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
醫護人員全部到位,杜依夜已經進了手術室,雷澤站在手術室門口,輕輕點了點頭,醫護人員隨即全部進入了手術室。
伊芙站在雷澤身旁,看着一衆白大褂的人進了手術室,有些害怕了。
“爸爸,媽媽會醒過來嗎?”
雷澤見到身邊的女兒,彎腰將伊芙抱在了懷裡,並沒有回答伊芙什麼,而是抱着伊芙離開了手術室。
這邊,飛往美國的飛機上,納蘭澈正坐在頭等艙的位置上,優雅的男人不論走到哪裡,都能成爲焦點。納蘭澈隨意的看着窗外閃過的雲朵,似乎穿越這層層雲朵能看到遠在大陸另一邊的那個人。
他的依依,現在不記得他了,那麼,他就讓他再重新記起他們之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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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看得這麼專注,你一定是個很深情的男人。”
突然從身邊傳來的女人聲,引起了納蘭澈的注意,回頭,她的身邊不知何時坐着一位金髮碧眼的女人,女人正打量着他,相對的納蘭澈也在打量對方。
這個女人,在西方人看來,是出色的美人,當然,一個男人在飛機上被美女搭訕,未必不是件好事。
“幸會!”納蘭澈扔出一口流利的英語,與對方交談了起來。
“你是東方人嗎?”金髮美女繼續追問。
“是的。”
“你長得可真帥!”金髮美女毫不避諱對納蘭澈的欣賞。
納蘭澈一直禮貌性的回以對方,可是金髮美女的話很直接,直接挑明的朝某方向而去。(
)很快,女人爽朗一笑,歉意的向納蘭澈道:“我去下洗手間!”
納蘭澈微微一笑,目送着金髮美女離去。
待金髮美女離去後,納蘭澈隨即伸手喚了乘務員,待乘務員來了之後,他直接要求乘務員將他換個位子。
坐在重新換了的位子上,納蘭澈舒服的倚靠在椅子上,微微閉上眼睛;距離飛機着陸美國還有幾個小時,現在的他需要好好休息。至於那個金髮美女,他纔沒有心思去理會呢!
此時此刻,那誘人的金髮美女估計在洗手間等得已經不耐煩了吧!
“手術非常成功,至於手術後的效果,那就要等甦醒過來才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男人坐在昏暗的房間內,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許久之後,男人緩緩起身,走出了這昏暗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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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澤來到房間,此刻,杜依夜正安靜的躺在牀上,經過手術後的她,急需修養。雷澤輕輕的坐在牀邊,伸手拉住了杜依夜的手。
“你很快會好起來,到時……便是我們的新生活!”
許久後,雷澤緩緩起身,走出了房間,輕輕的帶上了門。在房門關上的同時,牀上的人兒,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
紐約,一個繁華的頂級城市,燈紅酒綠的代名詞,在這樣繁華的大都市,每一個夜晚都充滿了美妙的事情。納蘭澈站在時代廣場前,看着路過的形形色色美國人,男女老少,無不爲這個華麗的大都市增添了幾分光彩。
納蘭澈的出現,頓時吸引了不少路過的美國姑娘,如此俊逸的東方男子,站在那不用說話,顯然就成了一道完美的風景線。(
)納蘭澈卻不以爲意,此刻的他,只是在享受美國這濃厚的西方風情。
“這位紳士,能否請你幫我拍張照片?”
納蘭澈當即擡起頭,能在美國這個大都市聽到這麼標準的中文,實屬難得。但是,此刻站在他面前,手中拿着相機的女人卻讓他險些看傻了眼。
面前的女人,身材容貌就不說了,美女中的美女,就連納蘭澈都爲之傻了眼。不得不說的,眼前的女人竟然有着一頭火紅色的波浪卷,是那樣的耀眼。
“請問,我臉上有什麼嗎?”紅髮美人淡然一笑,隨即笑道:“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納蘭澈隨即一笑,這個女人不簡單。
“能爲你效勞,是我的榮幸。”起身,從女人手中接過相機,“請問你想在什麼地方拍?”
女人隨即一笑,繼而走到一旁,擺出了優雅的姿勢,納蘭澈也沒有含糊,拿起相機對準眼前這完美的身段,輕輕按下快門。
女人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誘人,只是輕易的擺了幾個動作,就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好了!”
女人走上前,從納蘭澈手中接過相機,簡單的查看了起來,看完後,滿意的點頭:“拍的很好,謝謝!”
納蘭澈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道:“你很美!”
“是嗎?”女人輕笑,隨即將相機收了起來。
“這毋庸置疑!”
“你真爽快,你是當地人嗎?亦或者是來旅遊的?”女人繼續追問。
“這……怎麼說呢?”納蘭澈聳聳肩回答“姑且算是來辦事吧!”
“哦!”
納蘭澈給予對方一個迷人的微笑,遂轉身,打算離開這個熱鬧卻不怎麼習慣的地方。
“我請你喝一杯吧!”
納蘭澈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對方,一陣風兒吹了來,女人一頭火紅的頭髮隨風飛舞,甚是驚豔。
酒吧內,兩人坐在一起,一見如故?納蘭澈不知道用這個詞來形容眼前的女人可不可以,但是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剎那間就出現了。顯然,這個女人,完全的吸引了他。
“我的名字叫維多利亞!”
女人做了介紹,納蘭澈自然毫不保留的告訴了對方自己的名字,讓他再一次震驚的是,當他開口道出自己的名字是納蘭澈後,維多利亞卻隨即道出他的一切。
“納蘭澈,納蘭財團的老闆,你可是國內著名的企業家,經營手段可不一般啊!”
“你對這方面很瞭解?”納蘭澈不禁感嘆,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他不否認他納蘭財團的名號早已傳到了美國,但是他卻疑惑他納蘭澈的一切,這個女人竟然會知曉一二。
“瞭解談不上,我只是對有能力的男人比較欣賞罷了。”維多利亞輕輕一笑,伸手喚來侍者,隨即爲自己也爲納蘭澈,點了兩杯威士忌。
“女人家不該喝這種烈酒。”
“這才盡興,我今天很高興,當然也很高興認識納蘭你!”維多利亞爽朗的一笑。
納蘭澈認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維多利亞,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但是用在眼前的女人身上,一點也不普通,似乎因爲她,維多利亞這個名字也跟着增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