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可能對一個主動挑釁我讓人動手教訓我,還對我出言不遜毫無教養修儀的女人道歉,反之,她應該向我道歉。”在大家都認爲顏箹瘋了才能說出這樣話的時候,又聽她繼續道:“還有你,向我道歉也是應該的,我跟凌碧悠小姐之間的事情,
可緊接下來,喬子洲的話一下子找回了畫面感和即視感,“但是,你也動手打了碧悠,請你道歉。”
其他人也都覺得這畫風不對。
“什麼,子洲哥哥你怎麼能道歉呢——”聽着一向高高在上的貴公子竟然低下高貴頭顱向一個小人物道歉,凌碧悠別提多窩火。
見顏箹昂着頭那副高貴冷豔的樣子,雖然長得很漂亮,甚至是絕色,可喬子洲心神不動,深呼吸一口,轉而直接道:“我給人給碧悠讓她教訓你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我動手是因爲她欠打。”顏箹毫不猶豫說出這話,帶着絕對的鄙視感和上位感,反正已經打了,其他都晚了。
“剛纔你爲什麼要動手打人。”看着凌碧悠那可憐巴巴的眼神,還是調轉話題回覆到剛纔的事情上。
雖然他沒開口說什麼,可是那表情那眼神,顏箹看着卻總能夠猜到點兒什麼,心頭忍不住微微發顫,收回目光,不去與喬子洲對視。
反而是喬子洲滿臉輕鬆,甚至帶着笑意,眼神期待看着顏箹。
“咦~這女人不會有病吧,怎麼就平白無故提起這種事兒呢。”雖然這話說起來沒太大感覺,可就是顏箹開口說出這話,那口氣,大家聽着都忍不住有一種代入感,衆人都深深打了個寒顫。
可顏箹卻好不退卻,又將目光朝向了喬子洲,“喬大少,如果已逝的凌大小姐制知道你是這麼無條件甚至到了無良地步的寵愛她的妹妹,不知道她會不會晚上在夢中與你見面……”
“你——你胡說些什麼?”有些尖銳到失聲的大吼,雙手緊緊抱着喬子洲的一條胳膊,雙眸露出猩紅,眼神兇狠恨不能一口吃了顏箹。
“現在在你子洲哥哥懷裡求安慰,我記得前不久我們第一次見面,你還在廖東亭面前撒嬌求寵愛呢,說我下賤水性楊花不知廉恥,要我說,你一個堂堂豪門千金,更是淩氏的第一千金,名門嫡女,怎麼就做出這樣的事情,平白給凌家蒙羞……”顏箹眼睛也不眨說出這些話,她自己也認爲有些過重了,可是如果不說,她心裡更不好受,喬子洲和廖東亭這麼對她,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爲凌落悠。
聽着這聲音,凌碧悠就已經紅了臉,剛張口要說什麼,突然顏箹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打斷了她的話,頓時臉黑沉如鍋底,而當聽了顏箹的話之後,更有一種抓狂的衝動。
“別哭了,子洲哥哥會心疼的。”喬子洲聲音溫柔,寵溺的低聲在凌碧悠耳邊說道。
喬子洲微蹙眉頭,卻是伸手拍了拍凌碧悠的背,也不知道內心想法是什麼,反正至少表面上看起來,他很疼凌碧悠。
微微蹙眉,以前她聽着妹妹哭就心疼難受得不得了,她還記得以前她也給好友說過這種心情,也就是廖東亭和喬子洲,兩個男人似乎也就記在了心裡,她們凌家就只有自己和妹妹兩個嫡系女兒,沒有兒子,父母遭受到很多人的詬病和壞話,如果不是因爲有爺爺奶奶還在,不知道情況會如何,所以,廖東亭和喬子洲也和她一起,對妹妹很寵愛,她相信,她走後,兩個男人一定對她是越來越寵了,看看眼前這一幕就能夠很好的猜測到了。
“子洲哥哥,她打我。”見喬子洲過來,一直都忍着沒哭的凌碧悠再也沒忍住,直接靠在喬子洲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這年頭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像他們這類人,最懂的就是看場合看人來,主要是因爲京城太熟悉了,誰家不認識誰家的啊,顏箹確實是陌生的很,而且跟任何一個豪門家族的長輩們都不像,這樣一個擁有着有天人之姿容貌絕色的女人,他們沒有印象,那就不怎麼可能出自跟他們一樣的大家族,更何況,他們也不算找事兒,是她先動手的。
“誰知道呢,看起來挺不怕事兒的,難道真的有什麼後臺?”
“這女的誰啊?”走定到凌碧悠身邊站定後,也有人忍不住問了出來。
對凌碧悠他們真心沒有幾個人有好感,頂多就是看在她已逝姐姐凌落悠的面子上,更因爲如今有愛凌落悠置身的喬子洲寵着,否則,誰會這樣幫這個已經被寵得無法無天的女人,簡直就是自找沒事。
“臥槽——”這女人是我偶像啊,這是跟着喬子洲的一個公子哥兒內心的真實想法,可沒敢說出來。
喬子洲那邊本來幾個人聊得正高興,卻因爲剛纔顏箹出手就打倒了幾個人後就往這邊走了過來,卻沒想到在半途中,就眼睜睜看着顏箹的一巴掌狠狠的響亮的落在了凌碧悠臉上,而凌碧悠也受到了很大驚訝,伸手捂着臉,滿臉驚愕之色,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堂堂凌家嫡系二小姐,竟然大庭廣衆之下受到了別人的掌摑,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不是親眼所見,絕對不會相信。
伸手捂着臉,一臉受到驚訝的模樣看着面前冷淡與自己對視的女人,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她很確定自己是捱了一個巴掌,甚至也願意相信自己就是在夢中,因爲太丟人,絕對不能醒來。
幾乎感覺自己就是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