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要多少個女人都有!哥哥給你們選最漂亮最正點的小雛子玩啊!快進來!”
五哥讓着這兩位大少爺,反身一腳就踢在一個手下的屁股上,“混蛋王八蛋的,沒長眼睛嗎,沒看到咱們兩位大財神爺來了嗎,愣着幹什麼,快點去招呼啊!”
“哦,哦!”
捱打的手下委屈得要死。
商人果然都是有奶便是娘。
金勳陪着雷蕭克進了一個包間,要了白開水,金勳掰着雷蕭克的嘴巴往裡面灌,勸着“算我求你了,成不成?喝點水,你喝點白開水啊!”
雷蕭克胡亂晃着頭,金勳又沒有什麼伺候人的經驗,那杯白開水就灑得七七八八。
金勳拍這頭髮愁。
這可怎麼辦,平時很有理智的蕭克,今天突然瘋了一樣,狂喝酒,狂發飆。
竟然都跟人家五哥說到了NP。
就他這種醉酒的狀態,1P都不一定能行,還什麼NP。
怎麼回事啊,蕭克到底和藍海心怎麼了啊。
爲了藍海心那個小妞就搞成這副樣子,難道真的愛上了藍海心?
不一會兒,五哥就帶來了十五個漂亮的小女孩,年齡都不大,有些一看就是小女孩,眼睛裡都帶着懵懂。
“來來來,都站好了,快給雷少、金少問好!”
五哥大手使勁一拍一個女孩子的屁屁,大咧咧的說着。
眼睛,一直盯着金勳那邊看,就怕得罪了這兩個大少爺。
“雷少好,金少好!”
女孩子們都鶯鶯燕燕地鞠躬問候着。
金勳煩躁地擺擺手,“行了行了,我說五哥啊,蕭克喝多了,他的話你也信?讓這些丫頭都退下去吧,他哪有本事搞女人啊,都醉成爛泥了。來,拿着這些錢,大家都分分,害大家白來一趟,全當包涵費了。”
金勳一貫出手大方,掏出來了一萬塊就丟給了女孩子。
衆女孩都被震得呆呆的。
這人真有錢啊!什麼都沒做,就甩手一萬塊!
五哥呆了呆。
“阿勳啊,剛纔蕭克不是說了,他要女人嘛?這些女孩子都是雛兒,放心用就行,哥哥保證你們的安全。”
然後推了推一個身邊的女孩子,往金勳雷蕭克那邊推了一把,“去!好好伺候兩位少爺!”
一直眯着眼睛晃着腦袋的雷蕭克突然睜開了眼睛,指着一個女孩子吼道:“你!過來!還有你!也過來!今晚老子讓你們嚐嚐葷腥!”
五哥馬上就樂了,點頭哈腰的,“蕭克啊,這些女孩子都很乾淨的,你放心大膽的用哈,哥哥還有點事,先撤了,你們玩好啊!”
屋裡剩下了雷蕭克選中的那兩個女孩子,都乖乖地坐在了雷蕭克的兩邊。
“唉,這事弄得,你看這事弄得……蕭克,你就別瘋了,行不行?你明天不是還要去參加默天的典禮嗎?你應該早早回去休息的啊!”
雷蕭克對於金勳的話,直接置若罔聞,摟着那兩個女孩子,這個摸一下,那個胡亂親一下。
金勳氣得翻着白眼,望着天花板,找了根菸來吸。
對蕭克無語了。
真是無語了。
且說田家賀陪着藍海心來到了夜魅,那是半下午,來玩的人還不算很多,藍海心一頭就扎進了舞池裡,亂跳起來。
田家賀也無奈,只好也踏進了舞池,他剛剛進去,就被藍海心摟住了身子,帶着他亂跳起來。
起初,田家賀還有點不好意思,後來,跟着藍海心亂扭着身子,他突然發現,這裡的人,都是各自亂跳着,跳得好還是跳得孬,都沒人關心別人。
於是,田家賀也放開了,隨着音樂瘋狂地舞動起來。
跳了半個小時,兩個人都是渾身大汗淋漓,不過,這一跳,確實很讓人痛快,心情也輕快起來。
藍海心拉着田家賀坐在沙發上,點了飲料,兩個人傻笑着喝。
“去唱歌吧?裡面還有單間,可以唱歌!”藍海心提議。
田家賀的臉黑了黑,“喂,都快要吃晚飯時間了,別去唱歌了,走吧,我請你去吃麪。”
“我纔不要吃什麼面,這裡也有飯,在這裡吃也一樣的,咦,不如,我們去單間看鬼片?”
最後,田家賀還是拗不過藍海心,被她死拉硬拽着去了單間,兩個人要了一堆炸串,一面喝啤酒,一面吃東西,一面看鬼片。
一演到危險的地方,藍海心就尖叫着,一頭扎進田家賀的懷裡,又想看,又不敢看,小腦袋在田家賀懷裡蹭啊蹭的。
蹭得田家賀火氣上涌,只覺得口乾舌燥的,有些難以自制。
田家賀哪裡還有去看電影,他低着頭,情難自禁地看着懷裡的女人。
看着她清麗的側面,看着她俏嬌的鼻子,看着她飽滿誘人的脣……
看着看着,他就呼吸粗重了。
一點點的,一點點地低下頭去,湊向了藍海心。
藍海心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猛地轉臉,吃驚地看着田家賀。
田家賀立刻僵在了當場。
此刻,他正笨拙地撅高了嘴巴,距離她的臉,只有幾釐米的距離了。
他想親一下她的臉腮。
田家賀愣了,心慌心虛地愣住了。
藍海心也愣住了。
瞪着圓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田家賀。
田家賀一狠心,扳住了藍海心的身子,繼續俯下頭去尋找她的臉。
藍海心呆了一秒鐘,反應過來後,很及時地用手擋住了田家賀的嘴。
“不。”
“爲什麼?”
