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對方又那麼的問着,金一鳴惶急道:“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沒有綁架過餘萬年的女兒!你要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呢?”
林易聽着,也沒有什麼耐心了,直接一槍就打在了金一鳴的左胳膊上。
由於他事先給裝了消聲器,所以這一槍射擊,也沒有什麼響聲。
忽然‘嘌!’的一聲,待金一鳴反應過來後,痛得他是眉頭緊皺,緊咬着牙關,額頭上大汗珠子冒了出來!
不由得,他忙是低頭看了看自己左胳膊上的槍傷,只見血在飆出。
這時候,林易問道:“說,究竟是不是你綁架了餘萬年的女兒?!!”
“我……”金一鳴疼得又是緊皺了一下眉頭,“真……真不是我!”
“那你說……是誰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事是誰幹的!”說着,金一鳴忙是話鋒一轉,“對了,麻煩你轉告餘萬年,金灣灘的那個旅遊項目開發,我不參與競標了,還不行嗎?”
林易一聲冷笑:“現在不是旅遊項目的問題,而是餘萬年的女兒被綁架了。所以……您懂得!”
“可真的不是我的乾的!我也沒有幹過這事!”
“那您猜……會是誰幹的呢?”
“我都不知道,我怎麼猜呀?”
聽得金一鳴這麼的說着,忽然,又是‘嘌!’的一聲……
待金一鳴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右胳膊也中彈了!
痛得金一鳴真想大喊一聲,但是又怕驚着了對方。對方會乾脆利落的一槍幹掉他。
所以,金一鳴沒敢大聲的嚷嚷。
像金一鳴這樣的老江湖。他還是懂得在關鍵時刻剋制自己的。他也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控制好自己,這樣有可能還能保住性命?
不過,痛得他也是着實難受呀,額頭上大汗珠子直冒。
瞅着金一鳴痛得咬牙的樣子,林易又是問了句:“我再問你一遍。是誰綁架了餘萬年的女兒?”
最終,痛得金一鳴實在是難以忍受了,他終於說了句:“嶗山集團,盧一夫。”
忽聽這個答案,林易不由得一怔,然後衝金一鳴一聲冷笑:“你早說不就沒事了麼?”
說着。林易又是話鋒一轉:“哦。對了,既然……你知道是誰幹的,那麼就證明……你們倆有串通的嫌疑,你說對不對呀?”
“不!這完全是盧一夫的主意!”金一鳴惶急道。
“是嗎?”林易又是皺眉愣了愣,“你就完全沒有參與嗎?”
“我……我……我就告訴了盧一夫,說……說……說餘欣在平海大學就讀。”
“要是這樣的話,那情報還是你提供的不是?”
“可是……”
沒等金一鳴說完。林易忽然上前,就是‘嘌嘌!’的兩聲……
待金一鳴反應過來,只見自己的兩條腿都在飆血了……
一時間,驚恐的面色慘白,兩眼呆呆的,然後就忽地昏迷了過去,一頭磕在了辦公桌上。
忽見金一鳴昏迷了過去,林易不由得暗自心說。我靠!不是吧?還老江湖呢?就這麼不經嚇唬?
說完之後,他不忘將****還給了金一鳴。因爲這把****就是從金一鳴的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來的。
由於他事先就帶着手套的,所以槍上也是沒有留下他的指紋啥的。
這對於林易來說。畢竟曾經也曾是一名專業殺手,所以這點兒專業常識還是有的。
那就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悄然無聲的來,走的時候,絕不會留下任何疑點,絕不會有人知道這事是誰幹的。
事實上,自始至此,金一鳴都不知道那個戴着面具的傢伙是誰?
他金一鳴只知道,對方是餘萬年的人,一位高深莫測的高手。
因爲他自己手下是沒有這樣的專業人才的。
*
半小時後,嶗山集團總部辦公大樓,董事長辦公室內。
咱們那矮戳戳的、胖嘟嘟的董事長盧一夫先生,這會兒正坐在辦公桌前,一時閒來無事,也就在某個方面來了興致,於是只見他笑眯眯的抄起辦公桌上的電話來,給自己的秘書去了個內線電話:“喂,小麗呀,你進來一下。”
“討厭啦,盧董,你真的好壞壞哦!”貌似這位秘書還蠻懂得這位盧董的心思的。
咱們的盧董笑眯眯的回道:“給你一個安全的環境,你不是也yin蕩讓我流鼻血麼?”
