,你出局了!”
“爲什麼?”蕭客道。
“心性未定,也就是說,你太年輕了!”小夥道。
“剛剛那個老頭子也沒通過,難道他也心性未定?”蕭客反問道。
“與年齡無關——”小夥道:“你知道我當初怎麼答題的麼?我不過是隨意答的,按照心意答的,直來直去!”
“我們七人,有幾人通過?”蕭客道。
“沒人通過!”小夥道。
“沒人?那你們招個屁的人啊,你們閒着沒事麼?”蕭客沒好氣道。
“寧缺毋濫!”小夥信口道。
蕭客看着這個小夥的樣子,忽然想要揍人。而小夥顯然看出了他的想法,於是失笑道:“怎麼,你還想動手?”
“正是!”蕭客說完便出了手。因爲知道對方肯定武功高強,蕭客出手便使了全力。
兇猛的真氣衝過去,到小夥身邊卻沒了勁頭,像一陣風一樣吹了過去。蕭客不服,便又擲出飛刀。然而,飛刀也像不受控制似的,到他身邊便偏開。
小夥忽然驚喜道:“你真氣逆行,竟然沒事?”
“我爲什麼要有事?”蕭客道:“怎麼,你也想勸我?”
“我沒想勸你,我只是想告訴你,你被錄取了!”小夥欣然道。
就這樣,蕭客被糊里糊塗錄取了。後來蕭客才知道,這些所謂的考試,根本就是隨意出的題目,目的便是噁心人。這些考官對待任何人都說“你出局了”。至於錄取的條件,據說根本沒有條件,只看考官的心情。
還有一件事值得一提,就是那個考官面貌二十出頭,實際年齡已經五十多了。對此,蕭客一直想方設法套他的駐顏秘方,還提出讓藍羞月也進長老院。
然而,長老院不收女弟子。因此蕭客就只有整些駐顏秘方回去,幫藍羞月改善改善,沒有立竿見影的效果,不過似乎也有些用。
年關日近,卻等到了小玉。
小玉的到來爲這個家增添不少歡樂,藍羞月也有了伴。
婚期將近,藍羞月搬去了自己家,小玉隨行。
“小姐現在恢復了許多了,相信再過幾日,到成親時就會很年輕了,到時就不用帶着面紗了!”小玉道:“嗯~不過還是要披上蓋頭的!”
“只是,日子不多了,我的命也到頭了——”藍羞月黯然道:“我走之後,就靠你照顧他了,你要記得別惹他生氣~”
“我,我不會的!”小玉羞道,繼而想起小姐的事,又勸慰道:“小姐也別太傷心了,你是去上天做神仙呢!”
“神仙?”藍羞月無奈地哼笑一聲:“就算真的是做神仙,我也不願意,我更想呆在公子身邊,陪他到老!”
“可是這也由不得咱們啊~”小玉道。
“是啊,就算我不回去,我也會死在這裡,我可不想讓公子看到我的屍體——”藍羞月道:“洞房那日,還需要你幫忙,不知你願不願意?”
“願意!”小玉脫口而出,忽又道:“可是,以後要是被他發現我沒了處子身,我該怎麼解釋?”
“你不用擔心——”藍羞月道:“臨走之前,我會留下書信,但是我不想回宗門!”
“不回宗門?那你去哪兒,師傅會怪罪的!”小玉道。
“我對不起師傅,可是我不想去做祭祀,這樣正常死去,我起碼還有一個正常的靈魂,所以希望你能理解!”藍羞月道:“師傅將咱們養大,我也只能來生再報答了。”
“可是爲什麼啊,你反正,反正要去了,爲何不回去宗門呢,起碼是對師傅的交代啊!”小玉又在心中補了一句,“若是惹怒了師傅,我也沒法留下了”。
“嫁了公子,我就是公子的妻子了,我沒有一個完整的身子,若在失去完整的靈魂,我還剩下什麼?”藍羞月道。
接下來的日子,蕭客大肆地發請帖,又在女方那邊宣揚了一下,打算在兩邊同時辦喜事,蕭客給藍羞月重新上了戶口,韓豆兒。
成親當日,侯府宴請賓客。與此同時,把藍羞月的鄰居全都請去了她的家,要的就是排場!
