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開除了的張雅,看着尊貴的他們在經理的帶領下,走向那角落靠窗的位置,她心中的嫉妒猶如火山爆發一樣,她是整天想着飛上枝頭變鳳凰,想要過上那豐富的物質生活,難道這追求也有錯嗎?就憑高高在上的他的一句話,她就要丟面子地被掃地出門,她不甘心!
看到張雅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她的死對頭錢笑晴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正用嘲笑不屑的眼神看着她,張雅頓時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燙,在這一刻,她只想逃離這個讓她丟臉的地方。
“張雅,你也不看看你想勾引的男人是誰,就想蛤蟆吃天鵝肉,今天你的受辱簡直是自取其辱,怨不得別人,君總爲了一個女人行盡瘋狂的事蹟,在上流社會流傳得我都耳熟能詳了,你的消息真的是太閉塞了。”錢笑晴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如願地看到張雅那張猶如染色盤的臉,兩人私底下不停地爭鬥着,都爲了能有一天能過上人上人的生活,而她聰明圓滑,張雅卻是愚鈍無知,註定了張雅未來坎坷不堪的道路。
“錢笑晴,你不用囂張,如果黃總真的是愛你的話,他也不會讓你繼續在這裡做服務員!”張雅不甘地反擊。
“所以說你不懂,如果你懂這些手段,你剛纔就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被君氏總裁羞辱,也不會被經理開除了,呵呵!”錢笑晴怪笑了兩聲,落井下石的她最在行了。
張雅感覺肺部都氣炸了,都是因爲那對男女,今天她才受到錢笑晴這個賤女人的嘲笑,此刻的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那對男女,憑什麼他們高高在上,而她猶如低賤的螻蟻一樣,被他們狠狠踐踏。
看到張雅撕去那甜美的笑容,露出那扭曲陰狠的一面,錢笑晴的心頓時一寒,她扔下一句:忙去!就故作優雅地離開了。
張雅看着他們,嘴角詭異地勾起一抹怪笑,終有一天,她會爬上最頂峰,把那些曾經看不起她的人狠狠地踐踏到泥土裡。
還有那個站在君總旁邊的女人,爲什麼她那麼幸運就可以站在君總的旁邊,受盡他的萬千寵愛?她心裡扭曲地詛咒着他們以後沒有好結果。
坐在角落裡洛漓,驀地感覺背部一陣生寒,她擡頭看一眼君墨言,卻發現他低頭在認真地看着手機,所以她四周看了一下,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她疑惑地收回目光。
“幹嘛了?”君墨言不知何時擡起頭,幽深的眼眸極快速地掃視一圈全場,正準備收回目光,他的眼睛卻定住在一雙女人的手上,那雪白的柔荑此刻用力地抓着工作證,他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心裡卻暗暗記下了這件事情。
“沒事!”洛漓低下頭喝了一小口檸檬水,錯過了君墨言那抹淺笑,這是他又要整治人的節奏。
君墨言不再出聲,低下頭繼續看着手機, 兩人之間頓時沉默下來,但卻有一股和諧自然的氛圍在流轉着,只是此刻的他們都沒有留意到。
“言?”突然一道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
兩人同時擡起頭,順着聲源處看了過去,只見顧以天攬着他老婆雲水清的腰慢慢地走了過來。
洛漓看到眼前這兩個人,感覺十分眼熟,隔了好一會,她才憶起她剛回國那天,在肯德基見到的那夫妻倆,想不到他們居然認識君墨言,人生真是一場狗血的猿糞吶!
“嫂子,你好!”顧以天人未到聲已到,看到她柔美白皙的臉龐,身上有一種惹人憐愛的純淨氣質,怪不得冷血的君墨言對她念念不忘,處在黑暗中的人太久了,突然間遇到純淨溫暖的陽光,肯定不擇手段地抓住溫暖源。
“你好,我未婚!請叫我洛漓或是洛小姐。”洛漓內心皺了一下,她纔不要和君墨言這個惡魔扯上關係。
君墨言本來還覺得顧以天這傢伙終於做了一件靠譜的事情,可聽到洛漓的話,他立刻冷着一張臉,臉色慢慢地沉暗着。
顧以天和自家的老婆面面相覷,原來是無所不能的君墨言還沒有搞定他的女人,還是一個帶着利爪的小貓,君墨言想要馴服他的寵物,還要多下功夫。
“那我叫你洛漓吧!那天我們有一面之緣,說起來我對那個孩子印象挺深的,他今天沒有過來嗎?”顧以天眼睛掃視了桌上一圈,卻只看到兩套餐具。
洛漓的眼睛眯了起來,她心中閃過萬千的思緒,卻不動聲色,輕柔的嗓音響起:“原來我家球球長得那麼帥氣,只是一面之緣,你就記到如今?”
“他和言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那天我看到,心裡十分震駭,想不到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有了一個兒子。”顧以天不禁碎碎念起來,這個消息到現在他都還沒有完全消化完畢。
“原來那天你就知道球球是他的兒子,你爲什麼不上前和我說,今次回來之後,我才知道他和球球長得那麼像。”那天君墨言把他小時候的照片拿出來,強迫她和他一起觀看他小時候的照片,她這才知道,球球和君墨言那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球球更胖一點而已。
“我當時心裡十分震驚,所以我要打電話和巖確認,更何況……”我也不知道你是巖瘋狂尋找幾年的女人,還以爲是言出去偷腥的產物。還沒有說完,他就被自家的老婆狠掐了一下手臂上的嫩肉,他痛得臉都扭曲了起來,可他努力地憋住那痛呼,用力地保持微笑,同時疑惑地看去自家的老婆,發現她對他擠眉弄眼,他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洛漓臉上勾起了清淺的笑容,顧以天兩夫妻的小動作她視而不見,溫柔地“哦”了一聲,然後才雲淡風輕地道:“原來是你打電話給君墨言,現在我覺得你有當狗仔隊的潛質,你要不要考慮改行?”
顧以天聽着她這平淡的話語,感覺到十分的刺耳,以他帥氣高貴的身份,拿他和狗仔隊相比,分明就是拉低他整體的檔次,所以他不滿地道:“以我高貴的身份,改行也要是配得上我的身份。”
雲水清在旁邊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同伴,洛漓剛纔的話隱含的諷刺任誰都聽得出來,就只有自家自戀的老公才懵懂不知,該精明的時候愚鈍如牛,她在這一刻深深地懷疑,她當時的眼光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莫非是被糊住了,這才答應嫁給他?
“你的高貴的身份,我覺得有一份職業十分的適合你。”君墨言突然出聲道,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那奸詐的笑容令人看了遍體生寒。
顧以天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以他認識君墨言那麼長的時間,他的下一句分明不是好話,不過他還是配合地問:“說來聽聽!”還不雅地掏掏耳朵,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