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安全地送回洛家,君墨言隨即吩咐保鏢們把洛家層層地保護起來,不讓一隻蒼蠅可以飛進去。
回到君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時候了,看到他們的歸來,趙媽立刻手腳麻利地把飯菜拿去熱了一下,然後端上來。
三人忙碌了一天,肚子裡面早就飢腸轆轆了,聞到飯菜的香味,口水都不自覺地分泌了起來。
很快,一桌的飯菜就讓他們消滅得乾乾淨淨。
飯後,他們坐在客廳裡的沙發聊了一會,君墨言就直接打發球球回房間裡面休息。
球球還想繼續賴在他們的身邊,可對上君墨言那警告的眼神,他只能無奈地點頭,邁着無奈的步伐,直接悲傷地跟着張一回房間了。
因爲現在是特殊時期,所以張一現在要貼身二十四小時保護球球。
“小漓,我們也回房間去!”君墨言一把抱起洛漓,頓時嚇得她趕緊一把摟住君墨言的脖子,暗吸一口氣地把臉龐埋手在他的胸膛中。
洛漓的臉龐隨着君墨言走動,不停被摩擦着,帶起她心裡一陣陣瘙癢的感覺,她聞着男子身上的味道,她的心慢慢涌上了一股喜悅和安心。
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她能和他攜手面對,風雨路上始終有他相伴,讓她一人不再那麼孤單。
這種感覺,真好!
“小漓?”君墨言把洛漓放在牀上,墨染般的長眸落在她白皙的臉龐上,卻發現她陷入在自己的思緒中,偷偷地笑着。
“啊?”洛漓反應不過來,她呆呆地看着君墨言。
“你的小腦袋整天想着的是什麼呀?”君墨言的神情有點無奈。
洛漓看到他這個樣子,也甚感驚訝,擱在以前,君墨言絕對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有的是凶神惡煞,還有那陰冷的警告。
“想你!”洛漓眉毛彎彎,那白皙的臉龐在昏黃燈光籠罩下,好像蒙上一層柔和的黃色光輝。
君墨言認真地看着她,那雙深幽的眼眸彷彿要看進她的眼底深處,探究她是不是說謊,可看了一會,神色不明的他這才收回目光,低聲地說道:“有多想?”
“很想很想!”洛漓柔和的嗓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君墨言邪魅慵懶一笑,摹地湊近洛漓的耳中,語調沙啞低沉地說道:“小漓,那你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想我的程度是到哪裡了?”
“這不用證明了吧!”洛漓看着君墨言那背向燈光的臉龐,朦朧地看着他的五官,感覺這一刻的君墨言顯得十分鬼魅。
“一定要的!”君墨言對於這一點非常的堅持,同時順手地把手機扔放在牀頭櫃那裡。
洛漓那雙柔美的眼眸中,流轉着盈盈的水光,讓人看了不自覺地沉迷在她的那一汪清泉。
君墨言看到這裡,再也忍不住內心的**了,所以他覆上她的身子,吸取來自她身體上的馨香,大掌所到之處引起了熊熊火熱,讓她的身子跟着顫慄起來,那高溫彷彿要把她融化一樣,無力地承受他的愛撫。
感受身下洛漓的軟化,君墨言那雙墨染般的眸子已經染上了濃濃的大霧,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和洛漓一輩子都滾在牀上。
摹地,他的身子一僵,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雙眼警惕地掃着臥室的每一個角落,那雙銳利的眸子最終停在落地窗那裡,半開的落地窗,輕風不斷吹拂着那淺紫色的窗簾,在空中不斷飛舞,帶起一陣輕微的響聲。
君墨言用被子把洛漓包裹得嚴嚴實實,慢慢地坐在牀邊,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落地窗那裡。
看到君墨言的異常,洛漓也感受到來自暴風雨的平靜,她也順着君墨言的實現看了過去,只看到半開的落地窗,風把窗簾給揚起了起來,好像一層淺紫色的雲浪在翻涌着。
她纖細白皙的手指緊緊地抓着被子的邊緣,在昏黃燈光的照映下,都掩飾不住那慘白。
“出來吧!”君墨言突然揚起了聲音,“別躲在暗處裝神弄鬼!”
“……”
一片寂靜!
