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待熙緣領着林易去學校附件的一家餐館吃過晚飯後,她也就領着林易直奔學校東門對面的那家五星級酒店而去了。
跟着熙緣進了酒店大堂後,林易瞧着熙緣直奔酒店前臺而去了,去要房間去了,他不由得暗自心說,靠,沒想到她比我還急呵?
待領着了房卡後,熙緣扭身朝林易走過來,便是略顯嬌羞的嬉笑道:“你個死傢伙還站在這兒發什麼愣呀?”
聽得熙緣這麼的說着,林易也就扭身和她朝電梯口走去了。
在乘坐電梯上樓的時候,林易忍不住衝熙緣打趣了一句:“你好像比我還急呵?”
熙緣故作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廢話,你都多久沒來找人家了呀?”
“那也用不着這麼急?”
“等你個死傢伙急的時候,你就知道那是什麼滋味了,哼!”
聽得熙緣這麼的說着,林易忍不住嘿嘿一笑,然後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
待一會兒進了房間後,熙緣回身關上門,反鎖上,然後就扭身奔林易走了過來,直接將他給推倒在了牀上……
林易瞧着熙緣朝他俯身而來,他忍不住微笑道:“你都焦渴成了這樣呀?”
熙緣則是伸手就‘咔!’的一聲拽開了他的皮帶,然後回了句:“你不是也立竿見影了麼?”
“靠!你都這樣了,我能沒有反應麼?”
“……”
一邊說着話。熙緣就一邊埋頭將林易的那個立竿見影的傢伙給吃進了嘴裡……
林易忍不住仰起頭來,瞅着熙緣埋頭在那兒施展嘴上功夫,他便是爽心愜意的一聲長吁……
過了一會兒,熙緣忽然在林易的耳畔說了句:“你也幫我口一個唄?”
林易聽着。不由得皺眉一怔:“啊?那個……還是……算了?”
“爲什麼呀?”
“因爲……那個……我……”林易他本想說感覺髒,可是他又不好意思直說,因爲人家熙緣都不嫌棄他那兒髒,所以他怎麼好意思說髒呢?
“什麼呀?你想說什麼呀?”熙緣又是問道。
情急之下,沒轍了,林易他也只好嘿嘿的一樂,然後趁熙緣沒有注意,一下就將她給壓在了身體之下。隨之便是直奔了主題……
當熙緣忽覺他的那個硬朗之物直入時,她不由得啊的一聲……
這時候,林易笑嘿嘿的在她耳畔說了句:“我剛剛想說的是……我等不急了。”
“……”
待**過後,累得兩人都是氣喘呼呼的。
一陣餘喘過後。熙緣她嘻嘻一笑,便是不知疲倦撲向了林易……
林易不由得一怔:“還來呀?”
熙緣則是嬉笑道:“你都這麼久沒有跟人家做了,當然要一回全都給補上啦。”
忽聽這麼一句,林易忙是驚恐道:“我投降了!”
熙緣忙是嬉笑道:“那就……繳槍不殺,哈!”
“啊?繳槍?這槍怎麼繳呀?”
“嘻嘻……你懂得!”
“……”
……
第二天早上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林易真覺着兩腿都有些發軟了似的。
回想着昨晚被熙緣她霸王硬上弓了好幾回,他不由得暗自心說,娘希匹的,這妞太猛了。越來越猛了,老子還真有點兒招架不住了。看來下回老子得帶上那個偉哥?
經過昨晚之後,林易倒是覺着心情大好了。
關於紅狼糾纏他的那事。他好似已經給拋在了腦後。
顯然,他是愈來愈喜歡現在所擁有的生活了……
……
當林易正要驅車去集團上班時,忽然,沈伯給他來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沈伯忙是問了句:“林易呀,你小子怎麼還沒到集團呀?”
林易有些懵怔的一怔:“怎麼了?沈伯呀,您有急事找我麼?”
“餘董不是說昨天跟你說好了麼?要你今天陪我一起去一趟陽縣呀。”
忽聽這個,林易這纔想起來今天要去陽縣這事來……
於是他忙是說道:“沈伯呀,您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到集團了。”
“那成,那我就在樓下等你。”
“……”
……
隨後,林易他也就緊忙驅車趕往了集團。
待他趕到集團的時候,沈伯瞧着他在停車場下車了,他也就急忙迎着他走了上來,一邊說道:“快點,直接上我的車。”
見得沈伯那麼着急,林易也就沒有廢話了,忙是跟隨沈伯走了過去,上了那輛賓利車。
待在車內坐好後,沈伯就緊忙啓動了車,倒車出停車位,然後一把輪,驅車駛出了停車場……
等上了主幹道後,沈伯這才扭頭衝林易問了句:“你小子是不是睡過頭了呀?”
