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表哥不能讓你一錯再錯了,你可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就算是你殺了他們,你以爲你就能安全的離開這裡嗎?”
上官燁苦楚的笑着,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以前沒有給這個表妹灌輸那麼不良的話語跟思維,導致了今天的一幕,他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砰”
一聲強烈的撞擊聲過後,平房那扇鐵門已經砰然倒地,而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正是冷清月。此刻他臉上帶着絕殺的氣息,在看到妻兒都受傷的情況下,深邃的眼神迸發出一股極強的殺氣。
“月,你終於來了,都是這個妖女,我現在殺了她,以後就沒人會阻止咱們了!”
歐陽萱兒思維已經開始出現混亂,唯獨對冷清月,依舊帶着濃烈的愛,那是一種可以讓人窒息的愛。而本該在地上的匕首,卻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她的手上,此刻正架在君雅晨的脖子上。
冷清月的雙眼蒙上血色,他沒想到進來的第一幕會是這樣的,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女兒還有被歐陽萱兒挾持的君雅晨,他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無能。
此刻所有人的視線都在歐陽萱兒的身上,她的一個動作都牽制着在場人的心,而唯獨一個小身影,在歐陽萱兒挾持君雅晨後,就悄悄的後移,不時觀察着邊上的形式。
“你先把刀放下,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慢慢說!”
冷清月壓低自己的聲音,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恐懼,聲音裡都帶了顫音,卻唯獨不能在歐陽萱兒面前泄露情緒。該死的,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那匕首是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月,人家好愛你,你愛不愛人家?”
歐陽萱兒手上的匕首鬆了鬆,卻沒有放下來,依舊架在君雅晨的脖子上。剛纔在冷清月他們衝進來的時候,君雅晨的脖子上已然留下了一條深深的血痕。
冷清月陰沉着臉,這輩子他就只對君雅晨說過那三個字,如今要他違心對一個瘋子說,他真的做不到。可是如果他不回答,那歐陽萱兒的情緒肯定會受到影響,到時手上的勁頭沒把握,一個狠勁下去,他真的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