君墨言沒有放鬆警惕,他那雙如狼般的眼眸閃動着束束的光芒,渾身的肌肉已經緊繃了起來,他的直覺告訴他,一道強大危險的氣息在落地窗那裡散發出來,只等着他放鬆警惕,就會給他致命的一擊。
洛漓也靜默着,沒有出聲干擾着專心致志盯着落地窗那裡的君墨言。
“還不出來嗎?”君墨言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然後站了起來,頓時一股磅礴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薄脣已經抿成一條直線了。
他不動聲色地走往牀頭櫃那裡,看似緩慢,兩個大步都跨到了他的目的地。
正在他的手就觸及到手機的時候,突然一把飛鏢充滿殺氣地往他的手射來,基於危險的敏銳度,他快速地收回手。
“砰!”一聲沉悶的聲音在臥室裡面響了起來。
洛漓看着插在牀頭櫃上的飛鏢的尾部還在不停地顫抖着,她的額頭沁出了一層薄汗,如果剛纔不是君墨言把手快速地伸了回來,那現在飛鏢不是插在牀頭櫃上,而是插到君墨言那骨節分明的大手。
君墨言臉上一片鎮定,看着牀頭櫃上的飛鏢,他的眼眸危險地眯了起來。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現在隱藏在暗處的人究竟是誰?
布蘭克?
君墨言的腦海裡在不停地在轉動着,但是在他的心裡,布蘭克的機率十分大。
“都來到了這裡,還打算做一位縮頭烏龜嗎?”君墨言的聲音再一次在臥室裡面響了起來,那淡淡的聲音中已經蘊含了萬千的風暴。
“呵呵……”
一陣陣怪異的聲音低低地從落地窗傳了進來,一雙棕色的尖頭皮鞋從落地窗那裡伸了一直出來,隨即那面容顯露在他們的眼前,看到君墨言沉靜的面容,還有洛漓那驚訝的目光,來人隨意地站在臥室裡面,那脣角的笑容就一直沒有垮下來。
君墨言看着來人,渾身的警惕性已經提在最高了,他想不到來人就是那個和魁不相上下的西蒙。
“君墨言,今天我們見面得那麼倉促,所以我決定今晚過來,我們好好敘舊一下!”西蒙說起這裡的語言,那是非常的順溜。
幹他們這行的,最好了什麼都要懂一點,他精通十國的語言,在語言方面,他是具有天賦的,不同魁的笨腦筋,在語言這方面就沒有什麼天賦,看魁現在說起話,那僵硬的語氣就知道了。
以前他還想過,如果在這行裡待着悶了,他就跑去當教師,相信那種平靜的生活一定會非常有趣的。
“西蒙,大晚上你不休息,還在外面溜達,你不怕危險嗎?”君墨言看着西蒙那似笑非笑的眼眸,他淡淡地出聲道,腳步輕移,不動聲色地把洛漓給擋住了起來。
“君墨言,想必你也知道魁的底細,我和他是勢均力敵,你一個弱質的商人說出這樣的笑話,我真的是替魁感到丟臉,那麼高傲的一個人,在組織裡面接任務也是可有若無地挑選着,現在居然挑到你,從而爲你賣命,擱在以前,這簡直就是一個天方夜譚的笑話。”
“我身體弱不弱,好像不關你的事吧?”言外之意就是,你未免管得太寬了吧。
“就算你死在我的面前,我是直接視而不見地離開,你是什麼人,那用得我高貴的眼睛地看你?”西蒙雖然時刻保持笑容,但是現在的他的語氣卻是非常冰冷,彷彿是零下二十度那種徹骨的冷,也彷彿是一條極其陰毒的蛇在緊緊地把他們當作獵物地緊鎖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同理而言!”君墨言贊同地點點頭,“如果不是有些不懂顏色的狗,主動地湊上前來污了我的眼睛,那我也是打算不予理會的。”
洛漓的臉龐突然扭曲了一下,努力把到嘴的笑聲給深深地壓了下去,自家男人的嘴巴真的是每時每刻都不會被人佔便宜的。
“狗?”西蒙那雙藍眸已經暗含了無雙的冰箭,不停地往君墨言的身上掃射,如果這些真的會對人造成實質的傷害,那君墨言的身上早就千瘡百孔了。
“我也是順口一說,如果你上趕着承認,那我也不會阻止你的。”君墨言微微一笑,但是他的警惕都沒有放鬆下來。
他不害怕西蒙,但是旁邊還有一位洛漓,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如果陰險的西蒙把目光落在洛漓的身上,而令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他一定會崩潰的。
“君總裁,你要知道,你的嘴皮是很厲害,但是在我的面前,我一直奉承的就是拳頭,誰的拳頭有力,誰就有話語權。”西蒙立刻沉下了臉龐,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就不相信他的拳腳功夫可以勝過他。
“西蒙,我不相信今天晚上你過來,就是和我比劃拳腳功夫。”君墨言看到西蒙悠悠地解鬆自己的領帶,他突然出聲道。
“君墨言,我不否認很聰明,但是你已經成爲了我的獵物,我的僱主要求我今晚提着你的人頭過去。”西蒙深出那條軟糯的舌頭,在嘴脣周圍舔了一圈,那樣子,別提有多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