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67)
楚維維在超市新鮮食品區慢慢走着,秦風推着購物車跟在她身邊。她偶爾停下,擠進選購食品的市民之中,細心挑選着蔬菜。修長的手指拿起紫色的茄子捏了捏,他看着她專注的模樣,只覺得那微微垂下的睫毛彷彿刷在他心尖上,一陣癢癢的。
她又仔細看了看茄子蒂,確定新鮮之後,便放進購物車中,挑了下眉毛,秦風便聽話的跟着她走,如此重複了幾次,他湊在她耳邊低低的笑:“還真把我當小弟了?”
她嗔視一眼,鼓着嘴道:“那你能有什麼用啊?要不我來推車,你來選菜。”
她立刻睜大那雙琥珀色的眼睛瞪他。
“越說越過分了啊?”
楚維維卻聽不見,腦袋一靠上座椅就睡着了,清晨的陽光透過車窗照過來,被太陽膜濾過,淺淺淡淡的顏色覆在她臉上,讓她細緻的皮膚頓時有種瓷一樣的質感,美麗,卻易碎,讓人想小心翼翼的呵護。
他傾覆上去,灼熱的吻密集如雨點,不停的落在她身上,一邊扯着她睡袍的帶子一邊喘息道:“等會兒再畫。”
楚維維擡眸瞪她:“怎麼說話的?”
他搖搖頭說沒事,仔細咀嚼着食物。豆腐盒子外皮很香,裡面包裹着柔嫩的豆腐,肉餡是豬肉和蝦泥調成的,鮮而多汁。見他嘴脣被燙得紅了一小塊卻還不忘記吃,她心裡又是得意又是嗔怪:“好吃也不是你這樣的啊,偷吃東西,不像話。”
“好,好,我認真的說。有個有名的作者,叫杜,杜……杜什麼?是個外國女人。”
吃完飯,秦風洗碗,然後去了書房。楚維維洗完澡,坐在陽臺的榻上,在繼續把對新家的構思化爲具體的線條勾勒在紙張上,邊畫邊改,赤腳輕輕踩在蘋果身上,小薇薇蹲在她膝頭啃一根蘋果枝,木屑全部落進蘋果雪白軟厚的長毛中。
他輕撫她的耳垂,着迷的看着那片圓潤的嫩肉從淡粉色變成深粉色,穿耳洞的地方一個小小的凹陷,他伸出舌尖輕輕舔着那凹陷,她立刻一歪脖子避開,扭頭用含波妙目嗔視一眼,低低道:“你討厭,舔什麼舔。”
“好好好。維維,上次在酒店吃的藤椒魚片感覺不錯,你會嗎?”
“我哪兒有你這樣的眼光。”
他抱住她,嘴脣在她耳垂上摩擦個不停,金絲繫着的玫紅色碧璽耳墜打在他下巴上,涼悠悠的,她身子一扭掙脫,在他肩膀掐了一下:“閒得慌就去把蔥理了,剛買的小蔥理個三分之一就夠了,再洗一塊姜出來,切片,還有,冰箱裡凍的蝦解凍,去蝦線。”
楚維維眼珠子一轉:“那今天晚上你負責打掃小薇薇的籠子,我就不計較。”
秦風捏了捏她的臉:“笑得和小狐狸一樣,故意勾我的是不是?”
“我覺着不公平啊,昨兒我看到唐優對陳婉柔先發的火,結果怎麼反而調了陳婉柔?”
他走過去,她擡頭,還沒來得及說話,鉛筆和畫板就被抽走放在一邊。
腐着笑來。“去你的?看這裡,我想這面牆上畫一幅手繪,線條不要太複雜,心裡有個構思了,不過還沒定下來,到時候我來畫,你呢,就站在旁邊給我拿着顏料桶,不聽話,哼哼,我就在你身上畫,看你怎麼見人。”
她抿着嘴樂了:“油嘴滑舌。好了,你喜歡吃什麼?”
