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赫看着終於從手機中脫離出來的霍焱彬,好想抱着他大哭:爺,您所謂的證據,能不能指條明路出來啊。俺們的智商無法跟你比啊。
其實霍焱彬所說的證據,在普通人看來真的不能算是證據,最多算是一些身份調查吧。上面只是一些多澤從小大到的大事件,還有就是有哪些雜耍特技還有就是一些生活習性。
“他就是不肯招。”當然那話程赫是萬萬不敢講的,只能這樣回覆着。
霍焱彬眯了眯深邃的眼眸,然後挪了挪椅子,坐到多澤的對面。程赫很是聰明的將自己手裡的‘證據’往霍焱彬的面前一推。
“多澤,二十五歲,xx雜技團的人,從小是個孤兒。十歲時被雜技團收養,開始起了耍雜技的路。”霍焱彬淡淡的說着。
“這些話剛纔這位程警官都已經說過一遍了,你們沒必要重複強調我的身世。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人。”多澤滿不在乎的說着。
“10月22日晚上,你利用客棧的值班處的鈴鐺通氣孔放入毒蛇,讓毒蛇沿着蠅索一路爬到羅高飛的房間,咬死了他。而之所以法醫檢查不出蛇毒是因爲你在蛇的牙齒上抹了鉈毒。鉈毒和蛇毒起到了相剋的作用,將彼此的毒氣都隱藏了起來。因爲你本身就是蛇雜技員,所以當然能喚回蛇按原路返回。也就是通過通氣孔爬回到值班室。”霍焱彬看着多澤,繼續說着:“所以這也就是爲什麼羅高飛死的時候,窗戶緊鎖,房門也是從裡面鎖着密室殺人案的原因,因爲兇手根本就沒有進過那房子,而是利用蛇殺了人。”
“你胡說,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並不能證實。”多澤聽到霍焱彬說的話,有些激動的拍着桌子叫道。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是因爲心虛,因爲你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瞎說,我沒有,我沒有殺人。”多澤再次激動的說着,心裡害怕的很。這個人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難道僅憑表面上所看到的這些‘證據’。
霍焱彬清冷的眉毛微挑,自信而又從容的說:“以前一直都是雜技團的小雜耍,後來練就了生吞活蛇才慢慢成爲雜技團的頂樑柱之一,可惜爲人好賭。”
多澤想要說些什麼爲自己辯解,但是霍焱彬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你剛纔說話時,眼神看向門口三次,雙腳指向門口,這是潛意識的說謊表現。因爲你在害怕我說的事實,所以想要離開這個房間。”霍焱彬沒有因爲多澤的激動而有些鬆動,雙手交疊着,狀似輕鬆的模樣。
“我沒有,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多澤卻有些激動的說着。
“你剛纔強調了三次我沒有,一般人同一件事情說兩遍,那是強調自己的情況,可是你卻強調了三遍,你這是在給自己心裡下強迫症,強迫自己覺得沒有殺人,本來這是一種很好的心理暗示。但是你的面部表情卻出賣了你。剛纔每說一次沒有,你的臉部表情肌肉就抽搐一次,雖然過程不足一秒,但是也已經露出破綻。你的雙手從剛纔開始就雙拳緊握,這是一種下意識保護自己的狀態,這是因爲你知道自己殺人的事情被人看穿,所以你想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