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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腕錶昨天靳寒越給她買的,一款低調不缺貴氣,款式又簡單大方的手錶江詩丹頓,對於這款手錶,還是一個意外驚喜,說是前段時間有個富家千金專門訂購的,可半個月前那富家千金家裡出了些事兒就沒有再來買走,正好顏箹看上,還不需要等就能直接拿到的成品,質量又保證。
聽到這話,顏箹擡腕看了一眼時間,確實差不多該登機了。
“差不多要登機了,走吧。”雖然非常不爽讓這個陌生男人給打斷了他和顏箹的相處時間,但靳寒越還是很理智沒有對宋雲望做什麼,只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他。
而聽着這話的顏箹卻頭也沒擡,這個男人,不好好整治他一番,以後指不定會怎麼算計人呢。當然,宋雲望的性格,顏箹也知道,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害人之心的。
“顏箹,我錯了,大小姐,顏大小姐,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訛你套你話了。”慫了腦袋,知道今天要是自己不服軟,恐怕他真的就得不到想要的消息了,畢竟這段時間,他託了不少人查探,可都沒有任何消息,他宋家也不是一般豪門,幾百年大族,多年來匯聚的人脈也不是隨便讓人說說看看的。
見顏箹這表情,倒是弄得宋雲望內心開始不安了。
“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準備幫你詢問她了。”意思不言而喻,想要知道消息什麼的,你也請便,反正,有唐鈺坐鎮,保守鬱可安住處的消息,她還是非常有把握的。
嘴角微勾,顏箹的笑容,給人一中不寒而慄的感覺,此刻的宋雲望,就有了這樣的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忍不住抖了抖身體,好一會兒後,才道:“你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
這話一出,頓時她就有些後悔了,同時有些惱恨的擡頭看向得意洋洋的宋雲望,危險的眯起了眼睛,這個死男人,果然是在套她的話,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跟她耍心眼兒。
“不行,你就直接在S市等消息吧。”聽到他的話,顏箹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擡眸,淡淡的一個眼神落在宋雲望臉上,原本顯得激動,隨時都可能暴走的男人,馬上就安靜了下來,感覺顏箹身上冷凝的氣息減少了很多後,纔敢開口,“那我就跟着你一起去J市吧,我住酒店,有了消息你就打電話通知我,好嗎?”
“你就不能現在問嗎?”宋雲望卻是一個心急的人,聽到顏箹的話,就忍不住低催促道。
最近鬱可安在J市,每一次看到她,她都恢復得很好,面色也很好,這足以說明她的治療對鬱可安是非常有效果的,可人的內心情況也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到時候因爲這件事情而影響了她的康復治療,就是她的罪過了。
“你也別急,等我回去,聯繫了她,再來聯繫你。”她現在不可能直接就打電話找鬱可安,這就是直接把人的蹤跡給暴露了,如果鬱可安不願意讓宋雲望知道她的蹤跡,她如果說了,只會給鬱可安增加負擔。
這話,無疑是給了宋雲望一劑強心針,讓他整個精神都提了起來,雙眸灼灼望着顏箹,希望馬上能從她口總和那個得到答案。
“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我現在可以跟你直說,我確實知道她的消息,不過,有些事情,我想,我還是需要先跟當事人溝通好,才能告訴你……我答應了替她保守秘密,所以,不能言而無信,這一點請你理解。”如果不是因爲看在他們倆彼此都是純善真心的人,她也不會幫這個忙了,她最怕的,就是麻煩了。
鬱可安很多時候性格瘋瘋癲癲的,而宋雲望也會不定時的抽風,腦洞大開,這兩人,如果真的走在一起,恐怕會是一對逗比夫婦,歡樂無窮啊。
顏箹不得不承認,逗比跟逗比,果然是一對。
嘴角微抽,連一向在外人面前冷麪慣了的靳寒越嘴角都有了隱隱抽動的現象,雖然弧度很小,可總會有有心人看到。
“……”沒有感覺到顏箹生氣,只感覺到她確實想要知道一個答案,宋雲望想了想,不爽的情緒又一次涌上心頭,直接朝着顏箹丟了一個大白眼,“我知道你肯定知道鬱可安那瘋丫頭的消息,我們好歹也是朋友,還認識在前,我又沒有得罪你,你爲什麼幫着那個瘋丫頭不幫着我,我們倆,唯一的區別,可能也就她是女的,而我是男的,而你又偏偏是女的……你說,我跟她和你的關係,是不是輸在了性別上面……”
“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問題,你先跟我說說,什麼叫拜我所賜?”
