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軍婚
“不需要,都回去。”軍方自有他的人脈,他若要做什麼事還難不倒他,他不想再與暗影有任何的瓜葛,秦韓寒沉着一張臉。
爲首的蒙面黑衣男子又道:“少主,長老們讓屬下傳一句話給少主。”
長老?想到那十個極少露面的長老,秦韓擰起了眉:“說。”
“長老們說這幾年夫人的所作所爲已經失去了當影主的資格,但夫人三十多年來已經有了她自己的追隨者,現在暗影分爲了二派,一派追隨着夫人,另一派則是以少主爲主,只要少主願意,完全有能力成爲下一任的影主。”
“都回去。”秦韓沉下了臉。
“長老說,如果少主離開暗影,就永遠不會知道那個女孩身上發生了什麼事。長老們自然是相信以少主的能力完全能夠查到,但他們會一再的阻止少主知道真相,相反,只要少主推了夫人的影主之位,以後不管少主做任何事,他們都不會再阻止。”
秦韓的臉已經冰得不能再冰了。
“少主三思。”所有的人再次下跪在地。
胸口傳來的疼痛讓秦韓略微蒼白的面龐更爲緊崩,腦海裡閃過的是書蘭痛苦掙扎的神情,ACE財團大半的經營都是他在操作,更是A城三千精英軍人的團長,可這些,依然保護不了他心愛的女人,暗影的情報網在這世上是極爲先進的,暗士和武器就連美國也要忌三分,他必須要變成實際的掌權者,變得更強才行,再者,他也擔心,生養了他卻對他毫無半點感情的母親會再三的阻撓他,半響,他道:“暗士聽令,密切注意着齊莊一切,猶其是主母唐書蘭的舉動,她一日的行蹤都得向我稟報。”
主母?暗士們互相相視,心裡一下子都激盪了起來.
“是。”黑夜裡,只聞聲,放眼望去,哪還有蒙面黑衣人的身影。
秦韓一手拔出了胸口的小刀,望着刀口,在心裡暗暗起誓,他會變得更強,不管是ACE財團,還是暗影,他都要一人獨攬權勢,只有這樣,他才能保護想保護的人,從今以後,他不會再讓她受到一點的委屈。
秦韓將手裡的小刀射出,月光下,一道寒光閃過,小刀隱入了別墅的水泥牆裡,就聽見秦韓冰冷的聲音說道:“以此立誓。”
齊莊。
在秦韓一離開後,黑手黨衆人就不滿了。
“堯,你怎麼放他離開呢?他就一個人,正是滅他的好時候。”
“是啊,就爲了一個女人?教父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堯,你要知道那個男人對我們非常不利,上次就讓派軍隊……”
“都不要說了,”齊竟堯最爲得利的助手洪利沉下臉望着這些長相高大卻只會壞事的外國人,不耐的道:“在齊莊,堯是你們的頭,教父難道沒告訴你們這一點嗎?”
齊竟堯從懷裡掏出了只雪茄,點了火抽着,目光始終不離門口的書蘭,自秦韓走後,書蘭就跌坐在了地上,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想想也知道她會是種怎樣的神情,齊竟堯眯起的眼底戾氣越聚越多。
書蘭呆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已然乾涸的血漬,她刺傷了秦韓,刺傷了一個深愛着她,極力在呵護着她的男人,這份痛,比起五年前離開他時,更痛,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傷害他。
一切真的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她這一刺,秦韓這一走,註定他們會成爲陌路。
重新站起,書蘭木然的往回走,心裡想的,腦海裡唸的都是秦韓離開時眼底的憐愛。
手突然被一雙大手抓住,書蘭轉頭,對上了齊竟堯滿是怒氣的眸子:“從今往後,收起現在的這副表情,再也不允許對他流露出半絲的傷心,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書蘭冷冷的回視:“放開我。”
“別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我沒忘。”
“沒有一個男人受得了他的女人心裡想着別的男人。”齊竟堯心裡怒氣翻騰,卻又覺得無比頭疼,他並不想用這種方式對待她,可是,她總是無視於他,在她的眼底,沒有他半點的影子。
書蘭掙開了他的手:“你也說了,我們這之間僅僅是交易。”
齊竟堯的臉一沉:“可我同時也要得到你的心。”
“那你不應該問我拿,它已經不在我這了。”書蘭收回了目光,朝自己房間走去。她的心早在17歲那年就送了出去,從此,再也拿不回來。
望着書蘭消失的背影,齊竟堯眉頭一挑,陰沉的眼底閃過的是一道征服的慾望,唐書蘭是他第一個喜歡上的女人,當初她的清純與出塵的模樣吸引了他,卻只能在心底貪婪的想像着,現在,她的冰冷和脆弱同樣吸引着她,可她已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他怎麼可能放過。
沒了心,是嗎?幫她拿回不就是了。
“堯,教父找你。”貼身助手洪利走過來在他耳旁輕道:“已經等了一會了。”
一間諾大的會議室內,正方位的牆壁上,一幅巨大的電腦屏佔去了大塊個牆壁,屏幕上,一個五十開外的意大利男子正翻閱着一份文件。
男子形象高大,舉手投足之間頗具紳士的風度,讓人很難相信,他就是歐美讓人聞風喪膽黑幫勢力的最高權勢人。
“教父。”齊竟堯走了進來,他並沒有就坐,而是站到了屏幕面前,在他眼中,不難發現對視頻中人的尊敬。
教父擡起了頭,藍色眸子很是欣賞的望着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義子,他有衆多東方義子,不過只有眼前的齊竟堯最得他的歡心:“做得很好,那個女人很有利用價值,從當初從她身上得到價值數十億的地皮就可看出,她對秦韓的影響,你應該知道我不止想得到ACE整個財團和他的那個地下組織,也很欣賞秦韓這個年輕人,這個女人是個關鍵。”
“我明白。”齊竟堯垂下眸子,眸底的寒光一閃而過,就算教父欣賞秦韓,也要秦韓有這樣的命才行,他齊竟堯只需要敵對的對手,並不需要同行的竟爭對手。
“接下來,你要怎樣利用那個女人?”
利用?齊竟堯一陳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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