“不爲什麼,你是哥們。”
哥們……田家賀明白過來之後,臉色白了白,傷心地點了點頭。
原來,這丫頭一直把他當做哥們啊。
沮喪,像是一點墨,在田家賀的心裡一點點旋開。
鬼片看完了,已經很晚了。
田家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喝酒。
藍海心瞥了田家賀一眼,默然了一會兒,也坐在那邊,捧着酒瓶子喝了起來。
一個鬱悶,另一個也鬱悶。
白莎莉換上了工作服,倨傲地擡着下巴,兇着幾個新來的小孩子幹活不利索,已經很像是個犀利白領麗人了。
一個送酒的女孩子巴結地湊到白莎莉跟前,笑着說:“莎莉啊,我好像看到了你的一個朋友來了。”
“嗯?誰?紅玉?”
白莎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肖紅玉。
那丫頭,因爲上大學初始,已經好幾天沒有過來上班了。
她不來上班,五哥也只是私下裡唸叨幾句,卻不敢剋扣肖紅玉的工資,也不敢辭了她。
“你在哪兒看到的?”
“努,在我負責的那片區的最裡面的房間裡呢,對了,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個眼生的男孩子。”
“嗯?!”眼生的男孩子?
不是陳少,不是金少?那會是誰?
白莎莉交代了幾句,就急匆匆地跑到了那個包間前,打開門,就喊:“紅玉,你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
進去之後,就愣住了。
白莎莉看看藍海心,再看看田家賀,目瞪口呆,“海、海心?是你?你竟然把……警察給拐來了?”
那個小警察,給白莎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藍海心睡眼朦朧地擡起眼皮,一臉的睏倦和蕭索,認出來了白莎莉,就朝白莎莉慵懶地裂脣一笑,那一笑,就像是個迷失方向的小孩子,“莎莉……你過來了……我頭有點疼……”
白莎莉怔了下,趕緊走過去,摟住了藍海心,先給她抵了抵頭。
“該死的,你都發燒了你還在外面喝酒?你想死了啊!”
白莎莉獨自生活慣了,很有生活能力和常識,一看藍海心那臉蛋燒紅的樣子,就猜着她發燒了。果不其然,不禁發燒了,還應該是個高燒。
額頭燙得很。
“發燒好啊,發燒好,發燒是身體免疫系統反攻的大好時機。”
藍海心一隻手仍舊拿着酒瓶子,傻傻地笑。
“好個大頭鬼啊!燒壞了腦子就成了笨豬了。你喝了多久了?”
藍海心就伸出來一隻手,先是伸了個二,然後又變成了三,然後就變成了五。
“大概……二三四五個小時了吧。”
“真要命!你真的不想活了啊!神經病啊,這酒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起來,你該去看醫生了!”
然後白莎莉就朝着那邊喝悶酒的田家賀吼道:“那個誰!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就是你,你這個警察同志,你怎麼回事,老百姓都喝醉了,都發高燒了,你這個110都撒手不管啊?”
“誰是110?”田家賀迷迷濛濛地看着白莎莉。
腦子裡只是反覆響着一句話:把我當哥們,把我當哥們,把我當哥們!!!
“說的不就是你嘛!你不是110嗎?不是有句話叫做,有困難,找警察,你爲什麼不管這位老百姓?”
田家賀那才從自己的意識裡清醒過來,迷茫地看着藍海心,問:“海心她怎麼了?”
“發、高、燒、了!”
一句話,將田家賀給嚇醒了。
田家賀抱着藍海心,白莎莉就跟着急急地向外走,藍海心非常不滿地抱怨着:“抱我幹什麼啊,我會走路,我沒事……發個燒算個屁啊,沒事的。”
正在這時候,從對面走過來幾個人影,白莎莉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藍海心很奇怪,就順着白莎莉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只見,雷蕭克一邊摟着一個女人,晃晃蕩蕩地正向這邊走來。
雷蕭克一隻手正恣意地抓着一個女人的胸,而臉,卻歪向另外一個,撅着嘴親吻着人家的臉。
藍海心的腦子轟一下爆炸了,大腦一片空白。
這就是……雷蕭克的真實生活版本吧!
TMD成天還追着她,說喜歡她,說對她情有獨鍾……原來他背地裡是這樣子糜爛生活的!
田家賀也因爲藍海心的驟然安靜而停下了步子,看過去,他也驚呆了。
是他!是白天那個男人!
“呵呵呵,讓哥哥親親……來啊……呵呵……”
雷蕭克還正和女人打情罵俏着,突然覺得腦袋頂上一陣陣嗖嗖的涼氣。
他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狐疑地擡起了頭,直接就和藍海心的目光交接上了!
“啊……”
雷蕭克一秒鐘就被藍海心那毒毒的目光看得全身澆了一盆涼水一般,一下子激靈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