“不過我不怕,等我老了耳朵不好使了,你儘管絮叨,我反正聽不見。”
他的聲音從廚房傳來:“這個世界上有個神物,叫做耳塞。”
她差點把果肉噴出來。那鼓着眼睛吃癟的樣子,讓他開車的時候都一直止不住笑。
“都是女人,無所謂,一起。”
更衣室只有兩間,她聽見外面有女員工道:“只有一間了,你先換衣服吧。”
他站起來往廚房走,她又叫住他:“去蝦線這種高技術的活你還是別做了,我不放心,剛買的魚片把血水洗乾淨,加薑片蔥段,生粉,鹽,料酒揉均勻了碼味,生粉用那個小勺子舀三勺,不許多了也不許少了,否則口感不好,鹽應該……”她詳細的說了調料的配比,他不由得笑:“囉裡囉嗦,像個小老太太。”
他彎着腰,拿梳子替她梳着睡得凌亂的頭髮,細密的梳齒不輕不重的劃過頭皮,讓她漸漸清醒了些。她奪回梳子放進包裡,鼓着嘴,十分不悅:“趕緊從我面前死開?”
秦風早就抽了筷子在手,菜一完成就去夾,楚維維敲了一下他的手指,也沒認真阻止他,他吹了吹豆腐,心急的咬了一口,嘴脣頓時被熱豆腐給燙了一下。她又想笑又擔心,湊近他細看:“沒事吧?你怎麼越活年齡越小了啊,急什麼急。”
“誰讓你偷吃,活該?真的很疼?”她伸指輕撫那一小塊紅。
“喂?”
沙發要大,要柔軟,淡黃的顏色,躺上去就像躺在陽光裡,傢俱要光滑緊密的柚木,蜂蜜一樣的色澤,一看就溫暖甜蜜,線條要捨棄所有鋒銳的棱角,圓潤的弧度看起來很貼心。分割空間的裝飾品,改良之後的博古架,精緻的燈具……她慢慢的描繪着,渾不知秦風已經悄悄的走到她身後。
蘋果站起來和楚維維親熱了一下,跟着他去了客廳一角的狗籠子,和芒果趴在一起。現在這兩隻狗正是調皮搗蛋愛咬傢俱的年齡,沒人看着的時候,必須關好。小薇薇被他塞進籠子,又想跑出來,他動作快,立刻關上籠子門,它一鼻子撞到了籠子,不滿的盯着他,“唧”的叫了聲。
“那個……我聽說,陳婉柔暗戀秦總,楚總可能是不高興,逮着機會了,藉機警告下她。唉,沒聽說過陳婉柔和秦總有任何曖昧,楚總反應過度了吧,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秦風嘆了口氣,把蹲在她膝頭上的小薇薇給捉住,又踢了踢蘋果的屁股:“跟我走,別影響太后老佛爺的思路了。”
“死流氓,什麼好事都能想歪?”楚維維紅了臉,憤憤的盯着他。
“你?”
他回頭看她:“楚大師傅,還有什麼要吩咐徒弟的?”
如果兩個人真的能相守那麼久,她嬌潤的容顏枯萎,變成個嘴碎的老太太,他高大的身子佝僂,耳朵不好使,兩人一起坐着看兒孫繞膝,那真是沒什麼遺憾了。
他挑了下眉毛:“這個是你買的。”
芒果和蘋果也回來了,跑到廚房坐在兩人旁邊,眼巴巴的看着楚維維手中的蝦,小薇薇蹲在秦風肩頭,和他一起聽楚維維說話。在他的面前,她的聲音裡不自覺的多了一絲撒嬌的意味,聽得他心裡麻酥酥的。她告訴他,手撕茄子蒸好之後一定要把水瀝乾,調料中加入炒過的剁碎的永川豆豉會更加美妙;煎豆腐之前把豆腐用鹽水略泡一下,便不容易煎破;做肉餡的時候要順着一個方向攪動,口感纔好。這些瑣碎的事他竟然聽得入了迷,直到她叫他把剛做好的青椒手撕茄子端上桌,他才發覺自己剛纔因爲切了不少辣椒,手指火辣辣的像是要燒起來了。
她擡眼看他,見他眉目舒展,神清氣爽,不由得咬牙:“你怎麼精神那麼好?我真懷疑你是個千年黑山老妖,專門吸女人精氣的。”
“你?”楚維維簡直想踹他,狠狠的盯了他一眼,推開他就走,頭也不回的進了辦公樓。
秦風無奈,想了想,壞笑道:“那……咱們關燈做不是一樣?”
