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看清楚,還特意的湊近去看了看,最後還是嫌棄的說:“你的藝術品也太差了吧!”
放在安吉拉麪前的是兩具毫無生息的屍體,而且全身都被泡得有些浮腫,就這樣隨意的丟在了泥土地上,身上都沾了不少的泥土。
這兩具屍體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蔣明發現掉落了頭髮,之後就被丟在了這裡,還沒有來得及挖坑埋掉。
蔣明舉着火把走兩步上前說:“我當然知道這兩件藝術品太差了,因爲她們是殘次品。”
“殘次品?”安吉拉一聽說是殘次品,整個人都有些不高興着,“你帶我看殘次品做什麼?”
蔣明說:“這兩件藝術品花了不少的精力,但是卻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毗漏。還好我又重新找到了替代她們的完美樣品了。”
說完這話時,蔣明還有興奮的看着安吉拉的側臉,手上的火把,將安吉拉紅色的頭髮照得明亮發光。
“是嗎?那還不快帶我去看看呀。”安吉拉整個人就像是發現了新玩具的小孩子,很是高興的很。
“不急,在那之前還得你先幫我一個忙,我才能夠讓你看到我的新樣品。”
安吉拉嘟了嘟嘴,有些不滿的說:“什麼忙?”
蔣明笑了笑,忽然出手在安吉拉的後脖子用力的敲了一下,安吉拉隨後便失去意識的昏了過去。
蔣明將手裡的火把往旁邊的牆上一插。然後從身上摸出一把刀子,慢慢的走向安吉拉,仔細的端詳着她。
“不錯,長得不錯,雖然沒有我之前看中的那個強,但是這個做爲樣品,也能勉強湊合着用。”蔣明將安吉拉整個人抱起來,然後放在旁邊一張椅子上,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先找了跟繩子將她先綁起來。
隨後帶着那把刀子走了出來,再進來時,手裡除了拿着原本的那把刀,還多了一隻臉盆。
“得先把你身上的血先放光才行。”蔣明拿着那隻臉盆放在安吉拉的旁邊,然後拉過安吉拉的手,用刀子用力的在她的手腕上割了一刀,鮮血頓時直流順着流進了那隻臉盆裡。
而原本被蔣明敲昏過去的安吉拉,也因爲剛纔那用力的一刀,整個人疼醒了過來。
“你在幹什麼呀?疼死我了。”醒過來的安吉拉,想要動動身子,可是被綁了,手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發現了自己的手正在流血。
“我在給你放血呀,在做藝術品之前,必須先把你身上的血都放乾淨了才行。”蔣明很有耐心的回答着。
一般像安吉拉這種精神病嚴重,已經奔向精神病態者的人,對死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概念。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人命的可貴,也不會明白死亡的恐懼,所以她們才能夠隨意的收割別人的性命,更是不怕死。
就好比蘇夢,好比眼前的蔣明,還有正在流血的安吉拉。
安吉拉看着那麼多的血從自己的手腕上流出,看着那紅紅的血液,心裡那對紅色,對血液的喜歡因子又立馬跳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