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簡單的一句回答,裴俊廷已經把女人攬進了懷裡。
“老公。”黎兮糯糯的叫着,她何嘗不是思念的。
“先上車吧。”擔心會把女人凍着,裴俊廷轉身就幫黎兮打開了車門。
望着眼前紛飛的雪花,黎兮忽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個男人真的就這樣飛到自己面前了嗎?
挽着男人的手臂靠在男人的肩上,黎兮一下子就酸了鼻子,她還以爲他們會好長一段時間見不到彼此呢。
唔——
裴俊廷勾起黎兮的下巴,一個思念癡狂的吻就落了下來,脣還帶着雪的涼意,可舌的滾燙卻瞬間復甦了所有的慾念,他們好像真的分開很久了,身體都變得敏感而興奮了。
“有沒有想我?”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黎兮顫慄的身體早就給出了最誠實的回答。
“爲什麼不接我電話,你知道我都有多想你嗎?”裴俊廷壞壞的咬住了女人的耳珠,性感的氣流音讓黎兮不由的哼嚀了一聲,裴俊廷真的覺得自己要爆表了。
好吧,他承認,不管自己是怎麼想證明自己征服的實力,可最後苦逼隱忍都還是自己,機場這樣的地方顯然不是可以車震的。
“乖,回去老公在慢慢疼你。”裴俊廷暗啞着嗓音把黎兮摟在了懷裡,車子也終於緩緩的離開了機場,下雪天不能開飛車啊。
這一路,黎兮基本上就是暈乎乎的感覺,哈市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但這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以前都是匆匆忙忙的,根本沒有靜下心來看過風景,可現在她的眼裡好像就只有風景了。
一路上黎兮都沒有問靳羽的事情,不想提起這個名字讓心裡不舒服。
“靳總那邊已經出院了,靳羽也跟着靳總搬回家去住了。”裴俊廷卻不想回避任何的問題。
“哦。”黎兮說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感受。
“那天靳羽確實歪着腳了,現在腳上還帶着夾板,靳總的意思是等她好了再出發。”裴俊廷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解釋這麼多,從那天分開他們好像還都沒好好說句話,他知道女人心裡是介意的。
“嗯。”黎兮揚起下巴望向男人,“靳羽的事情你可以不告訴我,她是什麼心思我們都知道,現在也只能是等一個結果了。”
“委屈你了。”裴俊廷深情的吻上了黎兮的發頂,第一次有這種超級無奈的個感覺。
“沒那麼誇張。”黎兮笑了笑,“其實就看人怎麼想,靳羽爲了你可以去失明,可我爲你做過什麼,但你還是這樣在我身邊,這樣想想,我哪裡還有什麼委屈。”
“等靳羽的眼睛好了,我們就不用再背這麼大的壓力了,會好的。”如果手術前知道是這樣的情況,裴俊廷肯定不會接受這樣的手術的,說造化弄人感覺好像沒心沒肺似的,可現在這個狀況,真的很想讓人罵娘。
將近兩個小時,裴俊廷和黎兮終於平安的到大了酒店,飄雪的日子開車真的很考技術。
“我要吃小吃。”看到中央大街上的熱鬧,黎兮就興奮了,所有的疲憊都被拋到了腦後。
窘——
裴俊廷能說自己已經憋一路了嗎?
“你先回房間,我給你買回去吃,好嗎?”裴俊廷把女人攬進了懷裡,“外面溫度太低了,我擔心你會着涼。”
“不要,那就沒這個味道了。”黎兮一臉狡黠,不用想也知道男人是個什麼打算,她要是進了酒店,估計就別打算逛街了。
呵呵——
男人朗笑,他知道她懂他,也知道她是故意的,飄雪的日子裡這樣的相擁讓一切都變得很溫暖。
裴俊廷最後還是妥協了,誰讓他喜歡看女人臉上的笑呢?
怕女人冷,男人從酒店裡找來了暖手的小炭爐,抱着炭爐吃馬迪爾冰糕真的是神仙感覺,裴俊廷的手裡還幫他提着大列巴,那一刻黎兮真有點韓劇女主角的感覺,歐巴真的好好啊!
BUT——
回到酒店房間後,黎兮就醉了,歐巴在外面有多好,在牀上就會有多兇悍,多虧明天沒安排具體的行程,不然就真的苦逼了。――
柴詩語怎麼都沒想到柏鬆寒會心血來潮帶她到滑雪場,雖然有些震撼,但從來沒滑過雪的她還真有點不敢輕易嘗試,一大把年紀了,何必把自己摔成狗呢。
讓柴詩語震驚的不是柏鬆寒的滑雪技術,而是眼前這個比自己還高的雪人,那樣子還真有點柏少身上的特點,柏鬆寒沒勉強她跟着去上雪道,只讓她去雪人旁邊等他,可見到雪人的那一刻還真就酸了一下鼻子。
聽工作人員說,這是男人昨天折騰了一個下午才推起來的,沒讓任何人幫忙,還支付了專門的看護費用。
柴詩語不知道男人的用意,但這份誠意還是很讓她感動,濱江市是不下雪的,看到這樣的雪她已經很興奮了,沒想到還收穫了這樣一份感動。
白雪紅衣,男人從雪道上衝下來的時候柴詩語腦子裡就飛過了超人的形象,這個男人何嘗不是她生命裡的超人?
他用堅持打敗了她的膽怯,他用真心讓她拿出了勇氣,他用一個男人全部的耐心來等待她的面對,他就是拯救她的超人!
嗖——
帶着風聲和飄雪,柏鬆寒穩穩的停在了柴詩語的身邊,防風鏡上已經落了一層的白。
“你好棒!”柴詩語自豪的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就擁抱上了踏雪而來的男人。
“我給你變個魔術。”柏鬆寒說着臉上就有了抹狡黠。
“不許捉弄我。”柴詩語總覺得有什麼問題。
呱呱呱——
望着頭頂的烏鴉,柏少額角掛上了黑線,他平時都給女人留下的什麼印象啊,這麼浪漫的情節,怎麼就讓女人想到捉弄了呢?
刺啦——
男人拉開了滑雪服的拉鍊,一大捧嬌豔的紅玫瑰華麗麗的閃現在眼前,工作人員也配合的扭響了手裡的禮花,繽紛的彩色纏繞着飄雪就絢爛了整個世界,柴詩語再看男人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單膝跪在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