秦風抱住她:“這都是你不好,誰讓你長這麼漂亮呢?”
他堵住她的脣,翻了個身,把她拉起來,讓她手支撐在他肩膀,跨坐在他腰間。睡袍帶子已經鬆開,薄而柔軟的綢緞順着她光滑的皮膚流水一樣滑落,一半搭在榻上,一半垂在地上,她的身體徹底露了出來,鎖骨精緻,高聳,腰肢纖柔。他看得眼熱,又把她拉回懷裡,一邊愛撫,一邊吻着她的脣哄勸:“寶貝維維,這次你主動,好不好?”
“人體彩繪嗎?那我不是得脫光了給你發揮?”
“當然不是,主要是你的神情,還有姿態,平時是威風凜凜的奧特曼,今兒個像皮卡丘。”
“杜拉斯。你看書不記作者的?”
“怎麼可能?”
秦風看着手背淺淺齒痕:“你也是小狗,愛咬人的小狗。”
“有啊,豆腐切成六塊,拿勺子在中間挖一個洞,不過別挖破了,形狀沒挖好的話今天你和小薇薇睡籠子。”
這是她隨手擱在他車上的,他的生活的空白裡,漸漸被她的存在填滿。
“我沒做過呢,要不你當小白鼠,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你試吃?”
小黃吐了吐舌頭,端肅了容貌,向她彙報今日行程,楚維維聽完,讓她做了調整,然後開始工作,一忙起來時間就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下午。她今天見了兩個客戶,中午又有協會應酬,到了下午只覺得疲憊不堪,思維也是僵的,對於項目的總體設計總覺得沒靈感,便去了公司附設的健身房鍛鍊了一會兒,覺得舒服了好多,在淋浴間衝了澡出來,進更衣室換衣服。
到了寫字樓門口,他停了車,輕輕叫她,她不滿的咕噥兩聲,只能坐起來揉眼睛,他繞到副駕給她拉開車門,見她睡眼朦朧,迷迷瞪瞪,不由得好笑,從她的包裡翻出一把小梳子,兩個世紀前的古董羚羊角磨製,鑲了紅寶石,被陽光一照,璀璨生光。
回到廚房,她正在煎豆腐,白嫩如玉的豆腐在油鍋裡漸漸成了金黃色,豆腐盒子裡面填的餡料散發出鮮香來,設計師漂亮靈巧的手握着長長筷子比她握筆的模樣更讓他覺得賞心悅目。豆腐煎好盛出去,鍋里加水,蝦皮,蠔油生抽以及胡椒粉燒開,放進豆腐煮一下,再把豆腐在盤子裡碼好,鍋裡剩下的汁勾芡淋上去,撒上蔥花,頓時香氣四溢。
她想瞪他,卻不由自主的笑了。
到家的時候,阿姨遛狗還沒回來,小薇薇趴在籠子裡睡覺,屋裡靜靜的,他放下東西就把她抱進懷裡親吻她耳朵,低聲笑問:“今天有沒有想我?”
他笑得肆意,見她益發含怒,便把她拉出車,抱了抱,在她嘴脣一啄:“乖,不服氣的話,今晚讓你吸我的精氣,換我沒精神,怎樣?”
