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羽弛!你是故意的吧!”
——
一路上,任瑜祺坐在後排,臉都紅紅的。
她回憶起方纔的事情,還是有些惱怒。
兩人再她辦公室的時候,明明還有些距離,可谷羽弛忽然摟住她的腰,朝她的方向靠近。
於是兩人無可避免的雙脣貼在了一起。
只是,一秒的接觸都不到,谷羽弛就將人推開,轉身打開辦公室的門。
“走吧,片場有媒體等着,可別遲到。”
話都放在這兒了,她也無法拒絕,只能老老實實的跟出去。
然而始作俑者卻一句話不說,就這麼悶悶的看着窗外。
可任瑜祺心裡卻無法釋懷,這傢伙怎麼回事,剛剛那個吻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現在也一句話不說,又是什麼意思?
天啊,那可是自己的初吻,怎麼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就被搶走!
她忍不住摸摸自己的雙脣,回憶一下方纔的吻,莫名有些心動。
注意到她的舉動,谷羽弛心裡有些高興。
他也並非不願意說話,只是這樣的情況他也第一次遇到,剛纔就這麼腦子一熱做的事情。
現在人就坐在自己身邊,也不知道是該岔開話題,還是應該解釋一下方纔的事情。
於是兩人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到達片場。
一下汽車,兩人就被記者團團圍住,谷羽弛下意識的就抓住任瑜祺的手。
“別怕,跟緊我,也別說話。”
於是,任瑜祺就這麼被他牽着朝裡面走去。
但是記者們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個話筒都要伸到任瑜祺臉上了。
看到這個情形,谷羽弛臉立刻黑下去。
可是記者們並不理會他的心情,而是追問道。
“谷總多次帶任小姐出席公共場合,兩位是有結婚的意思嗎?”
“兩位是不是好事將近,纔會頻繁一同出現?”
“谷總,谷總,麻煩您說句話啊!”
本以爲谷羽弛會一言不發直接離開,可沒想到的是,他忽然停住腳步,看着面前的記者。
“如果結婚,會通知各位的。”
聽到他的話,任瑜祺臉更紅了,也沒再等谷羽弛,獨自離開。
看着他的背景,谷羽弛心情甚好,真沒想到她還會害羞呢。
難道,她還在因爲之前在辦公室的事情?
休息室裡,大傢伙都在爲一會的採訪做準備。
忽然,一個人風風火火的衝進來,一把就抱住谷羽弛.
“小弛!好久不見啊。”
“曲筱筱,你···”
“怎麼,見到我不開心嗎?”
谷羽弛一時之間沒想着將人推開,確實有些緊張的看向遠處的人。
任瑜祺卻沒能理解他的眼神,反而覺得這傢伙分明是心虛。
呵呵,還說沒談過戀愛,這個女人眼神滿是愛慕之意,兩人分明有一段複雜的過往。
直到最後,還是那個叫做曲筱筱的女人先放手的。
“小弛,那個一直盯着你的人,該不會就是蘇珊把?我這剛從國外回來,也不太知道你們的事情,你們是準備結婚嗎?”
“曲筱筱,你別和我裝傻,你不認識人可以理解,但是你要知道,我父親只是看中蘇式的財力,根本就不可能讓我和那種白癡結婚。”
“就像,當年你父親對我那樣嗎?”
“筱筱,你分明知道,我不是···”
“行啦,我知道那是你的緋聞女友,不打算介紹介紹?”
這讓人想入非非的對話,任瑜祺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眼見着兩人親密無間的朝自己走來,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看樣子是要來找自己示威嗎?
“任小姐,你好,我叫做曲筱筱。”
“你好。”
“聽說任小姐很厲害呢,一個人帶着YIF就能收穫這麼好的成績,還和朱利安是朋友,我一直超喜歡她的呢!只可惜每次演唱會門票我都買不到。”
任瑜祺也不知道她這無意義的寒暄到底是在做什麼,只能強行繼續着這個話題。
“那我改天讓她送你兩張門票?不過她最近在休息,可能過幾個月吧。”
谷羽弛很是時機的擋在兩人面前,“筱筱她剛從國外回來,時差還沒倒好,都在說胡話呢。”
這一句話,也順便解釋了他剛纔的言行。
“哦,一會就要開始採訪,你這位大老闆還不去做準備?”
“對了,小弛我和你說,這一次我是爲了你回來的哦!”
得,好不容易解釋好的,這下又該被誤會了。
谷羽弛開始慌張了,嘴角有些躊躇,“那個···你···你不要亂說。”
“切,這次的投資方可是我老闆,我只是來參加一下這部電影的活動罷了。”
“這麼說,你是準備長期回來發展了?”
聽這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任瑜祺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局外人一般。
趁這兩人聊得正興起,她便轉身默默離開了休息室。
不一會,採訪開始,就見到曲筱筱和谷羽弛兩人成雙成對的出現在記者面前。
谷總身邊又換了個女人,這讓記者們更加激動起來,所問的問題也漸漸偏離這次的目的,希望能夠問出些更加勁爆的八卦。
任瑜祺心情變得更是差勁,就在她剛準備離開的時候,便被幾個剛剛問完問題的記者逮着個正着。
“任小姐,你和曲筱筱小姐認識嗎?”
“你有什麼想說的?”
任瑜祺瞪了那個記者一眼,她能說什麼?說自己生氣了?
明明兩人只是演戲,爲什麼她會變得如此在意。
之前他和蘇珊訂婚,任瑜祺緊張的也不過是YIF的工作。
但是不得不說,知道婚約是假的時候,她心裡莫名還是有些高興的。
可是,現在這個曲筱筱,很多事情還真不好說。
結束之後,任瑜祺也是讓丁曉曉開車來將她帶走,至始至終沒有和谷羽弛說一句話。
她離開也是悄無聲息,甚至活動都沒結束。
開着車的丁曉曉在一旁也不敢說話,只能默默地開車。
汽車在等紅綠燈的空擋,任瑜祺忽然開口道,“你說,喜歡一個人,是會因爲一個人的行爲而喜怒哀樂嗎?”
“瑜祺,你這是···喜歡上谷總了?”
任瑜祺忽然覺得胸口悶悶的,她打開窗戶呼吸着外面的新鮮空氣,低聲說道,“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