“好討厭啦,盧董!”說着,話鋒一轉,“好啦,人家一會兒就進去了啦。”
……
過了不一會兒,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咱們的盧董見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則是立馬用一種期待的、笑眯眯的眼神瞅着門口,與此同時,他渾身的荷爾蒙開始爆發,那個玩意就開始鼓浪了起來。
隨即,只見秘書小麗果然是走了進來,瞅着她那身職業裝,咱們的盧董就想衝過去一把摟着她,撕爛她的絲襪,再撥開她的丁字褲,來個刀槍直入。
只是不妙的是,忽然從小麗的背後傳來了‘嘌!’的一聲,然後就只見小麗一個撲向盧董的姿勢倒地了……
帶着面具進來的林易忍不住說了句:“我靠,還真是尼瑪一個浪貨呀,死都死得這麼有創意!”
忽見這麼的一幕,咱們的盧董不由得渾身一震:“你是誰?!!”
林易則是不急不慢的用後背將門給撞上,反手到背後去鎖上門,反鎖死。
然後,林易這才說道:“不好意思,盧董,可能打擾您的雅興,不過……這也不是我想的。”
盧董一邊聽着,一邊則是賊溜溜的瞄了瞄林易,然後在偷偷的伸手,想拉開抽屜,掏出槍來……
然而就在他剛拉開抽屜,瞅見抽屜中的****時,就忽然‘嘌!’的一聲!
待咱們的盧董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自個的右手手腕上已經紮上了一把匕首!
他都不知道是怎麼紮上的?
只是待他瞧清的時候,痛得緊咬牙,緊皺着眉頭,額頭上就開始冒汗了……
這時候,林易說道:“盧董,是不是……有時候……這槍未必是最快的呀?”
一邊說着,林易一邊緩步的逼近到了辦公桌前。
盧一夫瞅着,又是痛得皺了皺眉頭,很是憤怒的質問了一句:“你究竟是誰?!!”
“盧董,您可千萬別衝我瞪眼!因爲瞪得不好的話,你的眼珠子可能會跑出來?”
忽聽這話,嚇得盧一夫猛的一顫,然後緊忙改爲平和的語氣問了句:“你是誰?”
“至於我是誰……盧董您就不要問了。但如果您想活命的話,就按照我的要求做了。”
“你想要什麼?”
“這個……很簡單。我限你在我規定的時間內,將餘萬年的女兒餘欣送到我所指定的安全地點,就這麼簡單。”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林易忍不住一聲冷笑:“盧董,您就別裝了。裝啥裝呀?自己乾的事情,要勇於承認纔是真正的男人。您人長得跟侏儒似的沒有關係,但是您的心不能跟侏儒似的呀。”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好,那我就來告訴您:金一鳴已經說了,餘萬年的女兒就是您盧董給綁架了!”
忽聽這話,盧一夫猛的一怔,有點兒傻眼了……
瞅着盧一夫那樣,林易也就說道:“盧董,您是不是覺得……身上插一把匕首不夠爽?不夠過癮呀?那好呀,我成全您好了!”
話一落音,只見林易就是冷不丁的一把匕首插在了盧一夫的右肩上!
痛得盧一夫猛的一咬牙,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
“現在是不是感覺爽一點兒了呢?”林易問了句。
然後,他拿出了一瓶鹽酸來,又是說道:“盧董,您要是覺得還不爽的話,沒有關係,我再給您一種刺激的玩法就是了!聽說,在刀傷上倒上一點點鹽酸會很過癮?不知道會不會爽得盧董嗷嗷的直叫?”
不由得,盧一夫惶急道:“等等!我配合!我按照你的說法做就是了!”
“您說您這是何必呢?早這麼乖,多好呀?”
盧一夫一邊緊忙抄起辦公桌上的電話來,一邊問了句:“說吧,送餘欣到什麼地方?”
“步行街,麥當勞門口!30分鐘內必須送到!”
“成!”
“成那就快打電話吧!”
沒轍了,盧一夫也只好給撥出去了一個電話,忙是說道:“30分鐘內,送餘欣到步行街麥當勞門口!記住,一定要快!一定將她安全送到那兒!”
“盧董,您這是……”
盧董忽然發飆道:“不要問那麼多了!!!再問,我他媽就沒命了!!!”
“……”
……
過了大約20來分鐘的樣子,老沈給林易發來了一條手機短信:“我已經接到了欣兒。她安然無恙。他們沒敢對她怎麼樣。沒敢碰過她。”
收到沈伯的短信後,林易還是有些不爽的瞪了瞪盧一夫:“盧董,您說……我現在該怎麼處置您呢?”
忽聽這話,盧一夫猛的一怔,急忙道:“我……我不是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麼?再說,在綁架餘欣餘小姐之後,我們的人沒有動過一根汗毛!你……還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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