秦風微笑:“是呀,隨時都能躺下,到處都是牀,想要你了,隨便一倒就可以做……誒?”他肩膀捱了一拳。
她走到冷藏櫃之前選了一盒豆腐,他忍不住笑了,壓低聲音:“是吃你豆腐。”
楚維維進了自己辦公室,連喝了兩杯咖啡才徹底清醒,正在翻小黃一早擱在她辦公桌上的文件,活潑的秘書就走了進來,笑眯眯的看着她:“楚總今天素顏啊?剛前臺的lily在說,你進來的時候她差點沒認出來。”
“好了,別生氣。”他見她冷了臉,連忙討好的捏了捏她的手。
不,還缺個娃。
“我帶你上去吧,看你這樣子,我怕你摔跤。”
他趁着她不注意,立刻在她脣上一吻,笑着端盤子走出廚房,說道:“親了就不疼了。”
“或者從後面……”
他坐在她旁邊,一隻手摟住她,另一隻手拿着圖紙看。她目前只勾勒了客廳的設計輪廓,很簡略,卻很生動,他指了指地上散落的糰子一樣的東西:“這都是什麼?”
“胡說。”
楚維維臉憋得紅彤彤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嘴,便換了個話題:“你來看看我畫的圖,有沒有什麼意見呢?”
“忙死了,哪兒有那閒心。”
她被他吹出來的氣息撩得癢癢的,忍不住咯咯的笑出聲,嗔道:“放開啦,我還拿着那麼多花呢,要掉地上了。”
隔壁的門打開了又關上,很快,有竊竊私語聲響起:“陳婉柔調到f組的美工小組了。”
他笑:“你不是說我是小狗嗎?小狗就喜歡這樣……”說完他收緊手臂把她圈進懷裡,濡溼的舌尖沿着她耳垂畫圈,她身子一酥,扭動着掙脫他,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煩死了?”t7sh。
那麼多梔子花都被抱在她懷裡,一大團,對比得她的臉小小的,眉眼彎彎,很俏皮。他揉了揉她的頭髮,放開了她,看着她抱着那麼多白色香花跑向客廳,把所有的花都灑在落地窗前的大毯子上,又擡頭指揮他去拿花瓶,那麼多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瓶子,難爲她記得那麼清楚,看都不看就讓他選出所需的幾個。他在瓶中灌了水,把瓶子排在她旁邊,看着她跪坐在毯子上,拿大剪刀修剪了花枝插進瓶中。最簡單的白花綠枝組合在一起,在她巧手之下造型變得分外生動。
“萬一我過敏了,臉腫了,醜了呢?醜得沒法見人呢?”
他點頭,隨着她走到水產區,選了一條草魚片成薄薄的魚片,再去買了調料等物,付了帳,他一隻手提口袋一隻手拉着她回到了車中。
“哪兒那麼多廢話,快乾活。”楚維維對他揮了揮拳頭。
他慢條斯理道:“吃豆腐。”
她噗嗤一笑,繼續插花,六個花瓶,材質有陶土的也有琉璃鑲嵌各色寶石的,價格從一百多到十多萬不等,卻個個別緻,配上白花很漂亮。她把花瓶放置好,又給一個青色淺口瓷碗裝了水,把剩下的幾朵花剪掉花枝,花放進水裡,擱進浴室,頓時房中處處都是清鬱的香氣。做完這一切,她去籠子裡把小薇薇抓出來,半睡半醒的胖龍貓嗅着她指尖,舒服的蹭了蹭。她抱着小傢伙去了廚房,看着他在魚片里加料酒,嘴一撇:“再加一小勺,否則腥味除不完,我就知道,不來看着不行,那麼嫩的魚片在你手上瞎弄,等會兒可下不了嘴。”
楚維維道:“墊子啊,我想,家裡就要隨意,讓人一看就懶得動,只想留下來,地上多幾個墊子,想坐下就坐下,那次我看最新的傢俱圖鑑,一個設計師的構想很棒,那種大墊子可以隨便揉捏出形狀,如果坐下去覺得困了,拉長一點就可以直接躺下去睡。隨時隨地可以躺,好自在,你說呢?”