嘗有某人竊竊私語:“誒~小豆子,她還活着?當年我就說過,小豆子有富貴相,你看應驗了吧!”
馬上有個大叔鄙夷道:“得了吧,當年小豆子都快餓死了,你也不說給她個饅頭吃,現在又說這些!”
“你好!”這個大嫂道:“你怎麼不養她?”
“我自己家一堆娃兒還養不起呢,哪有閒錢養活別人?再說,誰知道她能富貴啊!”某男人道:“喂,你聽說了嗎,小豆子要嫁的可是王侯!”
“王侯,不是吧!”大嫂道:“嗯~就算是王侯,也是嫁過去做妾。你想啊,就小豆子這種家世,怎麼可能嫁爲**?”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聽說,是嫁作妻子的~”
這些人扯着淡,另一邊的小豆子已經出嫁了,自然是進的侯府的大門。
這天蕭客很高興,喝了許多酒,亥時纔回洞房。
“寶貝,等,等急了吧——”蕭客搖搖晃晃趴倒在牀上,哼哧了一聲,便不再動彈了。
藍羞月只能自己拿掉蓋頭,然後將蕭客的衣衫解掉。吹了燈,暗處走出來另一個女子,小玉。
接下來沒有任何語言,蕭客迷迷糊糊洞了房,也沒有發現洞錯了人。
寅時。“水——”蕭客醒來,喊了一聲。
“哦,這就來——”藍羞月披了件衣服,慌忙下牀倒水。端着水回來,就見蕭客起身掌了燈。
燈光在紅色裝飾的映照下變得暈紅,將二人身上全部染了色。蕭客光着腚坐在牀沿,伸手去接藍羞月遞來的茶水。藍羞月因爲害羞,將頭偏到一側。
“有什麼好羞的,來,讓爲夫看看~”蕭客伸手拉過藍羞月,一手接過茶水一飲而盡。
藍羞月坐在蕭客的身上,眼睛卻無處可放。蕭客攬過藍羞月,空閒的一隻手則不老實地去揭她唯一的一件衣服。
蕭客某處已經直立起,杵在藍羞月腿間,藍羞月也沒有反抗,只是俏臉卻早已紅透。
“郎君,月兒受不住,要不——”藍羞月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道:“要不用口舌吧!”
額~口舌?莫非她已經跟小玉交流過經驗了?嗯~敏而好學,不恥下問,好習慣! шωш▲ ттκan▲ ¢ ○
“呵呵,說的什麼話,我蕭某人豈是貪歡縱慾之徒?”蕭客義正言辭,喝了茶水後,將藍羞月拽進被窩,褪去唯一的一件外衣,道:“不用做什麼,這樣就好!”
“嗯~”藍羞月聲若蚊蠅,忽又起身,驚道:“等等!”
“怎麼了?”蕭客不解。
“先,先起來一下——”藍羞月將蕭客推起,繼而點了一盞燈,小心翼翼躲着蕭客灼灼的目光,拿把剪刀將被子上的血漬剪了下來。
藍羞月看着這一塊花兒一般的血漬,心中悵然。只可惜這不是自己的,而且,自己永遠不可能有。她本來想過,或許可以在臨死之前將身子交出去。可是,若自己當場就死掉,那相公他會嚇壞的。
“好了,快回來,就這點熱乎氣,都被你折騰沒了,不冷麼!”蕭客輕斥着,拉過藍羞月躲進了被窩,繼而依偎在一起。
這種溫存讓藍羞月幸福不可抑,她似乎要溺死在這溫柔裡。
“公子,你說下輩子,咱們還能相識嗎?”藍羞月幽幽道。
藍羞月心情不對,蕭客感覺的出來,捋了捋她的秀髮,溫聲道:“當然會了,嗯~我怎麼感覺你有些不對勁,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沒有,我只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