林易有些不大好意思的一笑,然後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心裡在想,昨晚的激戰實在是太激烈了,熙緣那妞實在是太猛了。
見得林易他小子不大好意思的一笑,沈伯也就沒有再問什麼了。
一會兒,當林易瞧着沈伯驅車上了平陽高速,他這才扭頭衝沈伯問了句:“對了,沈伯呀,咱們倆……今日個去陽縣幹嘛呀?”
“上回咱們一起去陽縣那事,你還記得麼?”沈伯回道。
林易皺了皺眉頭:“您說的是……那個地產項目那事?”
“對。”
“那事……咱們倆去……管什麼用呀?”
沈伯則是回道:“咱們倆去當然不管什麼用了。再說,咱們倆今天也不是去找人談項目的。”
“那是去幹嘛呀?”
“你還記得餘董在看地的時候,突然冒出的那個殺手麼?”
林易皺眉一怔:“您的意思是……咱們去調查那宗事件?”
“算是。”沈伯點頭道,“餘董想知道那天那個殺手究竟是奔誰來的?”
“當時,陽縣公安局不是已經介入了麼?”
“他們當地的公安局是介入了,問題是,那個殺手猝死在了審訊室,後來陽縣公安局也沒有調查出什麼結果來。”
林易又是皺眉一怔:“那咱們倆去……也很難調查出什麼來不是?”
沈伯忙是回道:“我知道。我也知道很難調查出什麼來。問題是……餘董他非得要我和你去跑一趟,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餘董的意思?”
“對呀。”
“問題是……陽縣那麼遠,那地方咱們也不熟悉,這貿貿然的過去,也沒有什麼眉目不是?”
沈伯則是回道:“那咱們倆就當是旅遊了唄。反正是餘董的意思,咱們倆去了不就好了麼?到那兒,咱們就去找陽縣公安局問問情況,實在問不出什麼來的話,也就那樣了。”
聽得沈伯這麼的回答着,林易也就回了句:“好。”
“……”
……
林易和沈伯從平海市是早上8點鐘出發的,4個小時的車程,正好是中午12點的時候,抵達了陽縣。
這地方,林易和沈伯也不怎麼熟悉,也就隨便找了個飯館吃了頓午飯。
午飯後,林易和沈伯就去了陽縣公安局。
由於上回見過面,所以陽縣公安局局長也認識林易和沈伯。
局長就招待了林易和沈伯到會客室坐了一會兒。
大致的,沈伯向局長了解了一些情況……
當也沒有問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局長就是告訴沈伯,說那事他們公安局還在調查,由於那個殺手當天猝死在了審訊室,所以一直都沒有什麼眉目。
然後局長告訴沈伯,說他們陽縣縣委記對這事很生氣,一直在怪罪他們縣公安局辦事不利。
聊到這兒的時候,沈伯也就趁機笑微微的問了句:“那個……局長呀,咱們縣委記或者是縣長……他們應該沒有得罪什麼人?”
局長則是忍不住一笑,回道:“當領導的,怎麼可能不得罪人呢?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都得罪了誰?所以這不這案子調查起來……很困難麼?”
聽得局長這麼的說着,沈伯又是問了句:“那你覺着……那天那個殺手是不是衝你們縣委記或者縣長來的呢?”
“不大好說?”局長搖了搖頭,“而且這事……我們也不好意思找縣委記或者是縣長詢問什麼。”
“那這案子就破不了了麼?”
“有點兒難。”局長回道,“我們覈實那個殺手的身份,他就是咱們陽縣的人。可是他是個單身漢,一直獨自生活,跟周圍的人也沒有什麼來往。也就是說……沒有人瞭解他,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更不知道他與什麼事情有關。這就很難查了。若是他本人不死的話,倒是……那也沒有這麼多麻煩了。不過根據我們的分析,我們還是覺着那個殺手可能是……精神上有問題?”
沈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應該?要是他精神有問題的話……那天怎麼就會趕得那麼巧呢?”
“我也這麼想。但是……我們也只能假設是一個巧合。事實上……像這種巧合的案情以前也有過。當然了,像這種巧合的案情還是很少的。”說着,局長話鋒一轉,“我們現在也頭痛呢。因爲沒法向咱們的縣委記和縣長交差。”
“那就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麼?”沈伯又是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