楚維維笑出聲:“去你的,明明是比起你年輕時的美貌,我更愛你現在飽經風霜的容顏。你故意胡說的是吧?”
他吞下口中食物,舌尖在脣上輕輕一舔舐,雙眼微眯,露出誘`惑的神情,湊近她微笑:“燙得有點疼。”
他伸手抱緊了她,下巴擱在她肩窩,她洗完澡沒有用香水,身上只有本身的甜香味,聞起來暖融融的,他鼻尖貼上她頸子,深深的呼吸她的味道,她癢癢的,哧的一聲笑,說道:“這樣聞來聞去像小狗。”
秦風等到她沒有了影子纔回到車上,目光一轉,落在放到擋風玻璃前的一個小玩偶上,不由得笑了。這是植物大戰殭屍這個遊戲裡的向日葵,圓圓臉上的笑很像楚維維,手指輕輕一碰,就會隨機的笑或者輕輕的叫。
“我沒認真看過她的書,那風格太怪誕了。不過我記得一句很有名的話,大概意思是,比起你年輕時的樣子,俺更稀罕你被風吹雨打後磕磣的臉蛋……”
做完這一切,他緩緩走到露臺,凝視着她。她再次構思入迷,沒有發覺他的到來,薄薄蘇緞睡袍覆在她身上,上面銀線的繡花在燈光下隱約的閃光。她半躺在榻上,身後墊着一個阿拉伯式的綴着流蘇的漂亮靠枕,一隻腿曲起另一隻腿垂在榻一邊,睡袍下襬由於她的動作分開,修長的腿一覽無餘,光潔緊緻的皮膚在燈光下就像在發光一樣,潤澤如玉。
“幹什麼呢?不是催着我趕緊把設計圖給弄好,然後裝修房子,定製傢俱麼?”
她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淺灰的影子,隨着她眨眼的動作一下一下的顫,豐潤的紅脣微微抿着,他看得入迷,忍不住俯下去親吻她的臉頰,她手一抖,剪下了一朵初綻的白花,不由得蹙眉嗔道:“你別搗亂?”
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柔軟起來,勾起脣角道:“切,我在你耳聾之前得說夠本,你別想清靜了。”
她摸摸臉:“我化不化妝差別那麼大?”
秦風笑:“你如果能把我塞進那個籠子,我就沒意見。”
楚維維次日被秦風開車送去公司。他體貼的把副駕座椅放下,讓她小憩養神。她今天睡得太沉,鬧鐘響起來的時候像個小孩子一樣抓着枕頭不放,閉着眼睛蹬腿,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滿,他知道昨夜的瘋狂實在是累壞了她,便縱容她睡着,直到做好早飯纔去叫她。直接後果就是她去洗漱的時候被自己的臉色嚇了一跳,氣得跳腳,卻連化妝補救的時間都沒,一邊咬着煎蛋一邊憤憤的責怪他,又不好意思直接拿親密的事情來說,便挑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把他批鬥了一番,又嫌他煎蛋煎老了又嫌牛奶燙,他忍着笑看着她一邊快速的吃,一邊在吞下食物和吃下一口的短暫間隙喋喋不休,最後她吃他切的奇異果,咬牙切齒:“連這個都酸死了?”
楚維維狠狠瞪他:“你腦子裡都裝的什麼?明明是好好的藝術,你都要想得莫名其妙?走開走開,別影響我思路?”
“說謊。”
“喂,你?”
楚維維白了他一眼:“原來是隻看臉啊。如果我上火長了很多痘痘,你就沒興趣了是不是?”
楚維維靜靜聽着,嘴脣抿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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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覺得,維維怎樣處置陳壞人,又不讓人覺得她欺負人,並且衆人都拍手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