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高級廚師證,國家職業資格證一級。”霍焱彬又再次從資料袋裡面拿出一本證書遞給法官過目說:“我想這下我所說的話算是憑證了吧。若是還不相信,對方律師也可以當場去外面請一名專業的糕點師來解說一下。”
夏利有些抽蓄了下嘴角,這人沒病吧!家裡條件這麼好,還考什麼律師證,考律師證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有高級廚師證。他到底準備做哪行啊?
夏利不知道的是,霍焱彬除了這兩種證還有其他好多本證。
這廚師證其實也不過才今年上半才考的,說是考其實也不對。
他不過是因爲蘇夢愛吃他做的東西,想着多學幾樣就去了技師學校學了一段時間。
這證不過是他順便考的而已。
項羣芳在霍焱彬說出這點心是一個月之前才做的時,就很震驚了。
這所謂的‘證據’是她弄出來,是她找人專門做的。
她只知道將東西放壞就可以,哪裡還會想到,居然有人可以根據食物的樣子推斷出這食物是什麼時候做出來的。
當然,項羣芳不知道的是普通的廚師當然是不可能推斷的出來,但是經過專業培訓的高級廚師確實可以,他們高級廚師甚至只要看一眼材料就能知道,這菜是上午摘的還是下午摘的。
儘管霍焱彬已經如此說明了,但是夏利顯然不相信,當即申請去五星級的酒店請兩名有名的糕點師回眯鑑定。
其間有法院的人陪同一起去,所以不存在作弊買通的可能。
那兩名糕點師檢查了之後說的話比霍焱彬講的更詳細,但意思是一樣的。
所以陸澤所提供的證據根本就是假。
即然他的證據是假的,那麼他的病是怎麼造成的,就另當別論了。
陸澤看了眼項羣芳,見她閉上眼點點頭,才說:“沒錯,這證據是假的,但是我這傷是真的,我這病也是真的。若不是因爲她,我不會變成這樣。她當初存心害我,又怎麼可能留下證據呢。但是當時在別墅是蘇夢她親口承認,我現在這模樣就是她造成的。我不甘心,不甘心她就此逃過法律的制裁啊。”
陸澤這兩句話說的很聰明,本來他因爲製造假證的事,已經讓大家有些開始懷疑他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他現在這麼一說,又把自己處於了弱者,所做的假證也不過是一個不甘害自己的壞人就此逍遙的原因而已。
有時候在法律面前,打感情牌也是挺管用的,畢竟法理不外乎人情嘛!
陸澤有些激動的看着蘇夢說:“蘇夢,你敢說我這病不是你造成的嗎?你敢對天發誓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夢搖搖頭頗無辜的說着。
“你不用得意,當時你在別墅跟我說的話,除了我還有人也聽到了。”陸澤看向身後幫他推車的大媽說:“奶媽,你把你當初所聽到的話在這裡說一遍。”
那大媽就是當初蘇夢在別墅裡碰到一直照顧陸澤的人,據陸澤曾經說,這是從小看着他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