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YIF的參加的是一個嘉年華活動表演。
他們的出場時間被安排在下午的壓軸。
等一行人吃過午飯之後,任瑜祺就帶着他們到達現場準備彩排。
一切看起還風平浪靜,沈軼和閔嘉晰兩人目前還沒說過一句話。
不過只要活動還未結束,她就不能夠掉以輕心。
等六個人都準備好,便被導演喊到臺上開始彩排。
這一次組合只表演一首歌,之前決定好的要表演快歌,所以還需要試一下走位。
幾個人帶上耳麥之後,卻唯獨易銘佳找不到自己的。
任瑜祺立刻上前詢問道。
“怎麼回事?找不到耳返嗎?”
易銘佳無辜的點點頭,“都翻過了,沒有。”
任瑜祺找到裝耳麥的箱子,發現裡面還剩下一副,上面貼着閔嘉晰的名字。
任瑜祺也有些着急,感覺拿着剩下的這一副走到幾個人面前。
“閔嘉晰,你檢查一下你自己的是不是拿錯了!”
沈軼一聽他的名字就衝過去一把扯下他的耳麥。
可能是他太過用力,耳麥被撤下來的時候不慎劃破閔嘉晰的脖子,頓時鮮血直流。
任瑜祺也顧不上其他的事情,趕緊找到藥箱替閔嘉晰處理傷口。
沈軼看到流血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可嘴上卻沒有抱歉的意思。
“哼,你們兩個就是一夥的,現在連用耳返都要欺負我哥!”
其他成員聽的雲裡霧裡,也只有當事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任瑜祺也不想和他辯解什麼,以免造成更大的誤會。
這時候,當事人易銘佳也終於開口。
“那個,這個耳返是沐沐的。”
聽到他的話,成員沐沐趕緊取下自己的耳返檢查。
原來是他拿不小心拿到沈軼的耳麥,以至於閔嘉晰纔會不小心拿到易銘佳的耳返。
眼看着沈軼和閔嘉晰就要打起來的氣勢,他趕緊將耳返交出去。
“是我不小心拿錯的!不怪晰哥。”
可沈軼根本聽不見他的話,矛頭直指閔嘉晰。
“你不要幫他說話,他這種人不配。”
被這種無緣無故指控,閔嘉晰一直忍耐也爆發出來。
他撲過去揪住沈軼的衣領,“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兩人劍拔弩張,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
任瑜祺感覺衝過去將兩人攔開、
“你們冷靜一點,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別忘記你們的身份!”
好在沈軼沒有繼續他的過激行爲,看到周圍的許多工作人員都在看着,他也不敢繼續下去。
強忍着怒火,雙方都鬆開手,彩排繼續。
可任瑜祺並沒有因此而放輕鬆,這兩個傢伙就和定時**一樣,隨時有可能爆炸。
她能做的事情也只有祈禱。
好在彩排沒再發生什麼大事。
衆人回到休息室開始上妝,準備接下來的表演。
因爲剛纔的爭執,閔嘉晰有些心不在焉,他隨手拿起一個食盒準備吃一點東西墊肚子。
沈軼卻跑過去一把搶過食盒。
“這是我的粉絲給我準備的,你幹什麼?”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那錯的!”
“道歉就行嗎?”
“那你還想怎麼呀?”
任瑜祺一緊休息室,就看到兩人和小學生一般因爲一盒飯爭執不休。
她走過去拿過那份食盒,“你們兩個人要是力氣多,就第一個化妝!”
“可是···”
任瑜祺將食盒的標籤展示給兩人,“你們看看,這是給工作人員準備的,你們的在那邊!”
兩人自知理虧,也不敢再說話。
“你倆啊,可不可以老實一點,等下上臺還這樣,粉絲看見肯定又要在網上說什麼。”
“知道了。”
“知道了。”
一說到粉絲,兩個人立刻安分起來。
YIF剛換公司,正是很重要的時候,組合的表現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差錯,否則很容易就會被揪着不放。
她緊張的看完整場演出後,纔算鬆一口氣。
舞臺上兩人的專業表演,無論是動作、表情還是配合,都沒有問題。
接下來就該她出馬了。
下臺卸妝換衣服一氣呵成。
任瑜祺坐在回公司的車上,一邊整理行程一邊交代道。
“等一下會公司開個短會,然後拍公式照,現在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聽到要開會,大家都心知肚明,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
會議室裡。
沒想到的是,這次說是短會,可谷羽弛竟然也親自到場。
這是任瑜祺的安排,畢竟若是隻有她自己,還是沒有足夠的說服力。
待大夥都到齊之後,谷羽弛首先開口說道。
“首先呢,歡迎大家加入異想集團,我會按照合約履行我所有承諾,但是希望大家能給我一些時間。”
任瑜祺接着他的話說道,“正式介紹一下,我是各位的經紀人。首先,我要明確一件事,大家是自願簽約異想的對嗎?”
衆人點點頭,谷總在,他們自然不敢造次。
“那麼,我先不說你們之前公司存在的問題,你們選擇離開都是有一定的原因,我只是作爲一箇中間人將你們聚集到此。而且,衆所周知,我在你們加入的這段時間,一直是離職的狀態。”
谷羽弛看了她一眼,說道,“簽約各位不是她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事情。”
也不知老闆是在嘲諷她還是隻是想幫她澄清,任瑜祺聽着這話心理總是決定怪怪的。
不過,與之前相比,沈軼的眼神似乎不再那麼有敵意,反而有些抱歉的樣子。
任瑜祺趁熱打鐵說道。
“我和閔嘉晰確實有一些私交,但是相比各位也是知道原因的。但是也僅限於此,所以希望各位不要有什麼奇怪的想法。”
她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在針對沈軼的態度。
衆人從她的言語中也感受到無形的壓力,都低着頭默不作聲。
看這會議基本達到想要的效果,谷羽弛便開始趕人去工作。
“差不多就到這裡,沈軼留一下。”
就像差生被點名留堂一樣,被叫到名字的那位低着頭,看起來心情不算很好。
面對着谷羽弛和任瑜祺雙重的壓力,沈軼有些不堪重負。
“對不起,是我先誤會你和閔嘉晰的。”
任瑜祺倒不是和他計較這些,問題在於解開他的心結。
“你不用和我道歉,你自己想開就好。”
這時候,任瑜祺忽然想到自己的疑惑,趕緊問道。
“我有一個疑惑,你那天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餐廳?”
“就是有一個人約我去,結果正好就碰到你倆。”
“是誰?”
“說是清豐公司的人,好像叫張奕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