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從一個普通的士兵,成爲了特種兵,我們自信,我們自信,因爲我們是——終極軍刀!!啦啦.......”
王富貴幾乎如同大猩猩般的怒嚎的鬼叫聲在這片叢林中唱響。弄的本來就已經把神經繃的緊緊的,全身已經處於最高警戒狀態中的我們差點當場吐出來。
張有根最先忍不住跑到王富貴身後踢了他一腳,對着王富貴就大聲罵了起來。
“狗日的王富貴不要在唱了,別人是五音不全,你簡直是什麼都不全,唱的跟個狗叫似的,人家狗還會唱個哆徠米發梭呢”
王富貴也毫不示弱的反身踹了張有根一腳。
“我就要唱,你小子不愛聽就別聽啊,我又沒強迫着你聽”
看着臉已經漲的通紅又要來一場真人對P秀的他們,其他隊員全部習慣的轉頭望向我。我卻出呼意料的反身坐在了地上,伸手示意他們現在就可以開打了,得到我同意後,兩人立馬如同鬥雞般,互相對望着。
王富貴最先動手,反轉身漂亮的來了個72度側踢,被張有根單手架住,一拳就向王富貴‘弟弟’打去。王富貴卻是藉助他的一架之力,倒翻着穩穩的站在了原地。立馬引來了一陣叫好聲。
張有根大叫了一聲,率先衝了上去,毫不花哨的一個直拳打了過去,王富貴側身一躲,張有根的拳頭重重的打了足有人腰粗的樹幹上,喀嚓一聲,整棵樹隨着張有根的一拳攔腰斷成兩截。王富貴卻是囂張的摸了下頭髮衝着張有根一笑。
“沒打到”
接下來的兩人幾乎就是在上演着一場超級特種兵格鬥戰,只可惜沒有外人在場觀看,否則絕對會被場中各種不似人能打出的動作而驚訝的把嘴巴掉下來。
毫無花哨的實打實的碰撞,比起那些拳擊來絕對精彩十倍。
看着身旁周圍的樹幾乎都要被他們踢光,徐偉峰有些嘆氣的搖了搖頭,坐到我身旁。
“要是他們兩個去砍樹,絕對會節省很多錢”
坐在一旁的的我不由轉頭望了他一眼。
“這還是你第一次開玩笑”
“是嗎,人本來就會隨着不同的環境而改變,就比如說隊長你,原來就是和王富貴一樣是個活寶似的人物,不知爲何卻變成了現在這樣。”
徐偉峰依舊是專注着望着場中說道,別看王富貴和張有根一天到晚嘻嘻哈哈,一旦認真起來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就是開奔馳都追不上。就拿上次的軍區特種兵格鬥大賽來說吧,這兩個兔崽子一路打了過去,連續跟一百多選拔出來的精英特種兵幾乎每場高強度十分鐘的對打卻還連一點累的意思也沒有。到兩人相遇的時候,還互相對罵了十多分鐘,不得不說,這兩個活寶體力與耐力都是極度的讓人嫉妒啊。
現在的徐偉峰就是想吸取他們身上的優點從而加以利用,這幾乎已經成了我們終極軍刀每個成員的習慣了,只要是對自己有利的優點都會加以吸收。
呵呵,我只笑了笑卻沒開口。
“隊長,你爲什麼不阻止他們,現在在這樣的環境中浪費體力絕對是一種非常不明智的行爲,我想這點你比誰都更清楚”
徐偉縫依舊是頭也沒回的說道。
我拿出一把軍刀在手上把玩着,仔細看的話,會驚奇的發現這把刀竟然和我胸前那個標誌上的刀一樣。
“反正早晚都是要打一場的,竟然早也是打,晚也是打,何不趁現在就打一場,散散怒火對他們來說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我想他們比你我更清楚此時浪費體力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行爲,更何況”
說到這,我停了下來,眼睛望着手上的刀。
“我想我已經明白了,隊長,剛纔我還在奇怪爲什麼這兩小子邊打邊周圍繞着圈,而且還有發狂誓不把周圍的樹拆光不停的架勢。平時這兩個小子就是站在那裡互相對打一個多小時也不會弄這麼大範圍啊。他們肯定是得到你的授意在逼迫周圍的什麼東西出來”
徐偉峰把頭望向我眼睛中閃爍着一種叫興奮的東西,呵呵,我笑了一下。眼睛掃視了下四周。
“不覺得奇怪嗎,這麼大範圍的一片森林還是世界都著名的危險森林,從我們走到現在連一隻昆蟲聲音都聽不到,這代表什麼,更何況剛纔憑藉着能把大象都震暈的王富貴的聲音,竟然在周圍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隻能代表一個情況,那就是我們要有難了,周圍絕對埋伏着一羣極度讓人討厭的殺手,這種殺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生命體”
我一刀狠狠的插在地上,站了起來,徐偉峰把頭也擡了起來,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隊長,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一羣專門爲了獵殺我們而來的殺手?”
我點點頭,徐偉峰卻是笑了起來。
“能獵殺我們軍刀?這有可能嗎!!”
我望了他一眼。
“在這裡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自大,有時候,自大也會要了你的命,讓你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