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纔沒有呢,哼,出去,我還要睡覺呢!”君雅晨以爲冷清月說的是叫他,所以說什麼也不會承認的,美得他。
“好吧,我出去,要不是這次沒帶錄音筆,一定錄下來給你聽。叫得真是,哎,怎麼說呢,你都沒那樣跟我說過話,真是傷心啊!”冷清月裝出一臉傷痛的表情,作勢就要走出去。
“你給我站住,你的意思是說我叫的不是你,暈,我到底做了什麼夢!”君雅晨感覺出這氣氛有點不對勁,怎麼聽冷清月的語氣裡滿是醋勁味。
“要是喊我那我都高興得抱着你轉圈圈了,就是喊着別的男生我才鬱悶,原來連在夢裡別人都比我重要!”冷清月越說心裡越鬱悶,他覺得在待下去自己會想打人,所以啥也不說了,擡腳就走了出去。
君雅晨看着走出去的冷清月,那背影似乎有點落寞,有點感傷,讓君雅晨心裡的某個角落又觸動了一下。
也許是因爲習慣吧,君雅晨發現自己現在已經不覺得冷清月礙眼了,她似乎還覺得跟他在一起很開心。但是危機似乎又在開始的慢慢接近了,但是兩人似乎還沒感覺到。
“潑醒她!”一聲煞筆的聲音傳進了君雅晨的耳朵裡,只是她眼睛好澀,睜不開。
“該死的,哪位不長眼睛啊,水斗往我身上潑。”突然一盆污水直直的從君雅晨頭上給潑了下去,,讓君雅晨一下子醒了過來,不過她覺得肩膀好痛,似乎經歷過了什麼。
“怎麼,還沒醒嗎,要不要我再給你來點呢?”君雅晨睜開眼睛,看看是哪隻該死的蒼蠅在自己耳旁發瘋。
“你是?”君雅晨看着眼前有點熟悉又想不起來的女人,她肯定,這美女自己有見過,只是自己跟她有過節嗎?
“怎麼,才幾天就不記得我了啊,是不是忘了,某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把人家的老公都給搶了,現在還在這裡跟我裝無辜,我呸。”這美女看着舒服,可是講的話卻這麼的沒素質,而且要不是君雅晨把頭一偏,那口水肯定直噴自己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