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晨,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法官要判一個人死罪的時候,不也是會聽他們辯解的嗎?難道你就因爲自己看到的就判我死罪了?冷清月抓住君雅晨的手,頭髮遮住了眼睛,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現在只想冷靜冷靜,你不要逼我了好不好。你說我該開心嗎,婚禮,婚禮耶,這是一件都麼莊重的事情,可是我得到的是什麼,兩個女人,呵。我想仰天大笑,老天爺,你到底在跟我開什麼玩笑,難道這樣耍我纔開心嗎?結婚這是對一個女人一生最期待又最幸福的一刻,可是我卻感覺不到幸福,我好像哭,難道這就是我要的婚禮,也許我錯了,我該好好的想想了,你讓我好好靜靜吧。“君雅晨撕扯着聲音,撥開冷清月的手,然後無力的讓它垂着。她現在真的好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冷清月看着自己被撥開的手,和離去的君雅晨的背影,突然狠狠的用拳頭砸向牆壁。一雙手馬上就血淋淋的,君雅晨聽到那一聲沉悶,只是停了片刻,然後頭也不回的去了客房,進去就把門給關緊了。冷清月看着那扇緊閉的房門,心裡突然很害怕,害怕醒來就見不到君雅晨了,不知道爲什麼,這種感覺好強烈,讓他心裡很煩躁。
“雅晨,你開開門好不好,我求你了。那個女人只是我在美國認識的,當時我根本還不認識你的。我跟她沒什麼關係的,當然,我承認,要不是因爲爸爸那個電話,那我們可能會有點關係,但是男人都是有情慾的。雅晨,從認識你開始,我就沒動過哪個女人,我心裡都被你裝滿了,真的,我發誓,如果我騙你我就不得好死。“冷清月對着緊閉的房門說着,但是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等了好久,冷清月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看着新房裡的一切,雖然裡面什麼東西都有,可是爲啥看起來卻是這麼的冷清。
冷清月說的話君雅晨全都聽見了,可是她現在腦子裡好亂,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冷清月。直到冷清月離開,她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她好迷茫,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戀愛中的女人都愛無理取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