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小到大,誰曾這麼說過她?那些人想要巴結她討好她都來不及,方菲菲的臉色可說極爲精彩,一會紅一會白,半響,她突然嫵媚一笑,伸出手展開五指放在書蘭面前:“看到這顆心形鑽戒了吧?它叫‘璀璨人生’,是秦家給未來的兒媳婦準備的,現在,我可是秦寒的未婚妻,準妻子,而你,只不過是個外人。不,連外人也稱不上,而是不相干的人。”
鑽戒在陽光下散發着奪人心魄的光澤,也刺痛了書蘭的心,書蘭愣愣望着它,無數片段從腦海裡閃過,當年,有個大男孩曾這樣對她說過‘這是我送你的結婚戒指,以後不許取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秦韓的老婆,反對無效’
如今,這顆戒指戴在了別的女人手中,強行將酸澀的感覺壓下,書蘭反問:“那又如何?”
“如何?”方菲菲的目光越發挑畔:“這說明秦韓愛的人是我,不是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秦韓的面前,免得自取其辱。”
書蘭握緊了拳,半響,她越過方菲菲,朝秦母走去,此刻,她只想要回孩子,並不想在語言上和別人有什麼爭吵,但顯然,方菲菲並不想這麼放她,再次擋在了她的面前:“我知道像你這樣的女人不會這麼容易打發,說吧,要多少錢?不過,你也別太過份了。”
“讓開。”
這個數?方菲菲伸出了三個手指頭,見書蘭只冷冷的望着自己,方菲菲又伸出了個手指,輕蔑的道:“四百萬,這可是高級妓女的價了,滿意了吧?”
“方小姐,人必自重而他人重之,連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書蘭冷望着她。
“那也要看人啊。像你這種對秦韓死纏爛打的女人,就是低賤,不配受到尊重。”
“秦韓若真愛你,那天在民政局便不會丟下你。”書蘭並不想與眼前的女子過多糾纏,但她實在欺人太甚了。
“你以爲秦韓是跟你走的嗎?他是跟秦爸爸離開的。”方菲菲臉色變得異常憤恨。
“是嗎?”書蘭不冷不熱的二字
“你?”方菲菲極其厭惡的望着書蘭,眼底有惱羞成怒的憤恨,下一刻,她突然揚起手就要朝書蘭揮下,然而,就在方菲菲的手離書蘭臉五寸的地方,書蘭一手抓住了方菲菲的手腕,重重一拉,在方菲菲的身子傾斜向她時,書蘭閃到了她知後,另一手已朝方菲菲的後頸脖打了下去。
後頸一痛,方菲菲頓時失去了知覺,跌倒在地。
望着躺在地上的方菲菲,書蘭發覺只要不是對秦家人,自己便是成長後的自己,是嶄新的自己,擡頭,她的視線又與秦母冰冷沉思的目光對上。
望着躺在地上的方菲菲,書蘭發覺只要不是對秦家人,自己便是成長後的自己,是嶄新的自己,擡頭,她的視線又與秦母冰冷沉思的目光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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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要要回孩子。”此時的書蘭神情冷靜,哥倫比亞的亂世,華人區的五年,讓她結交了很多的朋友,也學到了很多的東西,從今以後,就算在秦家人面前,她也要將真正的自己展現出來。
“這輩子,你就死了這個念頭吧。”秦母一個手勢,瞬間車庫內涌出了數十個黑衣人,真正的黑衣人,不是黑色西裝,純古代的全頭蒙面全身黑衣漢服,只露出了一雙雙精銳冰冷的眸子,就像電視中放的那些刺客,唯一與他們的區別,這些黑衣蒙面人的手中拿的是槍。
書蘭瞪大眼詫異的看着周圍,她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出現的,眨眼間,他們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好像是平空冒出來般。
“將她丟出秦家。”秦母輕輕一句,所有黑衣人都朝她逼近。
書蘭目光一沉,心中閃過一絲慌亂,慌亂並不是因爲懼怕,而是擔心與兒子從此陌路。她雖然學過一些子主身術,但也知道自己的防身術並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只能一步步後退。
“媽咪——媽咪——”此時,小唐秦清脆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書蘭欣喜的轉身,就見小唐秦從不遠處的花園內跑了過來,在他後面,則追着十幾個穿着黑西裝的男子。
“秦秦?”書蘭趕緊迎了上去將兒子抱在懷裡,親親兒子的額頭,急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媽咪不要擔心。”當小唐秦見到周圍的一羣蒙面槍客時,昂起頭認真的問:“媽咪,我們又要戰鬥了嗎?”
書蘭點點頭,一臉的憂心,這場戰鬥比起以往的那些怕是更艱難吧。
“夫人,對不起。”幾名追趕着小唐秦的男子在見到秦母冷厲的目光時,都低下了頭。
“區區一個四歲的孩子都看管不住嗎?”秦母厲聲喝道,說着,朝身邊的一個蒙面男子使了個眼色:“把小孩帶走。”
“是。”蒙面男子一個健步,就來到了書蘭的面前,就在他一手要擒上小唐秦時,書蘭快速挪動了步伐於男子身後,一個反擒,扣住了蒙面男子的手,奪過槍抵住了男子的太陽穴,整個動作利落而快速,朝着衆人道:“不許過來,過來的話我就殺了他。”
秦母眯起了眼,方纔唐書蘭將方菲菲打昏在地就已讓她心中驚訝,而現在露的這一手極爲純熟,像是經過特殊訓練,若不然,怎可能擒住這些從小就經過嚴格訓練的死士?看來,有必要調查一下唐書蘭哥倫比亞的五年了。
書蘭的五官依然柔軟、親和,這是與生俱來改變不掉的,但神情堅凝,目光警戒,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做着戰鬥,一旁的小唐秦也是如此,緊緊貼在母親的身邊,烏黑晶亮的眸瞳毫不放過每個人的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