雖然感覺宋雲望很奇怪,可顏箹也沒有開口詢問,一時間,就只有宋雲望那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和難看的模樣。
這一刻,宋雲望感覺喉嚨裡如同梗着一根刺,不上不下,那種感覺特別難受,連說話的能力,似乎都喪失了。
“嗯,我朋友。”簡單的點頭,算是承認了宋雲望的話。
面對宋雲望打量的目光,古怪的眼神,靳寒越雖然覺得奇怪,可因爲他的話,還有身爲男人的直覺,還是成功的取悅了他,所以,看着宋雲望的眼神都溫和了很多,沒有了最初的那種冷戾。
“這是你朋友?”對於顏箹身邊突然出現的各種氣質出類拔萃的男人,宋雲望因爲好友的緣故,總會過分的關心一些,最近他心情不好,有種失戀的感覺,同樣好友邵辰玉也跟他似乎同病相憐,而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他記得上一次見的跟這個男人長的不同啊?
這個時候,宋雲望纔將目光落在了靳寒越的身上。
雖然很不待見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又莫名其妙打擾了他和顏箹相處時間的男人,但顏箹剛纔一句“一個朋友”,還是讓靳寒越把所有的話都梗在了喉嚨口,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默默的起身,直接走到了顏箹這邊坐下。
果然,見顏箹已經不再看自己,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靳寒越的身邊,“麻煩你坐進去一點。”
“拜我所賜?什麼意思,我完全不明白,你倒是可以說個原因出來,至少,讓我知道一下自己的罪名,要知道,就算是殺人犯,死刑犯,也有權力知道自己爲什麼犯法了,犯了什麼法。”清亮的眸子盯着激動的宋雲望,見他沒有要坐下的意思,收回了自己視線,剛纔仰了這麼久,脖頸都有些受不住了,所以,她選擇平視着跟人說話,如果宋雲望選擇繼續跟她談下去,那麼他自然會選擇坐下來。
現在的宋雲望情緒很激動,經不住外界的一點兒刺激,同樣的,他此刻全身心都投在顏箹身上,希望能夠得到一點點有關於鬱可安的消息,所以,又哪裡會去注意顏箹旁邊還坐着一個氣勢不凡的男人。
隨後又看向了宋雲望。
聽到這話,顏箹朝着靳寒越點了點頭,“認識,一個朋友,別擔心。”
“箹兒,你認識他?”對於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對顏箹這樣的態度,靳寒越表示自己有些看不過去,有些生氣了。
聽到這話,宋雲望微眯着眼睛,看着顏箹好一會兒後,才帶着低吼,咬牙切齒的道:“這一切不都拜你所賜嗎?”
“你最近看起來精神狀況似乎不大好。”顏箹看着宋雲望,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對他的身體狀況進行了一個評估。
不過,此刻看着面前比上一次見面,似乎憔悴也瘦了不少的男人,猜測應該是跟鬱可安的失蹤有關係,心裡又替鬱可安微微高興了一下。
如果不是因爲鬱可安突然患病這件事情,恐怕,這個男人根本還不能夠認清自己的心,經過這個事情的一個催化,他知道開始找鬱可安了,不說其他,至少,男人的心裡,對鬱可安就是有感情的,不過,這個感情究竟有多深,是因爲青梅竹馬,朋友的角度才這麼心急如焚的找她,還是出於愛情,這一切,都還有待考察。
人往往就是這麼賤,人在你的面前,天天在你面前晃悠的時候,你就會覺得這個人多麼多麼隨便,想什麼時候讓她出現她總會按照自己的要求出現;而你不想讓她出現的時候,她就不會出現。
對於隱瞞鬱可安消息這一點上,在朋友的角度上,她確實有些不好意思,可出於公正的角度來看,對他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這段時間他試圖找鬱可安,可每一次都是敗北而歸,他已經打過兩次電話找顏箹了,可每一次她都直接說明不清楚,一些話雖然沒有明着回答她,可明顯是在搪塞他,但他總感覺,顏箹是知道鬱可安下落的,只是她和鬱可安的關係不錯,幫着瞞他而已,可宋雲望不斷告訴自己,不管如何,他是通過邵辰玉認識顏箹的,他們認識在前,而且彼此相處也融洽,沒有不好的印象。就算她和鬱可安關係好,可他們關係也不錯啊,竟然忙鬱可安瞞着他,也不告訴他鬱可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